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万魂渊西侧那些事
睢无疏同阏氏曌点头示意,他们必须进去,外有流雪堵住了山口,这里边的阵法是他们唯一的生路了,不搏一搏,就真困死在这寒冰境中了。而且根据系统的提示,这阵法应该是去万魂渊不错的,可是这万魂渊打哪里来的,睢无疏不记得他看书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地方啊,真是一脸蒙圈,两脸蒙圈,三脸蒙圈以下省略n个蒙圈
阏氏曌拉着睢无疏的手腕,依旧不放开。他在外面一路走来,都是风雪,这阵法想来是个传送阵,就不知道会传送去哪里,师兄还是自己牵着吧,等下万一传送到不同的地方,那就尴尬了。
两人踏上这阵法时,阵法上的上古文字红光大盛,须臾之间,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此刻的寒冰境外表已然坍塌,在日光下泛着银光的皑皑白雪,都不见了,留下的是像被火山熔岩淌过的废地,一片漆黑,寸草不生,露出地表的是一具具枯骨,如若说原来是雪山圣境,那现在毫无疑问便是人间炼狱。
可惜,睢无疏和阏氏曌看不到此番变化,不过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毕竟比起这里,万魂渊好歹还有活人,比如闵宿和茯神。
睢无疏和阏氏曌不消片刻的时间,便到了万魂渊的东侧。远远听见有打斗声,不好,睢无疏暗道一声,想来是闵宿遇险了。
阏氏曌拉住想要前往帮忙的睢无疏,说道“师兄,我们不应该再冒险了,都是生死里走过一遭的人,作壁上观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睢无疏知道阏氏曌说的没有错,带着他这个算既是半个残疾又是半个技术渣的人,不参战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可脑子里还有一个系统,强行命令他去救闵宿,不救就扣分,他也很无奈啊。
在这么扣下去,他就该直接被抹杀了,还没有想完这句话,就听见脑海中的系统传来一如既往的冰冷的机械声音。
“请宿主尽快救得闵宿,否则扣分一千,宿主余额不足一千,注意,注意,不足一千,直接抹杀。”
睢无疏真是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里,咽下去不是,吐出来也不是,他怎么活的这么心累的。
睢无疏突然想起来一句特别经典的话,天堂和地狱,没有他选择的权力,只有他被选择的命运。作为一个快被系统抹杀的人,他能怎么办呢,强上啊。
睢无疏挣开了阏氏曌的手,“见死不救,我真的做不到。”说完就像闵宿的方向跃去。此处不能御剑而行,的确麻烦,他只能尽快的过去了,人救不救得成他不知道但是最起码他不用被系统坑死抹杀了。
某系统“察觉到宿主对本系统有些意见,本系统自主扣除宿主五分。”
睢无疏听到这话,满脸黑线,这系统,哼,他忍还不行嘛。
阏氏曌看着空荡荡的掌心,他家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善心大发了?如果他没有听错声音的话,那边是闵宿和茯神吧,师兄喜欢小师妹,我呸,师兄才不会喜欢茯神呢,不行,闵宿不能死,茯神死了最好,闵宿要是死了,师兄又去救茯神,万一茯神一个没有想开,被师兄的生死相救给感动了,来个以身相许。不行,阏氏曌怎么可以忍受这种事的发生。随即提着剑往闵宿他们所在的方向跑去。
阏氏曌和睢无疏杀出了一条到闵宿和茯神身边的路,到了茯神和闵宿身边,
“握草。”睢无疏的内心真的是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啊,忍不住在心底吐槽道,“男主不亏是男主啊,宝刀未老,雄风不倒,我呸,说错了,只能感叹下男主金手指真的大啊,身上只是浅浅破了些衣物,反观茯神,算了,非礼勿视,身上都没有点好衣服了。”
阏氏曌扔了一件从收纳袋中取出的未穿过的衣裳给茯神,不是阏氏曌突然发好心了,他是怕师兄呆在门派中久了,没见过女孩子身体,又是心仪于茯神的,万一一个没有把持住。不行,师兄必须给他把持住,心底想完了,还一脸幽怨的看着睢无疏。
睢无疏还是一脸蒙圈啊,这怨妇脸是什么情况,估计是自己眼花了,再眨了眨眼,看到阏氏曌还是一如既往,嘴角含着浅笑,温雅至极。
应该是自己眼花了,睢无疏自我鉴定完毕。
突然听到有细微的呜咽声,转头一看,一群白骨向蹲在山壁角落的谢景温走去。
景温,这孩子是无疏救得,比起闵宿无缘无故,他还是更愿意去救景温,所以下意识,将一张火符箓就往那堆白骨扔去,但是却遭遇了同藤蔓境的藤蔓一样的尴尬,白骨虽然着火了,但是骨骼消失的却很慢。伴随着本身的磷粉,红黄色的火焰,泛着幽幽的蓝色。
这是,这万魂渊和藤蔓境是什么情况,只怕刀割,不怕火灼。趁着睢无疏愣神的期间,一架白骨已经行至身旁,正想攻击无疏,却被阏氏曌给砍了,自脖颈头与身体分离。
睢无疏将景温拉进怀中,往闵宿他们这边撤。
阏氏曌看着睢无疏怀中的谢景温,一脸嫌弃,特么你还装,一个不被华清发现的妖族会怕这些白骨,可笑了哈。
就只会占他家师兄的便宜,睢无疏怀中的谢景温紧紧抱着睢无疏,有些失态,像是经历了什么。
睢无疏将景温交给了闵宿,让他带着景温和茯神走,他和阏氏曌垫后。
头顶的月亮还是一如既往的被一朵巨大的乌云遮着,不知道是换了一片一样大的乌云还是就是原来曲凰归看到的那片,闵宿本想留下来一起打的,但是被无疏一句你的实力没有我高给堵回去了,闵宿也只能带着景温和闵宿走。
一开始谢景温窝在睢无疏怀中不愿意走,被阏氏曌一个毫不犹豫的手刀给打晕了,扔给了闵宿,就和无疏开始御敌。
半个时辰前,万魂渊东侧。
谢景温看了一眼躺在矮榻上的公上仪,再看了一眼堂上受了重伤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黑袍避身,声音显然被压过,透露出一种饱经沧桑的岁月感。
只听道那中年男子说道,“终究是我负了她,我知道她对不起你,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照顾她。”说完还看了一眼躺在榻上昏迷的公上仪。“咳咳咳,”黑袍男子猛的吐出一口血,似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您别说话了,我知道怎么做。”谢景温对那男子还是还是挺尊重的,眼里透露出几分不忍和对男子的担忧,“您是继续留在这菡婳境中,还是和我一同回去。”
“嗯。”那黑袍男子摇了摇头,“我来这里是来赎罪的,”说完一挥衣袖,一阵黑烟飘过,那堂上的中年男子就不见了。
谢景温看着那阵黑烟,心里莫名不是滋味,这么强的人,也会受伤吗,那他受伤是不是正常,她如果当初没有给自己留着活路该多好,突然想起往事,真当是不堪回首。
谢景温看了一眼公上仪,他现在这个身体,还不能动公上仪,强行搬运,会磕着公上仪的,公上仪不见了,怕是有人找疯了吧。
谢景温只能引导外人来这里,让他们前来营救公上仪,结果却被阏氏曌一个手刀给晕了。但是他在无疏怀中的害怕,也有几分真的在其中,毕竟往事如刀啊,怎么想起,都是极痛的。
万魂渊南侧,公上仪生死不知。
万魂渊西侧,睢无疏与阏氏曌拼死御敌。
小剧场
景温你们谁有养过狗狗吗。手捧一只小法斗。
某曌我有师兄了,要什么狗狗,单身狗才需要养狗狗。
某疏老铁没毛病
某苜和某谢无故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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