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反应不慢,见到丁晓拿住黑手后,立即全部都赶了过来,看着其手中的黑手。
倪雄摸了摸黑手的脑袋,疑惑的问:“这是什么东西?他身上不象是人类的皮肤,更像是纸张,会不会搞错了,这东西怎么可能是是黑手?”
丁晓肯定的道:“是他了,我四次感知到他,都是同一感觉,现在也一样,何况你没看到符雨停止了,正因为我制住他周身法力运转,才使符雨无控下自行解体,不过这人很是奇怪,他有如此神通,法力居然却如此低微,我只用了三成功力,便轻松制服他周身法力。”
法吉板着脸训道:“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你们没看到尸潮再也不受控制了吗?此时我们应该立即动手,能杀多少僵尸杀多少,不使这些僵尸再度出国,祸乱天下,才是正理。”
一群高手看向法吉,都是腹诽不已,这老家伙当着众多门下人的面,训斥众人,明显是衬托自己在这群高手中的权威,不过,他说得有道理,别人也没有办法反驳。
一众宗门各派势力大佬开始分派任务,务必其门下要将这些僵尸杀得干干净净,不使它们祸乱人间。
等所有拖累都被打发走了后,法吉又道:“好了,打生打死几年,现在玄棺开启了,我们是打过一场分宝,还是各人各拿一份,均分?”
众人点头,这才符合伪君子的人设。
丁晓心里狂骂,这帮混蛋,没看到我手中的麻烦还没除掉,就开始想着分宝,真是一群穷b,没见过法宝。
于法力来说,丁晓确实在场中之人最低微者,实在没有多少说话的权力,或者说,之前能说得上话,是当时多一股力量,可以制衡一下,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全是以实力来排队分宝。
无论如此,手中的麻烦还是得找到处理办法,这玩意太过邪门,他被制服后,从不开人语,如同睡死过去的猪,怎么摇都没有反应,不过这个麻烦应该来说还是挺大的,就他能使出遮天符雨,在场中没一个人能办得到,蹊跷得紧。
“大家先别忙着分宝,这东西咋办?”丁晓无奈的问道。
大家看了一眼,都转过头去,只有敖仞吃他的亏最大,想了想,道:“你不是很能水煮过海鲜吗?用你肚子里的三根材将他烧了便是。”
丁晓一听就知道敖仞不爽自己烧死海蛇一事,所以才在最后有意敲打一下自己。可是他也不想想,真真恨海族的,却是自己,敢食人者,在丁晓这里,都得死,可惜两者实力相差悬殊,只得隐忍。
心头火一放,手中的黑手立时化成一片火焰,片刻后如同纸扎的人偶,成为一堆黑灰。
做完一切,正准备转身去看玄棺里有什么好法宝时,被人窥视的感觉突兀的又升了起来。
丁晓不可置信转头去,展开法眼一看,只见黑手身躯已然化作飞灰处,灰中一股怨念油然而生,片刻化后作虚无,消失得无影无踪。丁晓自忖被这黑手害得疑心生暗鬼,黑手只是魂灵化作虚无前的最后怨恨而已,有会什么好怕的?
暗鬼已经生了,丁晓觉得还是小心点好,又重要检查了一下飞灰,并没有什么发现。黑手没有**,感觉其身躯好似纸扎的一般,全是由一片片的符纸糊成的,然而天下功法万千,如果其主人不说出黑手的制造过程,怕是永远都研究不出黑手是何物所造的。
丁晓从回棺前,此时众人已经将仙尸周边各个锦盒都取了出来,扫眼一看,大概有十来件之多,多数保存完好,打开后,盒中之物,散发着法器光晕,煞是好看。
正准备拿起一颗褐色圆球观看里,人皇宓古、兽王倪雄开始剥仙身的衣物,本想上前阻止,又一想,自己不是也想得到棺中之物,而今棺盖都开了,何必枉作好人。
两人技艺娴熟,一看就知道没少干这类活。不多会儿便将仙尸剥了个干净,只留了下件裤衩,和仙尸手中怎么都掰不下来的黑色石圭。只要是懂点丧葬仪式都明白,石圭肯定是仙尸生前最紧要之物,不然死后也不会死抱着不放。
不过,东西是紧要,却少了法器应有的氤氲仙气,法力一摧,石圭毫无反应,这是个凡得不能再凡的凡物。
虽是如此,宓古还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将此物从仙尸手中掰了下来。丁晓看着黯然,这才明白为何上古之时,修士们为何费尽心思都要寻得解仙草,想想死后要受如此奇耻大辱,实他们在不得不穷尽心思,想方设法死后一定要化成一堆黄土。
檀月打一只锦盒,发现是块缎纱,觉得它再好,只是块布而已,准备放回去的时候,丁晓却道:“此物非同凡响,倘若我没看错,此物应该是仙尸吐出的丝线,织成的缎纱,若真是如此,它的功效果应该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法宝,而且你不是喜欢白色衣裳吗?缎纱挺合适你的,作件外套,到时仙气更加凌然。”
“真的吗?”檀月不可置信的摸了摸缎纱,觉得丝滑无比,用法力掐了掐纱角,没有半点损伤,很是满意的点头,而后往怀里一揣。
“檀月,你喜欢也不能现在就拿走,我们还没有说好分宝的流程呢!”见檀月将锦缎往怀里揣的作为,法吉就不开心,自忖此纱做件法袍内衬或许更好些。
分宝过程虽没有说定下,不过现在众人都开始各自的选宝。
丁晓只对两件东西感兴起,一件自是仙尸主人手中那块黑色圭石,另一只则一眼便相好的褐色圆球。两件东西都十分古怪,并无法宝的气泽,众人虽是狐疑,不过还没到分宝的时候,自然想看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