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是一种思考的常态,但坚定的意念会打破常态进行非常的事情。可是又有很多时候即使是自己已经决定要做的事情,要走的路。也会因为一路上遇到的不顺而打击着一开始的激情,此时犹豫又会出现。在你内心里因为你的苦恼,烦躁不平静的思绪,扰乱你对目标信念的坚定。
还有些时候,在靠近一个小目标时却因为不熟悉的路,看不清的标志,内心又变的犹豫甚至畏惧继续向前。可你明明已经知道被无数人走过的路,它的前方就是那条中转站。可是又因为每个人的能力,每个人面对自己时秉承的态度不同,让结果充满了由自己内心变化带来的坎坷。
可只要不去放弃,依然喜爱,依然坚持,依然想要在这条道路上升华自己。即使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面对自己对自己的质疑内心在动摇的时候,依然会在厌恶想要堕落的自己而往上攀登。但是顺着想要放弃的思想,朝着悬崖下的深渊去望,想着堕在深渊时自己的模样,没有心气供给信念能量,没有力量再抓住峭壁燃烧生命奋力挪移,此时那种平凡才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情。石中草,自然长,困难在,自己闯,小草一生为延续,我不惧死恨无名。
而每个人都有追寻梦想的能力,但是被生活固化,被环境碾压,内心因为孤单无人扶持害怕恐惧又变的沉默,躲在角落,畏缩着本能的盘成母胎时使自己安心温暖的模样。拿谎言覆盖悲伤,面对激励时,却最想说的是拒绝,仿佛谈论梦想已经是拿盐在伤口上蹂躏的痛苦,害怕,本能的去畏惧和拒绝了它,甚至是一种抵抗。
随后便任由生活侵染自己,说未来便成了一种笑谈,讲梦想就成了一种幼稚,可为何人可以任由恶劣的生活习惯默默改变自己,却难以在梦想坚持的道路上主动改变着自己。
在这条道路上,即使已经坚定着信念,也一定还有不可诉说的犹豫时候,畏惧着陌生的道路,忐忑着自己是否能够成功,因为没有一个身影在这条路上供自己真正的观摩,只有言语,只有激励,只有对照,但这一切都不自己在自己的路上走出来的脚印,是他人的,是别人的,在这一路上只有自己对它们的认知回馈给自己犹豫的内心,让它被手头上在做的事安定下来才是踏出了自己的脚印。
而那些心理上的波动一次次在诉说着的是:什么是正确的,我做对了吗。究竟可以吗,或者该这样吗,也许不应该吧,但是不可以啊。思绪的变换说的简单,可在脑海里思想的碰撞,时刻在影响着人内心的情绪,疏解它,征服它,无视它坚持内心信念的唯一,只要不放纵自己,构架在内心的坚强就不会坍塌。
勇气一定会冲出那些混沌的想法重新涌进你的内心,内心的坚定一定会清澈你的眼睛,恢复本该就有的神光。
在绿洲没有人会犹豫,不,倒不如说,在绿洲没有人再犹豫。相同的模样充斥在绿洲各个层区,一个共同的名字印刻在这些人的生命上,表现在生活里。犹豫像是种奢望,到底对什么应该犹豫,这才是浮现在绿洲人脑海里的疑问。生存不允许片刻等待,你的选择会让你面临维持现状,还是被绿洲淘汰。
在最底层,让一切都交给生命本身,活着就是对生命自身的延续,在这个没有自我又或者没有人格的层区里。人类又回归了曾经古老的生命形态,吃,喝,拉,撒,睡。但却同生活在丰富的原始环境下想象力丰富的古老人种不同,在这里,在绿洲里,未来是一种再无法期望的东西,所有人都明白,但所有人都不会将遮盖它的东西掀起来。
而活在绿洲的规则里,生命也会因为遵循规则付出得到,而变得有意义。
时间走到了晚上,对于为期三天的考核,这些学生们并不着急眼前发生的变化扰乱了第一天的行程。由索尔安排他们将机甲停在一个已经废弃的加工车间,又引导他们将物资运送到林格的工作室。但出奇的是这些人好似一点都不好奇林格的研究,仅仅是将物资运送过去就跟随索尔到休息室,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仿佛之前发脾气的女孩和眼前这群人是两个世界的人,充满了一种让人不适的平静。
林格曾想要感谢他们,但是在这之前,他们就有序的排成队列走出了工作室,似乎并不想打扰到他。而林格确实有些无奈,他对着最后走出工作室大门的一个眼神平静身材不高的男孩说道:“谢谢你们,对了,索尔。研究所的休息室一直没有开放,我把权限给你,你带他们去吧。”
被林格感谢的少年对他点了点头,便走出工作室大门。索尔应声回复道:“好的,林格博士,权限已经收到,在引导任务完成后,索尔会协助您完成最后的研究。”
“嗯,去吧,在索尔你来之前我就能将它组装完成,到时候我要作为第一个实验对象。”林格握着拳头嘴角张开高兴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也不在意有没有其他人听到。
听到林格的回复,索尔椭圆形的机体浮在一人高的空中,向着研究所的休息室飘去,紧跟在它身后的是早已经在外面排列整齐的绿洲学院学生,正踏着整齐的步伐有序的跟随着索尔前进。作为人工智能的索尔对此没有任何的感想,而早已经熟练这种队列的学生对此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只是一会功夫,索尔就到达了休息室,利用林格通过银卡临时赋予的权限开放了被封闭的休息室,将它开启之后,休息室的大门就能由里面的人随意打开了。
简单的交待这里面的详情之后,索尔浮在空中又漂向林格的工作室。而这群少年也并没有因为获得了自由活动的空间,就变的活跃。像是有几句简单的交流,是跟随行的人工智能监察在沟通的,只是一会时间,大的很的休息室也静的出奇。
在来到研究所最初的那段时间,索尔的机体是使用的研究所的固定能源输出装置。是设置在林格工作室里的大型能量传输装置,用来提供稳定高效长时间的能量输出,以达到完成使用者目的的作用。但是一段时间之后,林格却觉得这种固定的形式对于他来说并不方便,并且这种机器的最低耗能相比来说都非常的大。就此林格倒是向智者咨询过有没有方便的能量输出装置让索尔能自由的行动。
这种问题对于林格可能是种麻烦,但是对于掌握绿洲所有研究信息的智者来说,却显得轻而易举。一种能使小型人工智能机体悬浮飘动并且能提供能量输出的新型装置浮现在选择框里,不过这个研究成果对于许多人来说并不适用,是因为往往那些研究人员所使用的人工智能都非常的小而方便,即使功能不多,却也足够使用了。而对于内层在研究所工作的人来说,使用智者网络查询比所有微型人工智能都来的方便,所以这个悬浮装置只有一份用于实验的机体。
但是这种方便恰巧是林格所需要的,只是他虽然对智者提出了想立刻得到的意愿,可没想到智者却问他是否要消耗一次需求机会来得到它。
而林格第一次的需求机会就随着通用能量条和这个悬浮装置被送到了研究所。
“这是什么?”尤真好奇的问着正在将索尔重新安装到固定能量装置上的林格,一边问着一边拿着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向自己有着金黄色双马尾的头上带去。因为唐有夕迟迟没有醒来,她又没有找到其余的学生,只留下研究所大门口停着的两座机甲。而正在此时,她看到索尔浮在空中飘进了一个房间里,出于好奇她紧着就进来了。
而此时索尔离开和回来的时间里林格已经将制作好的意识连接装置的零件组装完成,只是由于是自用,所以并没有设置什么开关,也就说只要戴在头上就能连接上已经在固定装置上启动了虚拟世界的索尔虚拟空间。
“啊”一个痛苦的熟悉声音将林格从进入虚拟世界后该做些什么的想象里拉出,微笑的样子还定格在惊讶的眼神里,视线里一个因为痛苦而蜷缩在一起的身影闯进他的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