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译找到沈容曦时蒋寒也到了,三人默契度极高,髙译比了个手势,就全部向外撤去。
奥林城外一白衣少女正在打开医药箱并喃喃自语‘’我就知道这群疯子绝对会炸了奥林,哎,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完整走出来。‘’骆果表示她果然还是低估了这群疯子的战斗力,啧啧,这岂止是毁了核心塔,简直就是毁了半个奥林啊!不晓得沈奥若是还活着会不会被气死。
出来时已是黄昏丧尸群如同海底蠕虫般的向骆果撕咬着走去,骆果眯起眼‘’snake的产物,不知道比起我的永生系列谁更胜一筹?‘’
‘’劝你放弃‘’她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劲装少年,火红的头发凌乱的挡住了深沉的眸光,立在她一旁,打开一个防护罩‘’仲寒子消息,还有一分钟他们就出来了。‘’
‘’伯寂子你真是忒没情调了,怪不得容子会喜欢髙译!‘’骆果瞪大了眼,恨恨道。
戚寂推了推眼镜,淡淡道‘’第一,不是我没情调,是容子本身就喜欢髙译;第二,髙译比我更没情调;第三,仲寒子喜欢身材好的是因为张舞身材好,所以你不必再抱有想法。‘’
‘’‘’骆果想宰了他‘’毒舌又冷血,活该单身一辈子!重点是长得还不帅!‘’
戚寂看了她一眼,有种神之蔑视的味道,一副‘’你长这样怎么好意思说本少爷‘’的表情。
‘’吵够了?‘’银发少年抱着怀中的少女急掠而至,琉璃似的瞳散着幽冷的光。‘’夭舞子受伤了‘’
戚寂闻言,浓眉一紧,‘’怎么回事?‘’皇储受伤。火星那帮老家伙知道绝对会架着黄星机甲轰平奥林的,自己这个‘’从犯‘’估计也会被凌迟。
‘’我看看,‘’骆果上前,手指扣在张舞手腕上‘’体力消耗过度,气劲虚弱,修养两天就好了‘’
骆果出自水星医学世家,古中国中医传承世家,荒殿五位执法者中唯一的医生,蒋寒在这点还是很相信自己队友的。闻言松了口气,将张舞背在背上,身后高译与沈容曦也赶到了,五人稍作休整,髙译确定了一下方位‘’走。‘’
张舞手腕上的晶仪发出火红的亮光,戚寂见了,面色一冷‘’快回荒殿,他们已经找到夭舞子了!‘’
他们是谁?来不及发问,几人就已全部大开晶翼,向荒城迅速飞去。
‘’长官,目标在快速移动!‘’地球大气层中赫然快速划过十几架重型机甲!为首的黄色机甲主控室中,一中年男子捏紧了拳头,‘’皇储肯定爆发了权杖的力量,如果再与权杖分离三天,恐怕会杖毁人亡,定位,锁住目标,不惜一切代价把皇储带回家,我们可以死,皇储不可以!‘’
‘’明白,长官!‘’
在k国,夭舞公主这个皇储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出生炎杖认主,天赋异禀,十二岁上战场,在敌人营里杀了个三进三出,十六岁被列入火星七国五位黄星上将之一,黄星,是凌驾于所有星级之上的可怕阶级,一星到五星,来一千个也比不上一个黄星。皇储在,火星必将一统,不仅k国人这么想,所有火星居民都这么想。
蒋寒不知为何,在到荒殿大门时停住了。
‘’仲寒子?‘’戚寂催到‘’快走啊。‘’
‘’伯寂子,夭舞子究竟是什么人?‘’蒋寒问。
戚寂叹了口气,看着另外二人,道‘’k国,夭舞公主,或许你们不知道这个名号,那我换一个,k国皇储。‘’
日暮时分,晚霞将蒋寒的脸映的惨败,他张了张唇,颓然闭上眼‘’k国,皇储。‘’
髙译一直觉得张舞出身不凡,但此刻也被吓到了,连沈容曦也一脸不可置信,一统火星?女王大人?夭舞子说的全是真的啊。即使是地球人也知道k国皇储代表着什么。
蒋寒将张舞抱在怀中,‘’不省心的丫头‘’
‘’他们来了!‘’戚寂惊喝一声,十几道流光瞬间将五人封锁!‘’
‘’火星黄星机甲?‘’沈容曦分辨出,冷汗浸透全身,一架黄星机甲足以毁灭一个小国,何况十几架!
自最大的机甲中飞出一中年男子‘’戚上将,好久不见,原来是你协助皇储出逃的。‘’
戚寂没鸟他,男子也不恼,看向蒋寒‘’将皇储还给我们,彼此都好看,你配不上皇储。‘’
蒋寒淡淡道‘’黄星机甲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吗?敢这么同蒋家宗主说话?‘’
‘’蒋家?你是蒋寒!‘’中年男人终于收起了那分盛气凌人,有些惊恐道‘’你要对皇储做什么!‘’k囯与蒋家的关系势同水火,皇储却落到蒋寒手里了!
蒋寒慢条斯理道‘’娶回去。‘’他总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你放屁!‘’中年男人忍不住爆了粗口‘’k囯与蒋家不死不休!你们绝不可能!‘’
‘’嘭!‘’中年男人被蒋寒一拳打倒。
男人爬起来,道‘’皇储爆发了权杖的力量,她必须回到权杖身边!‘’无论如何,他必须带皇储回去!‘’难道你要让皇储死吗?‘’
蒋寒一顿,‘’你说什么?‘’
‘’皇储是炎杖之主,权杖与主人不能分离太久!‘’
蒋寒僵在那里,他终于明白了张舞为何只是脱力却昏迷不醒的原因良久,他将张舞放入黄星机甲内舱,‘’等我。‘’
中年男人生怕他反悔,立马开启机甲走了,徒留一道道流光,不是他不想打蒋寒,而是蒋寒在月球的地位相当于皇储在k国,他不敢。
髙译叹了口气,‘’仲寒子‘’
‘’我要离开了‘’,蒋寒道,‘’她是个公主,我总不能太差啊。‘’
戚寂淡淡道‘’你们两确实不合适。火星不会认可你,月球不会认可她,可你们都是唯一继承人‘’
蒋寒舔了一口手上的血‘’那又如何,我看上的女孩,我认可他们必须也认可。‘’
骆果想说什么,终究只是一笑,向荒殿走去。
所谓命运,就是猝不及防的分离与相遇。蒋寒想起初见张舞时,她打了把伞,红衣如火,自高塔顶跳下,那一刻她美得惊人,蒋寒闭上眼‘’再见,髙译。‘’
髙译对他点了点头‘’殿主那儿有我和容曦。‘’
蒋寒虽跳脱,但极为难接近,以至于走时能与他说上话的只有髙译。
夕阳晚落,徒留一地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