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比。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除了些简单的地理历史知识,小学等级的九章算术。以及哪怕穿越了也逃不了的英语大山。
其他什么符箓,炼丹,练气,运体,这都是个(⊙o⊙)啥?也是醉了。还有什么“道德经之友”“抱朴子课课练”这特么都是个啥书?
第一节课那个大美女是天字班的班主任钟离楠主教“放元术”顾名思义外放神元的技巧及方法。不知为何,钟离楠突然向门口走去,而在下课零打响那一刻,刚好关上教室的门,时间分毫不差。
除了每日清晨班主任的课之外,基本其他课都要和别的班级拼班上。就拿英语可来说吧,全校就那么一个会英语的假洋鬼子,整个一年级的学生站在广场上顶着个大太阳,看着主席台上那个中年秃头在那大喊“我说噎死你说砍。噎死危砍!”
“噎死—危——砍———-!”台下的学生整齐划一。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某知名传销组织。
“噎死!”
“噎死———-”
“危!”秃头卖力的大喊把脸涨的通红。
“危———-”
“砍!”
“砍———-”
就这么洗脑循环着。
“你说这老师刚才说的啥意思?”
“不知道啊!要是英语那么容易学又怎么会难倒众多英雄汉!”
“有道理…”
…有道理你妹啊!!小学生么你?!看着回班路上的两个同学,穆子醴冷汗连连。
这个世界的科技树歪到姥姥家了!也不知怎么搞的,近几年政府突然要求增加一门英语课,我大明朝千千万学生导致师资力量严重不足,就台上那个秃头已经算水平中上了。就这么疯狂的互吼了一个半小时。
要是我在这办个新东方烹饪,呸!不对,办个英语学校,我滴妈。哥这是要发啊!
“教练我要打篮球!”穆子醴很没品的抱着舍长江河的大腿。撒泼打滚。
“什么蓝球?这样么?”只见从江河的食指尖冒出涓涓细流悬浮在空中,汇聚成一个光滑度百分百的蓝色水球,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什么水晶球。
“这样也可以?我要学!我要学!”
“万当。”江河收回水球,头也不抬的依旧看着报纸。“把他拖下去。”
嗖的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江河身后,二话不说一只手轻松的把穆子醴拎了起来。
“舍长!!大人!!”
“停。”江河皱着眉头,收起报纸。
“好吧,我承认把你打成脑残是我的错。本来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可你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下手重些可怨不得的我。不过,既然你已经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了。毕竟也是一个寮的,我也可以适当的补偿你。岂不知草木无情,有时飘零……”吧啦吧啦吧啦
看来自己是脑残这件事要被坐实了。
穆子醴了解到按照现在这个尿性,妥妥的会被自己以前揍过人报复。这仇人也太多了点,如果是以前那个头铁的穆子醴可能不怕,但现在的他可是李子沐穿越来的。两眼一摸黑,唯一苟下去的办法就是抱大腿。
抱住一条能够化危险于无形,挽狂澜于既倒的大粗腿。
自己都打听好了,舍长江河是上一届有数的强者,不然也不会几招把原来的穆子醴打得魂不守舍(真)
抱大腿!看看舍长的餐具,和那独树一帜的西装,我勒个天。就像在道观里穿西装的道士一看就知道来头很大。况且,原本分宿舍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前辈提携指点后辈的,要什么都指望老师,像钟离楠这种绝不加班主义岂不是要炸了锅。
从长庚高校创立之初就是把每一届学生拆分成各个小队,次届学生也按照相应实力以及适合性被安排到不同小队里。这每个小队住的宿舍的统称为——舍。
也就是平时居住的地方。那么舍长也就是小队长了。
这些个小队都会有各自的任务,试炼。一个人拖后腿造成全队不合格的比比皆是,某种意义上说,哪怕为了自己,也要狠狠的操练这些个不成器的后辈。
在这种大环境下,江河这样不管事不在乎,的反而少之又少。毕竟毕业了是要找工作的,一份漂亮的履历在哪都吃得开。
不是说有牛奶都叫特仑苏。富二代富成江河这个样子的真心不用去找工作了。
没看到人家连管家都有了么。
这个一米七不到的绷带男两根手指把略高些的穆子醴拽到半空。
可是胳膊不够长,怎么提穆子醴的脚都能轻踩地面。
就感觉到提溜自己的人越来越用力然后,一张脸贴在自己背上。
这特么就尴尬了。
穆子醴识相的抬起双脚,绷带男面无表情,就是耳朵有点微红。
彻底被无视的江河犹自滔滔不绝
“万当,放他下来吧”
(点头)
“这样吧,我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怎么样”江河笑的像偷吃了鸡的护理。
“十件”
“过分了啊。虽说目前没什么方法治好脑内损伤,我留洋的表叔说…”吧啦吧啦吧啦。
这下好了,还有商家帮自己还价的。本来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事情。大有可为啊!
“两件,不能再多了。”
“五件”
“三件,小子不要跟我讲价。我江家也是远近闻名…”江河抱着双臂摇头晃脑
“好,就三件。”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本来就是无本买卖,哪怕人家什么也不答应也是本分。这个江河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第一件事,我想打篮、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