由于昨夜在破庙过夜,今天的我和南宫毅云两人精神状况不佳,所以最终两人还是去找了一家客栈。
“给”。南宫毅云此时的表情有点扭曲,我随手接过南宫毅云递过来的包裹“谢拉”。回房打开一看是衣服,看不出来这男人还是很细心的,可在仔细一看,这种想法不得不进一步的升华,这个色魔,rubbish,居然连内衣都有,还不止一件,天那!难道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穿多大的,所以一口气都买回来了,shit,变态!难怪刚刚是那种表情,很难想象南宫毅云在买这些东西时的情况。难不成他冷着一张臭脸跟老板说:“我要内衣,每个型号来一件。”想想这种景象就觉得恶寒。
躺在浴盆里缅怀着21世界的一切,想着小甜心——豆豆(狗),想老秃头,想妈妈,泪水一时间毫无征兆的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流下,抽泣声淹没了敲门声“砰”门被踹开了。随后一个声音响起;“你怎么不开门啊!也不支声”。我目光呆滞的看着来人,脸上还有残留的眼泪。
“出去,你这家伙……还看”。我楞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随手拿一个肚兜朝门口仍去,只间肚兜缓缓的落到了南宫毅云的手上,男人默默的拿着肚兜退出了房间,脸上一红一白变幻莫测。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拿!”却不料门的南宫毅云也小声嘀咕道,手里还拿着欧阳影扔给他的红色肚兜。而此刻的两人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这样一折腾刚刚阴郁的情绪都不见了。穿好衣服可费了我好一翻功夫,开门却看见一个帅哥身着一身白色长袍站在门口,在仔细一看原来是南宫毅云,真是浪费了那张脸啊!他手中此刻依旧拿着那件红色肚兜。
“恩?刚才对不起?我敲门你不应,我以为你有什么事,所以?”南宫毅云解释道,放下肚兜后有将手伸到我眼前。南宫毅云一边解释,一边整理着的我并未穿戴整齐的衣衫。
“看不出来,你还是很漂亮的!”南宫毅云轻声在我耳边说道。这么暧昧的动作不仅让我又想起刚刚他撞进门的那一刻,脸上火辣辣的。最近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想想都是这个男人害的,于是仰起脚狠狠的在空中转了个圈,急速落下,踩死你。
“啊。”一声惨叫响遍全城,相信多年以后父母又多了一个可以恐吓孩子们的故事。没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和南宫毅云并肩走在街上,因为街上人多,所以免不了总会有一些肢体上的碰触,慢慢的南宫毅云看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煽情,好象是觉得某人故意占他便宜似的。切,自恋的家伙。
“大哥,你看那妞不错。”一个满脸堆满肥肉的男人向另一个比他更肥更恶心的男人道。肩并肩向我们这走来。
“小妞陪大爷玩玩吧。”那个丑不垃圾的男人看着我道。两眼还不停的直放电,昏~恶心死我拉。看看南宫毅云,只见他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火大,你认为你不帮忙,本小姐就没办法了吗?错,大错特错。我拉拉南宫毅云的衣袖,一脸妩媚的看着他“云,人家好怕哦”。其实心里已经将他骂了几千万遍。
那猪脸男道:“小白脸,将那女的交出来,滚一边去。”说着便向我们又靠近了几步,此刻南宫毅云面色一冷,将我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顺势小声道:“旁边去,保护好自己”。转身不过三招,那两名想占便宜的莽汉遍趴在地上哀嚎起来。
刚准备转身,遍被另一个奇景吸引住了眼球,很多人围在一栋阁楼前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楼上挂着一幅横条,可是却是我不认识的字。
“看什么呢?”南宫毅云道,我抬手指指前面那阁楼。
“轩辕阁在选阁主,凡对出下联者就是今年的阁主。”南宫毅云冷冷道,看不清楚他的神情。我又看看那阁楼,确实发现楼上有扭扭曲曲的三个字——轩辕阁。
“轩辕阁?那是什么地方”我问道,南宫毅云用诧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轩辕阁你都不知道吗?”在这片土里上连三岁孩子都知道的东西,她难道不知道?难道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吗?
我坦然的接受着南宫毅云审视的目光,在这目光下依旧选择坚定的摇摇头,南宫毅云道:“轩辕阁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成立的,名下有哪些产业,在各个领域都有涉及,有妓院、茶楼、酒店、纺织、饰品、煤矿、药材,等等,说他是这天下第一富商一点都不为过,但是没有人知道它幕后的主人是谁,而阁主就是代管这轩辕阁的人,是明面上的主人,他们并非是轩辕阁培养出来的,而是能者居之,一旦上位,除非你死了,否则不准叛离轩辕阁,不然会有功力高强的暗杀者将你暗杀,无论你逃到哪里,都可以被找到”。
“有能者居之?怎么居?”我问道,南宫毅云抬手指指轩辕阁门前挂着的一块木牌道:“上面写着一副对联,谁对出来了,谁就有资格担任阁主”。
“那上联是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轩辕阁当真神秘着呢,这木牌上的字当真艰涩难懂,古文还真难,要是都学会了,也不知道能否回家做个考古学家。
“柳柳舟柳舟种柳柳成行”。南宫毅云随口读道。
“文文山文山著文文传世”。当南宫毅云话音刚落,我的声音便已经响起。此刻南宫毅云正诧异的看着欧阳影,虽然他不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能如此不加思索便工整对出下联的女子,确实也并不太多见。
“参见阁主,里面请”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我四处张望,旁边除了南宫毅云外没有其他人,转头问南宫毅云:“你认识?”却见他一脸无奈的表情道:“找你的”。就这样上演了另一出乌龙剧。
进入轩辕阁内,只看见正前方有一面很精致的屏风,而屏风前面是一架古琴,让人一看就能够想象出它发出的那悦耳的声音,两旁是红木桌椅,墙壁上有几副字画,房内在无其他的装饰,就怎么简简单单,但却在无意间给人一种家的感觉——温暖而宁静。刚刚带路的老者招待我们进如阁楼后。便进入了内堂,而南宫毅云还是冷眼看待这一切。
“阁主请用茶”。一个丫鬟摸样的人说道。她也没想到轩辕阁阁主之位空缺了三年,虽然今年也不抱什么希望,可竟然碰到了是这样一个女孩,不过好在轩辕阁向来是能者居之。而且老庄主夫人当年也是阁主来着,所以女子当家在这也没什么不便。
“我不是什么阁主啊”。我习惯性的解释,那丫鬟上玩茶后便离开了,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南宫毅云坐在身侧却依旧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感觉他一进来气氛就不一样了!到底是那里不对,我又说不上来。
梦梦的分割线
“少主,阁主就在外面,您要不要见一见”。老者向书桌前一个正在看书的少年问道。而那少年仿佛预先就知道什么似的没有抬头,依旧看着手上的书。
“金管家,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的,这里的事你就看着处理吧!”。少年依旧没有抬头,反而将一切事情推由管家处理。
“少主,今年是个女人对出下联的,并且跟来的人来路不小,是天下第一剑客——南宫毅云。”老人微微皱眉道。其实如果可能他也不想麻烦少主,少主儿时得了一场重病,便烙下这难以去除的病根,虽然老庄主求遍无数名医,但均无法医治,少主自小习武才使得病害有所压抑,三年前,少主的病情恶化,老庄主和夫人凭借三分薄面去求南宫毅云的师傅南宫浩,南宫浩耗真气帮少主护主心脉,但也只是将寿命延长三年,眼下两年过去了,虽然少主从未做出另他们担心的神色,但庄里上下都清楚,少主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少主一个人默默忍受这病痛的折磨,他一直在想为什么是少主身染这重疾,而不是他自己这年迈的身躯,毕竟他还年轻啊。
“金管家就按规矩办吧!我娘当年不也是阁主吗?至于他,暂且不要声张。”少年终于抬起了头,却另人看见一张苍白豪无血色的脸,“她的下联是什么?”少年再次问道,他的确很好奇,男儿都没对上来的对子,一个女子怎能信手捻来。
“那姑娘对的是‘文文山文山著文文传世’。”老者道。他看见少主毫无血色的脸也只能暗自摇头。
少年抬手将一块黑色的令牌推到桌前道:“还算工整”,然后依旧翻阅着手上的书。没有人知道他平静的表情下埋藏的是什么,然而这样的气氛在房间内酝酿着,老者静静地取走令牌,退出房间。
“欧阳小姐,这令牌你拿着吧。”老者将一开黑不溜蚯的令牌递给欧阳影,翻手看了看,在这不起眼的令牌上,不难看出上面刻有轩辕二字,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成为了阁主了,在我拿着令牌游神之际,一旁的南宫毅云依旧一副事不关己,颇有些你自生自灭的意思,看着就让人生气。
“小翠,带阁主下去休息。”老者吩咐道。在我正准备起身之际,南宫毅云却突然说道“此地我不想多留,有事来客栈找我,我在那等你。”热气呼呼的在耳边流过,气氛透着一丝暧昧,刷的一下脸又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一个恍惚之间,南宫毅云已消失在人群之中。我脸上带着一丝迷茫,一丝不安,看着那渐渐淹没在人海的身影,目送他离开,心中却涌出一丝深深的寂寞,在这世界认识的唯一一个人也远去了,我还能依靠谁呢?或许谁也不能依靠,从今天开始我欧阳影要独立起来,我欧阳影要只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