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成续将管应杀了投降了我们。”张潇吃惊的对林冲道。
“正是如此。”林冲如实回答道。
“这个成续,有点意思。”张潇摸着下巴,轻声道。
“主公,那如何安排成续?”
林冲问道。
“先留着,将他的武器和马匹收了,对了,不用将他捆着,就派几个人看着他就行。”张潇思索着说道。
“主公,不加捆绑,这成续怕是要做乱吧?”林冲疑惑道。
“放心吧,他不傻,才不会这么做呢。”张潇道。
“那未将便安排去了。”林冲估计张潇有自己的算计,便也不再担心,向张潇告退。
等众将收拾好战场,才率军押着俘虏回城。
刚到城门口,便看见田丰与卢特和何健领着军队在门口处等待着张潇回城。
“哎呀呀,早在几年之前,便听父亲说起卫将军的才华,最近耳边更是常有听说卫将军的傲人战绩,早就想要一观之,今日得见,才觉才华过人,非是虚言。”卢特上前施礼道。
“卢中郎,我早已以与你说了卫将军乃大才之人,谁知你居然还不信我的。”何健亦走上前来,冲着张潇行礼,对一旁的卢特道。
“何中郎说的有理,我不也就是想亲眼观察一下吗,至于给我抖出来,这让我在卫将军面前平白损了面子。”卢特道。
“好了,两位中郎就別吵了,何必为了如此小事而争吵呢,平白伤了和气。”张潇从旁劝道。
“卫将军教训的是。”卢特二人当即道。
“卢中郎,刚才你话中曾提到你的父亲,不知是谁?”张潇虽内心有了猜测,但还是问道,证实一下他的猜测。
“家父,前太尉——卢裕。”
卢特随意道。
“哦,原来是他老人家呀,卢太尉当初可是给过我建议,又将我点评了一番,我有今番如此名声,也多亏了他老人家的帮忙,当为潇的半个老师。”张潇提到卢裕,脸上神情甚是恭敬。
“嗯,听家父在信中提到过这件事情,更是大为的夸赞卫将军,甚是的未将好奇。”卢特直言道。
“哈哈哈,卢老过为自夸我了,差的还远呢。”张潇笑道。
“不过,那天下午,倒是有一件事,万望卢中郎回去,再予我解释一下,真非我的本意。”张潇又羞愧道,面露尴尬之色。
“那件事,家父也曾同我们兄弟讲过,家父说卫将军的神经有可能需要治治,太放纵了。”见张潇提到那件事,卢特不由得调笑张潇道。
“呃,那哈,真不是有意说那句话的。”张潇无奈道,心里却在吐槽卢裕这个大嘴巴,怎么到处说那件事呢,搞的他都已经想到别人见到他会说哈了。
路人甲:“呦,这不是卢老口中的大神经吗。”
路人乙:“呦,这不是卢老口中的神经病吗。”
路人丙:“呦,这不是卢老囗中的太放纵吗。”
路人戍:“呦……”
“妈蛋,再给老子‘呦’一个,呦什么呦啊,你当是切克闹啊,呦你个大头鬼啊。”
张潇已脑补出大家见面时的场景是多么的心塞。
卢特不知道张潇内心的动态,不过看张潇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倒是一旁何健不知内情,看着张潇,又转头看着卢特,他只感觉到一种名为鬼畜的画面即视感。
“咳,卢中郎,何中郎,我们还是进城再聊吧。”张潇越想越觉得今后自己都不该再出来见人,不然一人一口呦,非得让他心塞死不可。有了决断,便对着强忍笑意的卢特和何健道。
卢特与何健将张潇迎入城,便是收押俘虏,做着事情。
张潇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便去议事厅。在干这些事的时候,张潇已经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手书一封给卢裕,让他千万别再往外说了,不然没等到他尽灭艾军,他的名气就已经是响彻大晋,直接就让他辛苦竖立出的光辉形象,化为灰灰了。
众将陆续来到议事厅。张潇看众人到齐,便冲厅外道:“将降将成续带上来。”
“罪将成续拜见卫将军。”两士卒将成续带到厅前,成续跪地说道。
“是你将管应杀了的?”张潇问道。
“正是罪将,罪将自知与朝廷为敌乃是重罪,便想用管应的项上人头,来抵消罪将犯下的过错。”
成续道。
“那为何要降了我们。”张潇再问道。
“卫将军有所不知,这逆贼管应对待自己部下,一但有什么差不多池,不是打便是骂,罪将曾被管应多次侮辱,心中早已有了厌恶之心,今天有如此下场,也是合该如此。”成续解释道。
“好了,你心我已是知晓,来人,拖下去,斩了。”张潇听了成续的说词,心中便是对成续又厌恶了几分,当即冷漠道。
“卫将军,不可以啊,管应是我杀的,这是功劳,你不可以杀我啊。”听到张潇要斩了他,成续当即惊惶道。
“哼,拭主之徒,纵使有万般原由,他也是你的主子,你杀了他倒也罢了,竟还尽数说他的坏话,若待有一日如同今天这般,你怕是又要诋毁于我了吧。”张潇顿了顿,又道:“况且,你自己说对他生出厌恶之心,谁知你哪日就对我生出厌恶之心,我可不想让一匹豺狼整日盯着我的性命,所以,来人啊,给我斩了。”
“诺。”厅外两士卒将成续拖出去,准备斩首。
“张潇,你一定会后悔斩了和的,只要你敢斩了我,我看以后还有谁敢来投降于你。”成续情知生还无望,当下便是露出本来的嘴脸,怒声道。
“呵呵,不劳你费心。”张潇只淡淡的瞥了眼成续,便冷漠道。
“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禀主公,此乃成续之头,请主公验看。”小校进来报道。
“不用了,同管应的一起,送往朝廷,献给陛下吧。”张潇挥了挥手道。
“诺。”
又商量了些事情,众将便各自退去,干活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