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新皇前来恭贺,那么潇子衍倒台的事一定免不了有覃霍元的推波助澜暗中相助。覃霍元见身后的乐逍遥一直没有吭声,立即将自己隐入池中。
乐逍遥以为覃霍元想要闭气,便由着他去了,令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忧思之时,池中突然有个强壮的手臂将她抱的紧紧的。
她的心,突然好似被撞动了一下,突然就再也动不了了,整个人酥软在他温热的怀里。
池中的水流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她的全身,乐逍遥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随后闭眼一下一下的享受着这夜的恩赐。
蕴太后好不容易回到故国一次,自然舍不得早早离去。然郑国又催的紧,无奈,只好先行离去。原本也同覃霍元提议过想要带着双亲一同前往郑国,可是被覃霍元婉言拒绝了。
乐逍遥回宫的第二天,便去了地牢。一身黑色披风,身后跟着玉沫儿和果丽。自乐逍遥当初一走了之后,玉沫儿和果丽便被一直留在了原来的宫中。
覃霍元曾留下话,倘若乐逍遥能重新回宫,他们两个便可以永远相安无事,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乐逍遥也曾庆幸覃霍元并没有像潇子衍那般残暴和滥杀无辜。
三人到了乐岐山被关押的地牢后,纷纷停了下来。狱卒上前打开牢门,并吼了一声:“还不快起来,有人来看你了!”
自乐岐山被关押以来,还不曾有人来看望过他,他猜想着来人会不会是乐景安或是乐景齐。连忙起身查看,可是当看到来者是位女子时,心中的猜想全都消散。
直到那女子抬起来摘下头上的斗篷,他才看清原来来者是乐逍遥,他相府的大姐。
“瑶儿……噢不……娘娘,微臣参见娘娘啊……”语带哭腔。
乐逍遥静静地望着他,知道他定是还想在她面前上演父女情深的戏码。想到她娘的死,想到覃霍元说的,他曾经给自己下毒的事。
其实不仅仅是这些,从以来都是,他只做对自己有利可图的事,对于她们母女根本就是可有可无。
乐岐山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听不到乐逍遥的焦急和搀扶,心中一时有些慌乱,猜测着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
“娘娘,臣是被人冤枉的啊,朝廷之上,谁人不知皇上对娘娘是独宠,正因为如此,才有人不停地挑拨臣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可是臣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啊。”
“难道连大哥的举报也有假吗?”
乐岐山怔了怔,随即道:“我不知你大哥是受了何人蛊惑,连自己的父亲都肯出卖。若非是你大哥的指证,我又岂会在这里。瑶儿啊,你一定要相信为父啊,你说你爹位高权重,你又是皇上最为宠幸的皇后,我又有什么理由背叛皇上与贼人勾结谋朝篡位呢?这不可能啊。”
“娘的死,我也一直不相信真相,深觉不可能。可是一起都如是发生了,既如此,那就认命吧。”
果不其然,她终究还是知道了真相。乐岐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彻底凉了。难怪将他一直收押,不审问亦不出处置。
“罪臣不知娘娘所指何意思。”乐岐山还试图抱一抱侥幸心理。
见乐逍遥仍旧不回话,立即抬起头来望着她道:“瑶儿,我是你爹,你可不能不救你爹啊。”
“当初你疑我非你亲生,因此便将我娘残忍杀害。如今,你也该是时候下去陪她了。”
说着,乐逍遥便转身离去,狱卒将早先准备和的饭菜放在地上,对着乐岐山冷漠道:“吃吧,是娘娘赏给你的,算是最后的一点情分。”
话音刚落,乐岐山便痛哭流涕的哭了出来,将这些日子所有的担惊受怕和压抑,一股脑哭了个遍。
原本乐景安和乐景齐也都跟了进来,可是走到一半,便不敢再往前行了。然乐岐山说的那些话,却是清清楚楚的很。
乐岐山不知哭了多久,一直苦哭的筋疲力尽,最终将地上的那一壶酒,拿起来喝的个畅快淋漓,再一手扯了一条鸡腿。
如此有酒有肉,便是当作上路的践行。没吃几口,便一命呜呼,摔倒在地。
此后的日子里,乐逍遥在皇宫之中极受宠爱,要么就是陪着覃霍元消愁解闷,要么就是陪着他共议朝事。乐逍遥用着现代人的思维帮助他分析一些问题时,别具一格又生动有趣,覃霍元几乎一刻也离不开她。
纵使他身边的谋士与大臣们多次提醒,不可专宠,可他全都当作了耳旁风。
这日大雪,两人在殿内烤火,是乐逍遥特意安排说想要烤点红薯和鸡翅烤鸭。
覃霍元全都依了她,自己在一旁批阅着奏折。突然被一阵香气吸引,扭头一看原来是乐逍遥将烤好的鸡翅在他旁边晃动。
覃霍元笑了笑,笑容极为甜蜜,可那宠溺的眼神里,更想吃的仿佛不是那飘香的鸡翅,而是乐逍遥。
乐逍遥怎会读不懂他眼神中的渴望,当着他的面,将鸡翅轻轻缓缓的撕咬了一口,随后心翼翼地凑近覃霍元,想要将那块儿的鸡肉喂进他的口中。
覃霍元看的呆愣了,愣怔在原地,手中的奏折也就此滑落,这是她第一次愿意主动。
当乐逍遥的唇刚刚触及到他时,他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那块鸡肉接在了嘴里。正在两人忘我的亲昵之时,突然有人进来通禀,覃霍元看也不看的就从案桌上拾起一份奏折扔了过去。
凤鸢离望着脚边的那份奏折,再望了一眼殿内屏风后亲亲我我的两人,心中仿佛有刀再刮,转身难受的离去。
刚走一会儿,一个太监便在外禀报着:“皇上,贵妃娘娘那边来人传话,说是贵妃娘娘病了。”
如此,屏风后的两人方才停止了动作,覃霍元故而觉得扫兴,可是耶鲁莎的事情,他无非不处理。
乐逍遥假装没听懂一般,直接在脱起了衣服来。
覃霍元见状,立即喝退了那一直低着头的太监。望着乐逍遥洁白如玉的香肩,覃霍元的喉咙动了动,真是恨不得立即将眼前的这个妖精就地伏法。
乐逍遥轻笑了一下,她心中怎会不知,只要每次事关耶鲁莎,他就无法不坐视不理。可是她偏要让他为难,偏要让他难受。
覃霍元看着她唇角的讥笑,自尊十分受伤。
“宝宝,你不知道,她是萨满的公主,朕登基前,萨满的确为朕出了不少的力。”
乐逍遥眼神里更加蔑视了,将他的衣衫褪了下来,伸出手指直指着他的胸口:“所以在你这里,是先要对你有用,才能靠近你,被你所爱是吗?”
“你是这么看待朕的吗?”覃霍元显然有些受伤,他怎会不知乐逍遥是故意在刺激他。”
乐逍遥不再回话,是与不是,每个人的心中自有定义,无需多话。她静静地走至一旁,重新从烤架上取了一只烤鸡翅,躺在地上平铺的地毯上,一点一点极为诱人的吃了起来。
覃霍元望着她那副模样,心中有些受伤,又十分的心疼。眼神狠了狠,将身上最后一件裹衣一把扯开,直接大步走向乐逍遥,十分怜惜的抚摸着她,乐逍遥仍旧一口一口的咬着手中的鸡翅,可是随着覃霍元越来越过分的挑逗,口中的鸡翅立即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当两人交融在一起时,乐逍遥眼神迷离的质问着覃霍元:“怎么?不用去管你的萨满公主莎贵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