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晴是被涟漪忽然的回答，弄得有点懵逼。
都忘记了，自己之前是坚定的认为涟漪就是小镜子的。
还吓到去问了林掌门。
现在终于回过神来，不敢再去问林掌门了，这当然是来找涟漪要一个答案了。
涟漪脸上带着微笑：“我一直都说，我不是你口中的小镜子，你不相信我啊。”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你，你不就是小镜子吗？”
涟漪似笑非笑的看着姜苡晴：“你的小镜子，不是就摆在那个地方吗？”
姜苡晴更茫然。
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怎么觉得涟漪说的没有问题？
姜苡晴忽然道：“我们去看看小镜子！”
涟漪无所谓。
跟着姜苡晴过去。
没忽视身后跟了一个小尾巴。
一直到了放置太虚镜的地方，涟漪在进房间之前，似笑非笑的回头，看了院子门口一眼。
这个院子不起眼，一般人都会直接忽视。
也就姜苡晴这个奇葩注意到了，还坚持不懈的烦了涟漪十年。
何况……
一般人进不来。
姜苡晴可以进来，还不被人发现，估计是因为是女主吧？
涟漪慢了一步进去，就看见姜苡晴在对着幻化的太虚镜发呆。
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但是……
“我还是觉得，你才是小镜子。”姜苡晴幽幽的看着涟漪。
涟漪面不改色：“这不才是太虚镜吗？”
“可是它的灵魂不在了。”姜苡晴小脸认真：“何况，你那天出现在这里，其实是想走吧？小镜子，我其实那天准备闭关的，可是……我还是来了。”
涟漪脑海中，之前就闪过的某个念头呼之欲出，可偏偏差了一丝丝。
她忽然道：“你能感应到太虚镜？”
“可……可能吧？”姜苡晴看到涟漪越发大的笑容，忽然有一点点怂。
总觉得这个时候的涟漪好可怕，是怎么回事？
“二狗子。”
“你给我解释一下。”
涟漪：“所以是天道？”
一条思路通了，之前忽视的事情，全部都想通了。
而99号，比较怂，担忧的问了一句：
天道也是要纠正事情发展，他们也是。
而涟漪淡淡提醒：“是你们的目的相同。”
99号忽然卡壳。
是的，他居然都忘记了，涟漪其实一直都是拒绝做任务的。
可……
这任务也无法拒绝啊。
涟漪似笑非笑：“二狗子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不在乎我是不是还可以继续活下去，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生平，再来说这个？”
99号系统也是有脾气的，它……跑过去看了涟漪的生平。
然后……
带着哭腔：
“涟漪，你……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