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到连掉了几十颗星,也着实可怜。
主播的内心也是十分的憋屈,就算是带别人双排,也不会输到如此程度,被对手完完全全地碾压。就算是对手的意识和技术太高超,也不能大多数如此吧。
对于白纵方的技术,主播一言难尽,看着白纵方努力学习的样子,也说不出苛责的话。
越是说不出苛责的话,主播的内心才越是窝火,内心的怒火发泄不出来。就算是遇到演员,也不能输到如此的惨。
白流衣拍拍主播的肩膀,算是安慰一下,该给的工资都给了,也不需要语言的安慰。走到房间内,看到靠着墙壁懊恼的老哥,一脸的不屑,“上午才说过要打进全国比赛的总决赛,下午就灰心丧气了。老哥,你的信念是用来喂狗的吗?”
出口一言,火力全开。
不留情面。
被弟弟嘲讽的白纵方猛地抬起头,想要辩解一下,却发现弟弟所言不假,自己的内心也有所动摇,怀疑自己是否可以打进全国比赛总决赛。
“打进全国比赛总决赛,不是靠着一腔热血,喊喊口号,就能变成现实的。这样做,是在侮辱真正的比赛者。没有天赋、就靠努力。没有努力。直接弃权。上天不接受无能者的解释。比赛也是一样。”
没有靠着臆想得到的成功。每一个成功者的背后是数不清的努力和坚持。
靠着墙壁的老哥无言良久,“是不是只要努力就能够成功?”
白流衣摇头,答案并不是如此,“不是。努力只是普通人最可能实现成功的可靠方式。”
兄弟间,长久的沉默。
答案总是如此的残酷而又如此的简单。因为简单,才不想承认。
“好吧。”白纵方起身,又要去思考人生了,“回去吧。”
离开房间,白纵方和主播告别,感谢主播的倾心帮助,离开了小区,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他直播能赚多少钱?”
白流衣白了一眼,“你要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问!”
“我不好意。”
“我就好意思?你当我是二皮脸。”白眼翻上天际,对老哥的问题十分的无语。
车辆上来来往往,行人各自匆匆。无数蚂蚁组成了地下王朝,建造高度的组织。人类建造了一个庞大无比的地上王朝,努力实现心中梦想。
兄弟俩,只是想要实现梦想的普通两个人,溅不起一点水花。
“你觉得,我能打进总决赛吗?”问出来,心里也没有底。通过下午的比赛,白纵方明白了山外有山的道理。在城市上大放异彩,赢下胜利,以为a市之内,再无敌手。却在更高的段位上,连连败北,惨不忍睹。
不是你太优秀,只是别人没有认真起来。
盲目自大,是自我毁灭的第一步。
“当然不能。你见过想要打进决赛的人会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老哥,你被我的阴影笼罩太久了,一点自信都没有了。”白流衣说出老哥的缺点,希望老哥能够听进去了,胸口一阵的不舒服。
看来,之前的毛病还没有好了。还需要在恢复一段时间。
“你说,你为什么就这么顺利,想要做什么都能够成功,一切顺手而为,无往不利?”白纵方对老弟的境遇羡慕不已,十分羡慕弟弟的人生。
“别人都可以说这样的话。哥,唯独你不能啊。”白流衣轻声一叹,看来老哥还是没有听进去。总是在憧憬别人的人生人生,不去想要过好自己的一生。
“我和你是亲兄弟,算是最亲近的亲人了。我的顺风顺水,是如何完成的。你应该知道。从小到大,你总是半途而废,然后找个借口安慰自己。我呢,我去完成你设想的目标。从小到大,说是从小到大。你自己的性格,自己不清楚吗?”
出租车到了。
白纵方上车,却看见弟弟站在车门,“你不上车吗?”
“我去学校。”白流衣料想老哥经过半天的学习,是不会和自己一同回校的,需要乘坐另外一辆车。
乘车到达学校,却在学校的门口见到一张一人多高的海报,驻足查看。
欢迎著名国学教授邴大师在我校举动讲座。
下面标注了时间和报告厅。
“又是他?阴魂不散。”白流衣嘀咕一句。自从上次在报告厅和邴大师见过一面,近些日,见过的次数变得更多了。
报名参加活动,料想一下报告厅的座位和讲座举行的时间,决定早些到达会场,避免遇见邴大师的尴尬。
当然,还要避免遇见金雅沫的尴尬。
一场讲座,白流衣不想惹出太多的麻烦。安安静静地听完一场讲座,拿到学分,没有任何麻烦地离开会场,不好吗?
这是最理想的情况。
吃过晚饭,跟着同学们走进会场,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掩人耳目,悄悄地关注来往的同学们,终于像是了一个观众。
直到将要开场的时候,白流衣也没有看到金雅沫,内心的一个想法渐渐变大,害怕变成现实。
白流衣同样自带冰山气场,隔绝其他人。
周围的同学们瞧着白流衣,不敢坐在白流衣的旁边,害怕被其他人比较,自惭形秽。
若是没有人坐在白流衣的位置,加上金雅沫直到此时还没有出现,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金雅沫坐在白流衣的旁边。
“我去!”白流衣捂着额头,越发觉得情况的可能性变大。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
开场四五分钟后,金雅沫抱着书本推开门,边走向后面,边观察空位置。等走到白流衣的旁边,看到一排空置的座位和尴尬笑容的白流衣,“能坐吗?”
“我们还真的是有缘啊。”白流衣尴尬一笑,让开空当。
两个人还是坐在一起了,似乎是摆脱不开的命运。
舞台上的邴大师讲着国学的发展史,提倡大学生要多读书,变得底蕴厚实,增加个人魅力。厚实的国学文化底蕴,才会让谈吐之间,自是不凡。
“你在听讲座吗?”金雅沫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