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漱芸不说，余州也不能按着她的脑袋逼问，只好放弃。
他猜测可能是产生抗体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能活下来的物种肯定得有两把刷子。
两人没再交谈，开始对练。
噼里啪啦，雨打芭蕉，珠落玉盘，激情燃烧的一小时很快过去，余州拖着残躯往回走。
他觉得这女人下手重了许多，很可能是怪自己引她进下水道却什么都没找到。
“女人都是小心眼，真相打死不能说！”
余州下定决心，找了个偏僻的下水道，将异化鼠的尸体扔进去，回家后倒头就睡。
翌日，睡饱了的余州只觉神清气爽，睁开眼就打开了系统。
他首先查看个人信息，可用积分606点。
“还好没出幺蛾子。”
他已经被系统儿子坑怕了。
打开兑换列表，选择兑换通用锤炼法。
叮！兑换成功。
这回没有秘笈出现在他手上，而是在光脑的桌面上生成了两个文件，一个文字版，一个视频版，都叫通用锤炼法。
余州首先打开视频，瞪着眼睛仔细观看。半小时后他又打开文档，看完之后长叹一声：“这东西是人练的吗？”
这套锤炼法只有96个动作，没有器械健身部分。
但是余州丝毫不敢轻视它，因为每个动作都有着变态一般的要求。
举几个栗子。
平地后空翻1800度，这个算简单的；还有把身体先拧成麻花，然后双脚举过头顶，双手撑在地上；以及在秋千板上单指倒立。
不仅如此，每个动作还有配套的吐纳方式和运劲路线，反正是怎么折腾怎么来。
“解锁完这96个姿势，我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顺口吐槽一下，余州开始照着它进行锤炼，从最简单的后空翻开始。
咚！
咚！
咚！
……
练功房内，余州没有调整重力，一遍又一遍地往后空翻。
足足翻了40多分钟，他才完成了空中转体五圈这个基本要求。这时他的眼睛已经晕成了蚊香状，只好停下来休息。
喝掉一大杯盐水，又休息了十分钟，他开始尝试在动作中加入吐纳和运劲这两部分。
这样一来，难度立刻翻了几番，原本只需要关注脚下发力、身体平衡和落点，现在又要分心多用。一不小心就是以头抢地，五体投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三个多小时后，这个动作终于基本达标，余州开始解锁下一个动作。
等到锤炼结束，他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浑身上下酸痛到麻木。
……
晚上和韩漱芸对练的时候，她察觉到了余州的异常：“你这手上怎么绵软无力，到底行不行？”
心里则想着：“难道是昨天出手太重，打废掉了？”
余州开始胡诌：“昨天回去的路上，捡了本秘笈，一不小心就练过头了。”
韩漱芸相当配合：“葵花宝典？”
“错！是九阳神功和六脉神剑的融合加强版。”
“……”
眼看架是打不起来了，余州转而问道：“基因药水应该怎么用，有什么讲究没有？”
韩漱芸不答反问：“你现在的综合体能值是多少？”
“98”
“进度不慢啊！”她的眉头一抬，接着问道，“知道基因药水的作用是什么吗？”
“重构基因，提升潜能。”
“不错，正常情况下，人类的综合体能值达到10左右，就无法再提升了。除非遭遇生死危机，在生死间大恐怖的压迫下实现突破。
灾变刚开始的时候，前辈们就是这样进阶的。不过这个方法的死亡率太高，一不小心就gg了，即使突破成功也不一定能应付眼前的生死危机。资料显示，以前有八成武者是在突破时死掉的。
后来技术突破，科学家解构出人类强者和高阶异化兽的基因，研制出基因药水，这才解决了这个问题。贡献最大的三位生物学家也因此拿了当年的诺奖。
以前还有个笑话，说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基因药水出来以后，大家都说这是靠科技变异。”
韩漱芸侃侃而谈，又说道：“还有，武者分为十级，基因药水也有十级。每次进阶后使用对应的基因药水，就能将基因重构一部分，直至最终全部重构，为进阶非人级打下基础。
其实综合体能达到95以后就能使用基因药水了，不过有很小的几率失败，导致基因崩溃，然后整个人会在几天内变成一摊烂肉。综合体能值达到10以后，就没有基因崩溃的风险了，失败了最多再来一支药水。当然，你要是一级的时候用了二级药水，那就神仙也救不活了。”
这些知识余州知道一点，但不全面，他又问道：“还有别的注意事项吗？”
“没有了，等你的综合体能值涨不动的时候，来一针就好，一支药水不够就再来一支。”
“就这么简单粗暴？”
“对！”
“忌口吗？感冒发烧了能用基因药水吗？要不要请强者看护？小说里都这么写的。”
“啥都不用，不忌口，就是病入膏肓了也能用。就没见过你这么怕死的！”
余州小声嘀咕：“你不说基因崩溃还好，一说我就心里没底啊。”
……
系统出产的锤炼法虽然很磨人，但是效果也没话说。
不到半个月，余州解锁到第十个动作，他的综合体能值就提升了04，达到102。
跟韩漱芸对练的时候，他更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进步。脚步扎实，身形灵动，攻守之间的转换更加顺畅自如，偶尔羚羊挂角般的招式也能让她稍显狼狈。
韩漱芸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每次询问，余州都说是因为捡到的那本九六融合加强版秘籍，气得她龇牙瞪眼想咬人。
后来她就不关心了，但是下手却越来越没分寸，每天都让余州体会到啥叫痛并快乐着。
8月27日，余州在练功房全力爆发一轮，又测了一次综合体能值。
滴！
机器自动计算出结果，数值为102，一点没变。
“这就到极限了？”
余州有些不放心，休息一个小时后又去学校的练功房测了一遍，还是这个数字。
回到家中，余州取出冰箱里的一级基因药水。
确认几遍之后，他将针管扎在了胳膊上，缓缓推入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