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前几天没看完的书看完。周末总是过得太快。老妈说:“你爸周一过生。”最近老妈老是喜欢念叨,我对她的话有自然屏蔽能力,除了印像中她的大嗓门外,具体内容不曾穿透过我的耳朵。许是最近心事太重,而老妈总是讲些不重要的,所以老妈习惯性的把重要的话讲三遍,有时从早到晚都在说一件事。今天,老妈一说,我就知道啦。我没应,期待她又开始念叨我。奇怪,她什么也没说,只又多了句:“中午你不回来吧,我给你留点菜。”她有点自言自语。我一边穿鞋,一边“嗯”了一声。推开门,拿着伞,端着水杯出了门。关门声很响吧,不知邻居会不会太烦。
今天有点热。迎着初升的太阳赶去做班车,阳光早忙着穿透厚厚的云层,冲破云层的太阳光拍在脸上,又抽回云层。鸟儿的叫声今早听来好像不那么清脆,呱唧呱唧的。一筐小虾,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用手护着,眼睑有点肿,眼里有血丝,想是昨晚没有睡吧。其实我都见着他好几天了,只是没多注意。还记得小时候,一到夜晚,父亲拿着大网子,带着我到江边捉虾米。一网子下去再起来,我兴致勃勃地往网里找,翻来找去,在网兜的一小撮水草里找到一个小虾米,我记得我夸张欢呼声引来众多的人围观,众人一看矿泉水瓶里的小虾米,失望地散开了,只有老爸越来越起劲,我也越来越开心。好像从来也没吃小虾米,可是那个时候咋就那么快乐呢。班车来了,跳上车,坐到我常坐的靠窗的位置,眯一会。太阳照在玻离窗上,我仿佛被放在平底锅上烤,顺手拉过窗帘,光线遮住了,突然觉得黄色的帘子很不错。打了一个哈欠,再眯了会儿。
手机好像收到一条消息,我顺势从包里拿出来一看,三条短信:一条说十一点钟开会,一条说一点开会,一条说下午三点开会。闭了眼,靠在车窗上,再眯一儿。“今天你爸过生”,老妈的话又在心底重复一遍。
下了车,我开始忙碌。忙东忙西,可总有些心神不灵,坐不住,心慌慌。我拧开水瓶盖子,喝了一口水,出去透口气。看到主管领导,径直走过去,说到:“领导,十一点钟的会我想请个假,我爸过生,我得回去。”领导个子不高,人很谦和,不假思索到:“好。”我望着她,我突然哽咽说不出话来,眼里满是泪水。我挤出个微笑,然后转身离开。我拐到馆子里外卖了一份牛肉,又去砍了半只芝麻鸭子,又到银行取了六百元(卡内余额二百元),给老妈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再带点菜回家。老妈说,不用了,全买好了,大太阳的,快回来了。我回到家,把牛肉、芝麻鸭递给老妈,没多说话,径直坐到电脑前,更新了条微博,等着吃饭。有老爸在,都是老爸做菜,只听到老爸老妈欢快的交谈声,我心里也多了些温暖。饭桌上我双手奉上六百元钱,嘴上说到:“祝老爸生日快乐。”老爸接过钱,喝着酒,吃着菜,不知老爸心底有没有快乐,反正我心里快乐了,仿佛这个家一下子温暖了不少。也在此时觉着父母真的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