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阳眉头动了动,这巩常风小舅子有点意思啊,看来是特种兵啊。东阳,你说谁小舅子?老刘,有客人来了,谁啊···
好了,别打了,都过来。难得啊,师父这是大发慈悲之心了,这才开打没多长时间啊。老爸什么事?你是真没意思,不就是一顿饭吗,你至于这么小人吗,陈可馨气愤的说。
生什么气啊,这不有人来看你们了吗,今天先到这。谁,谁来看我们?不会又是我们东西在他们身上,给我们送来了吧。别吵,这里的后山,十里左右,把人给我抓回来,记住,最好把人打晕,不要伤着了。小龙,向阳,你两也去照应点,一共十三个,去吧。
老刘,你说你没事还在这呆着干什么?你京中徒子徒孙一大堆,不知道回去享福啊。这里一群屁孩成天闹闹闹的,你不烦啊。
徒儿啊,这阵子在这习惯吗,还想不想回去上学?来坐这,你冷不冷啊?要不要回房暖和暖和···
师父,来的是谁,我在这很好,不回去上学了。师父,宝玉师姐和丽枝师姐的瞬移很好看,不知道我多时能学成她两那样。不能学她们两,瞬移讲求的是速度,她们两把瞬移都练成了飘移了,跟鬼一样。可是可是很好看啊,我想练成那样。好吧,你多问问她们两
这陈东阳是闲的啊,这明显是来人了,还是特种兵,看样子没威胁啊。十里,难道他的神识能到十里。刘福景从没问过陈东阳到了哪一步,这人的宝物层出不穷,功力深不可测,要不是他,自己还在苦修徘徊呢。
这次回家过年,把三色药丸给了家兄,三天后家兄破关而出,激动的抓住了刘福景的手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大概讲了一下情况,并叮嘱此事不要外传,现在重孙子不到十八就成了修练者,更不要说这些原来什么也不会的孩子,想让我走,门都没有。
在陈东阳逗李素莹说话,刘福景在想心事的时候,后山中巩常风小舅子,还有他手下特战队员,在赶往陈东阳住的地方,这一片树林并不茂密,大家停下了脚步。
队长,这帮人真向你说的那么厉害吗?可能只会更厉害。他们是什么人?这还真不好判断。敌人吗?不是不是。朋友?更不是。那怎么办?在四周埋伏起来监视几天在说。那还不如抓回去,行了,别说笑了,准备走。
真不要脸,还想抓我们在听到第一个字的时候,巩常风小舅子就向一边翻去,后面当兵的也快速的要举起枪,反应不可谓不快。可下一秒,脖子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陈东阳看着走进来的徒弟,周化龙,刘向阳和李之凡一手抓一个,后面背着枪,腰里还插着枪。其余七个徒弟几乎都是一个手拖着一个,另一个手里的枪各有拿法,什么姿势都有,枪口冲哪都有,把刘福景气的在说周化龙。
周化龙也不顶嘴,把手里的人往地下一放,师父,是部队的人,怎么处理?二师兄,我说了近一点在把他们打晕,你不听,这么远,很累的。在近就没什么树林了,万一一个不注意,他们在开了枪,伤了一二个怎么办。就凭他们?小心点总是好的。
你们二师兄说的对,以后万事都要小心。是,师父。小龙,这次不错,一个药丸拿去,谢谢师父。
陈东阳走到一个身穿破伪装服,脸上画着油彩。的确是破伪装服,被拖了一路能不破吗。踢了一脚地下的人,出于本能,那人一醒来就要做出反击动做。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脸上,老实点,周化龙冷冷的说。
我说巩常风的小舅子,你这是演的那一出啊。东阳哥,东阳哥啊,你先让他把脚拿开。等周化龙把脚拿开,咕噜一下爬起来,直奔他的战友。舅舅舅,怎么是你?新雅啊,他们怎么样啊?舅舅,你怎么到这来了?他们没事。
陈东阳慢慢的走回去坐了下来,巩常风小舅子看了一圈,确认战友只是向他之前一样昏了过去,也放下了心。东阳哥,东阳哥啊,你看这只是个误会,我带他们出来只是拉练的,听说你在这,我们首长特意让我来向你问声好,这不就误会了吗。
我说巩常风小舅子,我和你熟吗?我和你们首长熟吗?说实话,陈东阳跟他还真不熟,要不是巩常风提起,他都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东阳哥,你别一口一个巩常风小舅子,我也有名字,我叫我跟你不熟,更不想知道你叫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想干什么。
巩常风小舅子也把脸拉了下来,冷冷的说。东阳哥,我不是给你讲了吗,我们在拉练,部队在拉练。
陈东阳一下笑了,拉练啊,部队拉练啊,很牛吗?别的我不想说,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人把你的人打了,你想怎么样?你不会说就这么算了吧。
这话问的巩常风小舅子牙疼,任务肯定是完不成了,人还被抓了,这脸丢的,回去还不知道怎么交差呢,问题出在哪了,可他毕竟当官多年,反应还是有的。
东阳哥,你的人挖陷阱,搞偷袭,打闷棍,我不服。舅舅新雅你别说话,我就是不服。刘福景都把头转一边去了,你是干什么的,这种话也能说出来,这陈东阳又在憋什么坏。
真不服?不服。那就重新来过,怎怎么来?你说我们偷袭你们对吧?对。那就明着开打,怎么样?好,这时候决不能软,明知打不过也要打,只是别那么惨就行。
这打擂台也的有个彩头吧?你说什么彩头?先说好,我们当兵的没钱,他是真被陈东阳那二千万吓过的。你放心,今天不提钱。好,如果你们输了
东阳哥,要我们赢了呢?好吧,你们赢了,你可以提条件,只要我能办到。你们要输了,看到了吧,我这些徒弟,也就周化龙玩过枪,输了的话,除了打光你们的子弹,在外加一人五百发,当然,打的时候你们可以在旁边指导一下。
东阳哥,这个不好吧,其实他心里早乐开了花。机会啊,哪个男人不爱打枪,说不准还能趁机拐回去几个。不好那就躺着吧,好,我答应了。你们要不要洗洗,在吃个饭?好,当我傻啊,休息好都不一定打赢,何况不休息。
李三娘,把剩饭给他们吃,洗完后一个小时开打,小龙
舅舅,你能打过他们吗,你连我都好了,新雅,现在都这样了,你就别说了,打不过也要试试啊。你们这怎么这么多女的,那个四十来岁的是不是陈东阳的舅舅,那是我们的武术教练,那几个大的都是啊?嗯,舅舅,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个。
新雅啊,反正要输,舅跟你趁机说说话吗。你这话到没错,新雅,那个虎头骨脑的小子是谁?那是我师兄。怎么比你小就是师兄?我们按先进门的顺序排的。那个小姑娘也是你师姐?不是,那是李文杰叔叔的女儿,才进门没多长时间
东阳哥,你说怎么打?我所有徒弟你们挑,你们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我们就出一个。哼,那群当兵的传来不服的声音。三场,你们所有人,三局两胜。你确定,你们一个人出战?别废话,挑人吧。
看了一圈,最后手指向了李素莹。舅舅,你不要脸,你有本事和我打,这一次不但打你成熊猫眼,我要把你打的连我妈都不认识,巩新雅发疯了。那群当兵的这才知道,大队长前一阵子的熊猫眼哪来的了。
巩常风小舅子就不敢看外甥女,不要脸?脸早就被打的啪啪响了,指着一个当兵的说,你去。大队长,这不好吧,这还是个学生,而且是个女的。妈的,我就是被学生,也是个女的打成熊猫眼的,老子都不怕丢人,你怕毛啊,去,这是命令。记住,下手一定要轻点,这不打赢一仗更丢人。
陈东阳笑了,这亲舅舅也不能信啊。丫头,过来,还在那发楞的李素莹噢了一声慢慢的走了过来。
师父,我不会打架。师父没叫你打架啊,真的?师父怎么会骗你,我问你,师姐教你瞬移了吗?教了。练习了吗?练了,会了吗?会了。那就好,你按师姐教的走,他就打不上你。真的?师父不会骗你的,去吧。
陈东阳看着场上你来我往的两个人,一个打打不上,追追不上,而另一个更是不敢出手打。就围着那个当兵的转圈圈,好像越转越熟,越转越快。
老刘,这素莹真要在被文杰教下去,就读书读傻了。嗯,有可能,被你那些坏徒弟,教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不敢打人,到也难的。谁说我徒弟坏了,那可是你在教。
我说巩常风小舅子,他东阳哥,我有名字,我叫好好好,我说巩新雅舅舅。我东阳哥,您说。这一场怎么样?算平手,他也不敢打下去了,没见人家越来越快,越来越熟吗。那群师姐师兄在边上一个比一个坏,什么阴损教什么,这小姑娘明显不敢动手,真要动了就好不了。
平手,下场准备。陈东阳站起来率先鼓掌。连那些当兵的也一起鼓掌,李素莹小脸红仆仆的,这时心里充满了荣誉感和自信心。刘福景在一边摇头啊,这陈东阳到底要把徒弟培养成什么样。
这次小舅子毫不犹豫的指向了刘宏业,哈,该我玩了,你脑子坏了吗?我排行老十就以为我弱是吧,他们打我,你们也敢小看爷。
你们几个?五个。来,这时的刘宏业眼中满满的杀气,我这就来教训你们这些不长眼的。
接下来就不能看,速度力量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别以为李三娘她们训练他们是逗他们玩,而特种兵讲求的是一击必杀,但你能打到人吗,光速度就不知道快多少,瞬移在五十米范围达到最高时,你也只能看到残影,小算刘宏业没那么快,也不是五个特种兵能摸到的。
速度有了,力量还是问题吗?要不是刘宏业为了多打几下解解气,这些人早抱跨躺在地下了。小舅子看着躺在地下直哼哼的五个兵直冒冷汗,这次来对了,看到真东西了,那速度,那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看来上次外甥女的确对自己留了手了。
这次不用你们挑,我来,你们几个,只要能动的一起来,小师妹,看师姐怎么给你报仇的。还有七个能打的,自然不包括小舅子,他知道这个女的是陈东阳女儿,无论能不能赢,自己也不能动手。
来了十三个人,六个二十来岁的,六个三十来岁的,都没有军衔,三十来岁的很可能是当官的,都没有出战呢。六个外加那个和李素莹打的一共七个,都往齐齐向前走了一步,这时候决不能认怂。
小舅子现在满眼的期待,刚才那个是速度,陈可馨是什么?没让他失望,这个速度力量都有了,这里随便拐回去一个都是宝,这要是肯教,那战力翻几倍是肯定的,这的少死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