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希身旁的侍卫见到这一幕后,连忙跑到前面,去遮住了苏泽希看向叶挽歌的视线。
在场的男人除了苏泽希有侍卫遮住视线,别人回过神来后,连忙转过身回避。
叶杳杳看着眼前这一幕,再回想昨日设下这个局的女子,不禁觉得好笑,酒蚁的作用是什么?不就是蚀衣物吗?
别的女子,除了叶莹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叶挽歌满身的红紫“印记”,别人都用袖子娇羞地遮住了视线。
苏泽希放下瓷杯,眼底掠过一抹兴趣,问身前的侍卫:“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叶挽歌她、她遮体衣物散落了……”侍卫结结巴巴地说道。
五长老听到苏泽希的问话后,这才回过神来,气愤地一甩袖子,阴沉着一张脸,神情难看地叫来婢女,给叶挽歌披上一件衣物,把她带下去。
就在这时,叶莹开口说话了:“五长老,叶挽歌她身上的那些……是怎么回事呀?”
方才叶挽歌衣服散落之时,众人可都是把目光放在了叶挽歌身上,她身上有什么不同,众人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呀!
五长老听了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目光再扫过众人看热闹的神情,只觉得胸腔中有股血直向上冒。
叶挽歌的死对头,六长老之女叶月梅也紧跟着说道:“对呀五长老,叶挽歌可是您的女儿,现在失了清白,您也不去查那个野男人是谁啊?”
“哇,五长老,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自己的女儿未成亲,这清白就没了,如此家教可教人不敢恭维。”苏泽希笑眯眯地说道,唯恐天下不乱般口无顾忌。
五长老何时出过这么大的丑。先是误会了婚事,而后又因为叶挽歌颜面尽失。
哆嗦着嘴唇,五长老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再看周围人看好戏的表情,一甩袖子,不顾礼仪,招呼都不打,就气愤地离开了正厅。
苏泽希看罢一出戏,便慵懒起身,离开了。
叶杳杳想到那名女子说的玉佩与小衣的事,总觉得接下来还会有好戏看,眼中浮现一抹期待,也离开了正厅。
叶莹见叶杳杳离开了,目光连忙从苏泽希渐行渐远的身影收回,紧跟着叶杳杳出去了。
四长老因为苏泽希要留在叶家住几天,便也离去了为苏泽希安排住所。
……
叶莹追到叶杳杳身边,面色兴奋地问:“杳杳,叶挽歌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我在叶家一没权二没钱,如何在叶挽歌身上做手脚?”刚看了一出大戏,叶杳杳心情不错地答道,心中却好奇那名女子是谁,这等胆量心计可不像是一般女子能有的呀!
“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是老天开眼,惩罚了叶挽歌那个小恶人吗?”叶莹猜测道,随后又问叶杳杳:“杳杳,方才你为何不和苏少主退婚?你忘记你答应我,把我嫁给苏少主的事了吗?还是你见到苏少主后也喜欢上了他,所以舍不得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