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亮一个人默默离去,纪寒丽眼里流出了泪水。回到屋中,冲母亲嚷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啊?”说着哭了起来“他怎么了,不就是家里条件有些不行吗!我们可以自己奋斗,我和他在一起很幸福,你为什么这么对他”
曹玉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这么和自己说话,有些气愤“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就知道现在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纪寒丽有些激动,抽泣的说着。
“你说你上学都学什么了,就学会搞对象了是吗?快乐,那你和李成瑞在一起的时候不快乐吗?最后怎么样?”曹玉愤怒的嚷着。
这句话似乎碰到纪寒丽的痛处“够了,别和我提他,赵亮和他不一样。赵亮看到我身上的白斑了,可是他没有在乎,他说他会爱我的一切!”
“他不在乎是因为他现在找不到别的,只要找到别的肯定就不要你了。看到你身上的白斑!纪寒丽你又做什么出格的事了,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痛了,还想再打一次胎吗?上学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搞对象了!”曹玉不顾及的说出了一切。
纪父把酒杯扔到地上,愤怒的看着曹玉“你说什么呢,纪寒丽是你的女儿,你就这么说她!她心里好受吗?”
“我说错了吗?这一切是她自己造成的,等开学我就给她办转学手续,不能让她在错下去”曹玉也留下了眼泪。
纪寒丽愤恨的看着母亲,没想她到又提起这件事“妈,你想怎么样随便你,可我是不会转学的,还有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去找他,和他在一起,我相信他会对一辈子对我好的”说完回了自己的房间。
寒蕊寒潮不敢自讨没趣,也悄悄的溜走了。只有纪父看着纪寒丽离去,心里不是滋味,这个家亏欠她的。要不是身上白斑,纪寒丽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她会是一个快乐的女孩。
赵亮独自回到家中,赵母看出儿子不开心,走进我的屋子“怎么了,亮亮是不是她家,,,”
赵亮不想母亲担心自己强打起精神“妈,你别多想,我们没事,他大姨家表姐病了,一家子去看她表姐了,我就先回来了,对了,妈。我老姑家不是盖房呢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明天我过去帮两天忙”
虽然自己极力的掩饰,可赵母还是察觉出了不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在逃避,他不想给儿子太多的压力“行,你去吧,干活时注意着点”说完无奈的退出了儿子的房间,
傍晚,纪寒丽的姥姥过来了,曹玉交代了一下“妈,你就在这管他们两天,我去大姐那可能这两天就不回来了”
纪寒丽的姥姥今天已经小七十了,还精神头十足“你走吧,没事,我管的了他们俩,告诉你大姐,别着急!咱们大伙都在想办法呢!”
纪父把车开到门口,丽丽和母亲上了车,向着信镇驶去,那里她大姐嫁过去的地方。半路上,纪寒丽的心情平复了一些,毕竟对方是自己的亲妈“妈,美元表姐怎么了”
看着女儿主动搭理自己,曹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怎么说都是母女,给丽丽讲起的美元的事。原来在前几天,表姐韩美元和同学们越好出去吃饭,吃完饭又去唱了会歌很晚才回家。
曹金也就是纪寒丽的大姨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到美元进来,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美元没有理她,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美元的房间里就传出来类似喘息娇滴的声音,声音跌宕起伏很有节奏,曹金震惊了,这声音她很熟悉,平时和老公房事时自己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现在是自己的女儿,难道是趁自己不注意,把男朋友带回家了,这还了得。
曹金蹑手蹑脚的走向女儿的卧室,打开卧室的灯,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卧室里除了美元并没有别人,只是女儿的衣物扔了一地,甚至是贴身的内衣内裤也扔到了地上。而此时的女儿正自己躺在床上,一脸的享受模样。
曹金闻到屋里有很重的酒味,想是女儿喝多了,又到了青春期的年纪控制不住自己,就想上去把女儿叫醒。“美元醒醒,美元。。”连着叫了几声,女儿没有一点反应,嘴里继续发出那种声音。
曹金意识到不好,忙拿起被子给女儿盖好,喊来丈夫。看到女儿的样子,丈夫也很着急,轻轻拍拍女儿的脸庞“美元,醒醒”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一个小时后声音才慢慢停止,看着女儿沉沉的睡去,两人才放下心来,曹金看着丈夫“咱们也会去休息吧,她可能就是喝的太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女儿的声音廖到了,曹金现在也有一种想要房事的冲动。
第二天醒来,满足的曹金早早起床去喊女儿,依然是没有任何反应,夫妻俩觉得事情不对,忙是把女儿送进了医院。可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女儿一切正常。在医院下来观察的过程中,到了晚上美元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任凭父母怎么阻拦,她还是依然脱着,接下来和昨天发生了一样的事,这可急坏了父母。
后来在一个老中医的提点下,两人缓过神来,女儿可能是得了异病,也就是所谓的撞邪了。赶紧办了出院手续,带女儿回家了。可连着几天,找了好几个看事的先生钱是没少花,却一点用处没有。
可病还得看啊,今天纪寒丽的大姨夫又找了一家香门,香门和东北出马仙类似,都是通过请神上身帮人解决一些异病。可又不相同,出马仙请得是堂子仙,也有称野仙的就是所谓的狐黄白柳灰,也有请青风的。而香门更广,通过立炉烧香可以请很多仙家,我就亲眼见过请观音菩萨的,当然这要你信才可以。
“这几天你大姨,大姨夫都折腾的身心俱惫,所以给我打电话过来陪着你大姨。这几天咱俩就住这里了,你也不小了,多劝劝大姨大姨夫”姐妹情深,曹玉很担心自己的大姐。
听母亲讲完后,纪寒丽只是应了一声“哦,我知道了妈”心里却很郁闷。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让赵亮走了,带上他也学又办法,可在想想母亲对赵亮的态度,又不免担心这家伙不会真的就这么和自己分手了吧。
晚上八点来钟,纪洪开车到了信镇大连襟家里,几人下来车,曹金打开门,把几个人让了进去“来啦!”
曹玉看着眼窝塌陷的姐姐,脸色十分难看,手上还缠着绷带,问道“美元呢,哎呦,大姐你手怎么了”
纪寒丽进来也看到大姨的手“大姨,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曹金苦着脸摇头“别提了,那天听香门给的办法,帮美元送送,没想到刮了一阵风,手就被烧到了,伤口到现在还没好”
对于这些说道,纪寒丽不懂,可纪母很相信这些,自然也很了解“就烧那么几张纸,就能烧成这样?”
纪洪看大连襟没在家,问着“大姐,大姐夫去哪了”
曹金忙让几人坐下,脸上有些茫然的说“他去接那位大师了,这次是美元的姑父介绍的,在他们那一块很出名,说是很灵,希望能治好美元的异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