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神使》 25.星衍

    星衍：“反正这个马甲用不了几章就得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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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高人您是不是看出我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想要收我为徒啊？”赵正听到星衍叫他的名字，立刻狗腿地说道。

    星衍认真看了赵正一会儿，这个孩子……

    赵正和燕丹就看见那个古怪的小孩忽然起身，然后就这样离开不见了。赵正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能动了，立马揉了揉肩膀，“酸死小爷我了……哎，蛋蛋，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怎么样？”燕丹也发现身上的束缚被解除了，跑了过来关心地看着赵正。

    “我能有什么事儿？”赵正大大咧咧地说道，转而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发现真的不见了星衍的踪影，莫名其妙道，“这都什么事儿啊？把我们定住，什么话不说又走了，真是个怪人！”

    “好了，幸好没事。以后看到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我看还是不要招惹的好。”燕丹在一旁安慰。

    “不管了，我们先去抓鱼，这么久了，都快饿死小爷我了！”

    赵正坐在岸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烤好的鱼，不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而燕丹却在心里默默想着之前帛书上看到的四个字，苍龙七宿……到底是什么？是夜，两个孩子就着篝火，相拥而眠，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当阳光洒在赵正脸上的时候，他揉揉自己的眼睛醒了。他欣喜地发现城门已经开启，就拍了拍身旁的燕丹，“蛋蛋，蛋蛋，起来了。城门开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两人随即起身，收拾了一下，就向城内走去。天色尚早，邯郸城的街道上没有几个人，显得空荡荡的，昨日那些追赶他们的少年们估计这会儿还在睡梦中呢。也幸亏如此，两人才得以顺利回到各自的住所。

    “母亲，我回来了。”回到赵府，赵正就发现自己的母亲赵烈已经起床，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

    “早晨下人已经备好，你自己去用餐吧。”赵烈头也不回道。

    每次都这样，赵正悲哀地想到。从小到大，母亲一点儿都不关心他，就像昨天他夜不归宿，今早回来母亲也没有询问他昨天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事，就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这个儿子似的。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母亲亲生的。听街坊们说，自己长得越来越像十年前来到邯郸的那个商人……不，不会的！母亲亲口告诉他，他的父亲是秦国质赵的王孙，如今秦国的太子，是高贵的秦国王室！赵正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每当那些仇秦的孩子欺负他时，他总会安慰自己，他们是因为害怕强大的秦国，又嫉妒自己是秦国王室后裔，欺负弱小的自己能让他们心里得到慰藉，好像这样就能报复秦国一般。他一直以秦国王室的身份自豪，即使是受尽屈辱，他也不曾向别人低头，因为他是堂堂大秦王孙！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他并不是什么王孙，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就像泡沫一样可笑，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样，他会崩溃的！别看他赵正表面一副坚强从不认输的样子，可是他的内心是很脆弱的。这一点恐怕只有他的好朋友燕丹知道吧，所以才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同甘共苦。赵正从心底感激燕丹，至少他还有这样一个不离不弃的好友，让他不再觉得孤单。

    用过了早餐，赵正就出门去了。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冷冰冰的，这里他一刻都呆不下去。

    出了门，赵正忽然想起后天是母亲的生辰，而自己还没准备好礼物。虽说母亲不在乎他，可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啊。他一直认为母亲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只可惜从他记事以来，母亲好像都没笑过，整天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如果这次他准备的礼物可以让母亲高兴，母亲会不会展颜一笑呢？他很想看到母亲的笑容。

    赵正走在街头，脑子里还在想着礼物的事，不知不觉走了岔路。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人堵在一个死胡同里。堵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那群少年。

    “你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昨天那股嚣张气哪儿去了？”为首的少年一脸狞笑，慢慢逼近。

    “你别过来啊！小爷警告你，你再过来，小心小爷对你不客气啊！”赵正一看情形，顿觉不妙。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对方少说有七八个，自己被堵在死胡同里，想跑也跑不了，怎么办？

    那群少年才不管赵正在想什么，一窝蜂地冲了上来对赵正一阵拳打脚踢。“给我狠狠地打，别出人命就行！”为首的少年恶狠狠的说。

    赵正一看那架势，一发狠也重重还击。只可惜对方人多势众，赵正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人按在地上好好教训了一顿。忽然，为首的那个少年踩在赵正的头上，说：“听说你那个只管自己逃命的爹是秦国人，只要你说几句秦国的坏话，我就让他们住手，怎么样？”

    “你休想！”我身为大秦王孙，父亲是大秦太子，我岂会卖国求荣？赵正脸贴在地上，依旧嘲讽道，“你赵国打不过秦国就拿我出气，哼，战国七雄的赵国也不过如此！”

    “你还嘴硬，给我继续打！”少年听后气不打一处来，立刻让人继续教训赵正。

    “你说不说！”

    “不说！”

    “说不说！”

    “打死我也不说！”

    ……

    胡同对面的客栈里，星衍透过窗子，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说不说！”

    “不……不说……就是……不说”

    打人的那群少年也都打累了，看着赵正奄奄一息的样子，怕再打下去会出事，纷纷住手。

    “这小子真够嘴硬的！算了，把他身上的钱全部带走，今天就暂时放过他吧。”为首的少年啐了一口，恨恨离去。剩下的少年们七手八脚抢走了赵正身上为数不多的钱财，然后一哄而散。

    等到人都走光后，赵正一个人遍体鳞伤地趴着地上，抽搐着小声呜咽。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他只敢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哭泣。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一片深蓝色的衣角。有人！赵正立刻止住哭声，抹了一把眼泪。不能让别人看见！他抬起头来，发现眼前站着的正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怪小孩。

    “是你！”赵正露出警惕的神情，对方古怪的手段还令他记忆犹新。对方今天穿着和昨日一样的深蓝色长袍，昨晚光线昏暗，赵正没看仔细，现在才发现长袍上印着点点星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像极了夜晚的星空。而且这些星辰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以某种规律在缓慢转动，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你想报仇吗？”星衍居高临下地问道，“我可以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