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大家换上泳装,扑通扑通的跳进湖里嬉戏起来,可姓龚的男生只是草草的搓洗了一下,就独自爬上岸来,盘膝坐在凉棚里弹起了吉他。
随着荡气回肠的曲调,我们都停止了嬉戏,侧耳聆听起来。
这明显是一首时下流行的歌曲,名叫《包容》,但却被他改了歌词,只听他用低沉婉转的嗓音唱道:
“其实我知道,你我本来不适合。可是姻缘总是阴差阳错,或许你不爱我,一如既往的冷漠,辗转反侧若即若离秋来到!
“一切都是错,分开本来有因果,情缘灭了,爱情海就冰冻了,无所谓的等待,谁问花落有多少?回忆不在,而我也是今非昨。
“恨天恨地恨了自己,如何恨你?却又何必念念不忘,去想去回忆你?哪怕是世界末日谁又会去在乎?只要我的世界我的声音会在耳边说,尘封了自己!”
我们都听如痴如醉,而小钰早已是泪流满面,咬着嘴唇小声抽泣着。
很明显,这首歌是“龚才子”专门为她写的,只是,歌中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分手后的心如死灰,而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唱出来,就是想告诉小钰,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从此将尘封自己,彼此不再相见!
歌声在月色下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我们好好的心情,都被他给破坏了,纷纷爬上岸来,回味着歌词,默默无语的望着湖面。
小钰只是小声的抽泣着,并没有让龚才子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求他留下来,似乎,他们之间真是不适合。
这时候我才留意到,华长虹还穿着那件没有内-衣的小坎肩,而单薄的坎肩已经湿透了,紧贴在皮肉上,透印出颤巍巍的丰满,我的邪火顿时的升腾起来,狠狠地吞了下口水。
或许是发现我在偷看她吧,她居然冲我抛了个媚眼,好像是说:“看啥呀,没见过女人啊?”
当然了,这眼神充满了挑逗,激得我猛烈的脉动了几下,心说,真他妈是个尤-物啊!
兰姐似乎也注意到华长虹的不雅了,暗中掐了我一下,拽我进了帐-篷,气哼哼道:“坏小子,是不是又被狐狸精给勾走魂魄了?”
我自然不会客气,把她扑倒在被褥上,肆意抓摸亲吻起来。
“小声点!”兰姐也被我挑起了情慾,尽量迎-合着我……
可到了下半夜后,外面忽然响起了哭叫声,我们拉开帐-篷一看,只见小钰仓皇无助在湖岸边奔跑喊叫:“小龚,小龚你在哪儿啊,你别吓我啊,快出来……”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纷纷钻出帐-篷问道:“怎么了小钰?”
“小龚不见了!”小钰哭叫道,“我入睡的时候,他都还在凉棚里,可我睡醒一觉后他就不见了,只留下了吉他和行礼!
“那他是不是走了,或者出去散心了,你别急啊,他一个大活人走不丢的!”
“不可能的!”小钰急道,“他从来都是吉他不离身的,怎么可能丢下心爱的吉他,万一被人弄坏了怎么办?”
有人道:“那我们四处找找看,或许他就在附近。”
华长河道:“这深山老林的,多不安全啊,这样吧,女孩子们去看看车子还在不在,同时就在附近搜寻一下,千万别走远,男士则沿着湖岸搜寻,最后在湖湾的村落汇合,我猜想,小龚是个大活人,若是遭到了猛兽的袭击,必定会出声求救,既然没有求救,那他肯定是自己离开了,而这附近都没有镇集,又没有来往车辆,在这种半夜三更的时候,他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湖湾村落了!”
大家连连点头,各自带上手电筒行动起来,兰姐还特别交代我小心点。
“放心吧,我的能耐你还不清楚么?”我不以为然的和男士们分散开来,沿着湖岸喊叫搜寻。
天池湖面积极大,在这一头根本就看不到那一头,好在沿着湖岸有一条机耕道,倒也不用担心迷路。
可是,我绕了大半圈也没有任何发现,当然了,我也没指望有什么发现,只是尽人事以听天命而已。
不过,让我惊奇的,在即将进入湖湾村落的时候,小钰居然从那头走了过来。
这时候天都快亮了,就她一个人打着手电筒,也不见其他人随行,见了我,惊喜的叫道:“可吉马,原来是你啊,找到小龚了吗?”
我摇了摇头,责备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出了来,不是说女孩子别走远吗,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能有啥事啊!”她忧心忡忡道,“小龚是我带来的,他现在不见了,我又怎能无动于衷?”
反正都出来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见她这时候居然身穿高开衩紫色旗袍和红色高跟鞋,露出白-嫩笔直的大长腿,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不但不输于兰姐,就连性-感方面也不逊色华长虹。
这才是真正的美女啊!
我还是第一次留意到她的美,偏偏,小钰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女孩子,那忧郁朦胧的眼眸,当真的我见犹怜,无论换了谁,都有种把她搂在怀里呵护的冲动。
似乎是被我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耳根羞红道:“那我们进村看看吧?”
我如梦初醒道:“也好!”
这个时候,村里已经有人起来做饭了,按理说,这种偏远山村,应该有家犬才对,但直到我们进村后都没听到狗叫,更奇怪的是,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前后都不见有手电筒光芒。
我当时也没在意,甚至心里还有些窃喜:没别人更好,正好多了解一下这个美女。
男人都是这样,哪怕心里没什么想法,也喜欢和美女呆在一起,就没话找话道:“要不,我们敲门问问看?”
“别……”她咬着嘴唇,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她。
“其实……”她咬了咬牙道,“其实在睡觉前,我看见华长虹好像偷偷的和小龚说了些什么,而先前,我又看见她偷偷摸摸的离开了人群,这才一路跟踪过来的。”
我惊讶道:“你是说,华长虹暗中勾搭小龚,而小龚的失踪,就是在创造和她约会的机会?”
“我也希望猜错了。”小钰嗫嚅道,“可他们的行迹太可疑了,我又忍不住会那么想,其实,我和小龚打一开始就不怎么适合,我也不在意他和谁约会,只是想亲眼证实一下而已。”
我迟疑道:“华长虹来公司没多久吧,她怎么可能勾搭上小龚,而且,小龚也不像那种花心的人。”
岂料小钰却撇嘴道:“我和小龚高中三年,他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么,要不然,我何至于冷淡他,再者,华长虹以前是做模特的,虽然来我们公司还不到一年,但却明目张胆的和很多男士勾勾搭搭,是出了名的狐狸精,背地里,大家都骂她骚-货!”
我满头黑线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小钰气鼓鼓道:“我亲眼看见华长虹鬼鬼祟祟进了村落,我想,他们肯定是躲在什么地方偷-情了!”
说着,她示意我跟紧她,绕开一栋民房搜寻了过去,我当时还说道:“他们要是偷-情,也不至于跑这么远吧?”
小钰道:“那老婆婆不是说了吗,这山里有毒蛇猛兽出没,他们敢冒险在山林里偷-情吗,再者,我们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度假,总不能玩玩就走吧,所以,我猜测小龚肯定会找个民房寄宿,好和华长虹多玩几次。”
我总觉得她的猜测有些荒谬,不过我也知道女人疑心病重,索性不予反驳。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我大跌眼镜,只见在一个靠近厨房的柴垛后面,身穿小坎肩的华长虹正和小龚搂搂抱抱窃窃私语。
这个时候,华长虹的小坎肩已经被小龚扒拉了下来,一只大手正全面覆盖着那颤巍巍的雪白,肆意抓摸揉-搓,而另一只手则深入皮裙之中……我们就躲在对面的柴垛后面,把这一幕看了个清清楚楚。
“喔……嗯,就知道你坏,想不到你这么坏……”华长虹气喘如牛,瘫软在小龚怀里享受起来。
小龚轻笑道:“谁叫你这么开放的,居然不穿内-衣!”
华长虹吃吃笑道:“你没盯着人家看,怎么知道人家没穿内-衣?”
小龚道:“你不是喜欢让人看么?”
华长虹理直气壮道:“身材好,当然要给人看啊,要不然就是锦衣夜行了!”
小龚坏笑道:“那干脆别穿算了!”
华长虹发热发软道:“那我们回房去啊?”
小龚小声道:“现在不行,等下他们就会找过来,反正我在这儿租了房子,有的是机会。”
华长虹好奇道:“你大半夜的跑来租房子,他们没把你当神经病吧?”
小龚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老山娃自然是见钱眼开,那还会问东问西?再说,这家有祖孙二人,老婆婆已经七十多岁了,小姑娘才十多岁,好糊弄!”
华长虹道:“可和他们在一起,我们怎么亲热呢?”
小龚道:“我们要在这里玩五六天,还怕找不到机会吗,哈哈,你居然这么湿,真骚啊!”
“还不是被你弄的!”华长虹娇嗔道,“昨晚看你深情款款的样子,还以为你有多痴情呢,敢情也是个好涩之徒!”
“不说她了,说了就来气!”小龚猛搓了几下,怨气冲天道,“我和她高中三年,居然连手都没摸过,我也是看出来了,她根本就不喜欢我!”
华长虹舒爽道:“那你还跟她来旅游?”
小龚无奈道:“我不是不死心么,还想做最后的努力!”
华长虹荡笑道:“那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啊,要不要人家先给你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