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乐逍遥被闹的惊醒了来。这几日里,她都睡不大好,总是能够想起倩兮,以及她的惨死。
揉了揉眉头,刚一睁开眼,便见覃霍元竟然坐在床头,令她吓了好大一跳。
“怎么了?朕有那么可怕吗?”
乐逍遥一时没有回话,亦没有起身行礼,反而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上一个回笼觉。
覃霍元见她似这般懒样,唇角勾了勾,将手中的粥用嘴吹了吹。
“朕是来告诉你,今日朕已经安排好了你和那个人的见面。”
话音刚落,乐逍遥立即翻身过来,并坐了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朕何尝骗过你?”
乐逍遥给了覃霍元一个大大的白眼,让他自己体会。顿时令覃霍元有些尴尬不已,咳嗽了两声,随后用金玉调羹晃着碗里的燕窝粥。
“只要你把这碗燕窝粥乖乖儿的吃下,朕就立即放你出去。”
说着,乐逍遥立即将手伸了过去,准备开始狼吞虎咽,恨不得将碗都吞下去的那种。覃霍元见势,将碗支走,眼里满是恼怒。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他吗?还是说,你当初是不是也动过想要当选那时的太子妃的念头。”
乐逍遥静坐着,一副无语的样子望着覃霍元,是以,覃霍元也不好再说什么,将碗伸了回来,十分温柔的舀起一勺用嘴吹了吹,生怕烫着了她。
“来,张嘴。”
乐逍遥再次静默地坐着,与覃霍元对视了一眼,再次打算夺过那个碗来,然而仍旧还是被覃霍元躲开。
“想要见他,就必须乖乖按我说的做,倘若你还想吃完这个粥的话,就待着别动。”
是以,乐逍遥便静静地被他一口一口地喂着,虽面无表情,但是内心却十分地煎熬。
事实上,乐逍遥比谁都清楚,明明两个人都彼此煎熬着,可还是要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
他堂堂一个皇帝,能为她做到如此,已然是很了不起,只是可惜,这样的爱情她要不起。
也不想要。她躲避着他,他便再更近一分,明知道如此也改变不了分毫,却还是要这样做着,是傻,也是放不下。
可他越是这样,乐逍遥的心,便越是更加的痛上一分。
他喂的很慢,她也吞咽的很慢,待她全部吃完后,覃霍元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为她温柔地擦拭着嘴角。
未免再耽误时间心中更加不适,乐逍遥急忙冲着外面叫着:“来人!”
话音刚落,就被覃霍元一把压在了身下。
刚好果丽在外面伺候着,听见乐逍遥的传唤,正准备推门而进,然而还没看清里面的状况,就又被一个声音怒吼着:“出去!”
于是乎,莫名其妙的果丽就在门缝边儿偷看了一眼,这一看,将她的心都看的砰砰跳,脸也变得绯红。
碰巧玉沫儿打水走了过来:“娘娘可醒了?做什么了,脸这么红?”
说着,正要准备推门进去,立即被果丽连忙拉着:“等等等等……立面……咳……立面正在那个……”
“那个?……哪个?”
“哎呀,我是说,皇上和娘娘正在里面那个……!”果丽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说的急了,声音便大了起来,刚好被屋子里的两人听见,乐逍遥只觉得这丫头还真是粗线条的很,真想一个白眼翻死过去。
“你是说?皇上来了?”玉沫儿指着屋里。
果丽连忙红着脸颊用力的连连点头。
玉沫儿捂着嘴噗嗤一笑,大约也是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才会令果丽如此羞赫。
原本还因覃霍元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心神荡漾的乐逍遥,立马就冷静了过来。刚想振作起身,却被覃霍元抓紧了双手道:“你那丫头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在那个,皇后倒是吃饱了,可是朕却还饿着。”
说完,就往乐逍遥的脖颈间一点一点迫切地吻去。
乐逍遥是万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覃霍元亲热的,毕竟他可是杀害倩兮的真凶。然无论她怎么挣扎,在他的怀里都无济于事。
最后,一种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令她欲罢不能,却又痛苦不堪。乐逍遥紧咬着牙关,不知是身上更痛还是心上更痛。
明明是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却偏要如此相互受着折磨,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最能安慰着对方,于是乎,乐逍遥一边抗拒着,一边又想要迎合,她恨自己有时候太过于理智,又恨自己在他的面前太不能自控。
而覃霍元早已经憋了太久,内心早已干涸,面对这些柔情似水的乐逍遥,自然是用尽全力。
“啊……不要……不……”
终于,乐逍遥痛呼出声,屋外的两个丫头不禁都羞红了脸,躲的更加远了些。
“不,朕偏偏要你,就要你,只要你,朕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朕!无论何时何地!”仿佛是说出了心中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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