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神使》 21.妹妹

    妹妹：“我哥哥可没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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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掐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可能是你看错了……”他不明白孩子为什么会突然动手。

    “我也希望哥哥他没死。”孩子眼里透露出痛苦的神情，但是一转眼又将这份痛苦掩盖起来，重新变得冰冷，“就算是被打坏了脑袋，那也不会分不清我是男是女吧！”

    我靠！原来不是弟弟，是妹妹啊。他在心里破口大骂，你脸涂成这样，还又只是个五六岁的小鬼，谁分得清你是男是女啊？

    好吧，现在没法隐瞒了。

    “你……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像是怕她就这样结束他刚刚重获的生命，他只能放慢语速，试图让她相信自己，“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

    孩子老成的眼中闪烁着狐疑，看着他，似乎相信他不会加害自己，松开了手。不过却用绳子将他的手脚都捆了起来，以防不测。

    他苦笑着看着孩子熟练的动作，心里想到的却是，需要经过怎样的磨砺，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才会如此早熟。他不禁又为眼前的孩子感到同情。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聊聊了吧。”待女孩绑好绳子，他开口说道。

    “你到底是谁？”孩子依然一副警惕的模样。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你哥哥，你哥哥也的确已经死了。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不管你信不信。”他没法让孩子立刻相信他。

    孩子料到他会这么说，“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这片区域来历不明的人又不缺你一个。”孩子似乎认定他是故意隐瞒身份，不待他解释，孩子又说，“在这片区域，两个人活下去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一个人。之前有哥哥，但他现在不在了，我需要一个新的盟友。我可以不在乎你的身份，但从今天起，我们必须联手，努力活下去。如果你不答应，我会立刻杀了你，防止你加入别人。”

    他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孩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就是尔虞我诈的战国吗，就连一个小孩子都在不断算计着，只为活下去。

    “看来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在合作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相互交个底，对彼此都有所了解，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实力。”

    孩子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他先问道。

    “没有名字，在这里，穷人是不需要名字的。”

    “那平时我们都是怎么称呼的？”没有名字，就代表他们的父母没有为他们起。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叫你‘哥哥’，你叫我‘妹妹’。”很简单直观的称呼。

    “你今年多大了？‘我’又多大了？”

    虽然这个问题问的不是那么礼貌，但孩子并没有在意，年龄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在这里，年龄大的孩子打起来总能占得便宜。

    “我今年虚岁六岁，你比我大一岁。”那就是七岁了。

    “平时我们都以什么为生？”

    “去偷去抢去乞讨，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孩子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秦法不管吗？”不是说秦法严厉，发生这种行为不会被捉去送官吗？

    “官府管不到这里来。”

    也对，每个城市都有它的阴暗面，就算是现代法制社会都会有三不管地带，何况是战国。

    “那我们要什么时候动手？”他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对于那些坑蒙拐骗的行为并不是很抵触。在乱世，生存是第一位。

    “你要是能动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孩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家里已经没有多余的钱粮了。”说着便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也不怕他逃跑。

    他动了动手脚，发现虽然酸痛，但好歹不影响行动，于是对孩子说：“妹妹，我们走吧。”

    听到“妹妹”两个字，女孩眼中迅速划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她低下头，长长的刘海盖住了她的眼睛，很快当她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冷静。不过那一瞬已经被他捕捉到了。至少她和她哥哥是真的有感情存在的，她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无情，他感慨道。

    夜色中的咸阳城是寂静的。这里还没有后世的夜市，宵禁也早过与其他朝代。兄妹二人偷偷摸摸地蹲在小巷深处，翻拣着垃圾堆。他们必须抓紧时间，在天亮之前，就会有专门负责运送垃圾的人将这些垃圾运走，到时候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正当他们翻得起劲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呼救声。

    “救命——！”

    他悄悄从小巷里探出脑袋，就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被三四个黑衣人围堵追杀。妹妹在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黎明之前都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像他们这样没有身份的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摇了摇头，转身回到小巷。可是偏偏事与愿违，那个呼救的男子竟慌不择路，一路朝他们藏身的巷子跑来。

    真是的，怕什么来什么。他叹了口气，让身材娇小的妹妹在垃圾堆中藏匿好，自己则是从刚刚翻拣出来的一堆物品中挑了几样拿在手中，以备不测。

    男子跑进巷子，那些黑衣人也施展轻功飞了进来。男子眼看巷子两端都被黑衣人堵截了，原本心生绝望，忽然又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他，当下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向他求救，“救救我！”

    我还是个孩子，求放过！他不停地在心里吐槽，手上却不慢。他把之前捡到的一把棋子像天女散花一样通通砸向黑衣人。又趁黑衣人用剑格挡之际，拉着男子一下闪进小巷墙壁的一处凹陷处。他刚才估算过，这处地方刚刚可以容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不大的孩子藏身。黑衣人发现不见了男子的踪影，纷纷聚拢起来，又恐有埋伏，慢慢向巷子中间进发。

    他躲在墙壁的凹陷处，听到黑衣人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他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透一下，生怕暴露自己的位置。这下完了，那些黑衣人很快就会搜查到这里，可是他手上没有武器，身后的那个男子看着又手无缚鸡之力，等黑衣人过来，他们逃都没地方逃。

    就在这时，一道呼气从耳后传来。男子略微俯下身，紧紧贴在他耳后轻轻问道，“你在害怕？”虽是疑问句，但从男子口中说出却是一句陈述句。

    我去！你能不能别突然出声吓人？还有老子那么辛苦，大气都不敢透一下，你别出声暴露自己啊，是不是猪队友啊？他心里不断地刷着屏，面上却不显，毫不理会男子。

    男子见他没有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你叫什么名字？”手也开始抚上他的腰。他一回头，看到男子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眼中还带着丝丝的笑意。

    不会吧，遇上变态啦！他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对方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怎么办？七岁男童深夜小巷遭一陌生男子猥亵，如何保护自身清白？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