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小区—
“你好,我是韩升,前几天打过电话说租房子的。”韩升说到。
“哎呦,小伙子长得可真俊俏嘞,打那过来的吱,可愿意跟大妈唠唠嗑嘞!”管理员自从见了韩升眼神就没挪开。
“大姐,回见啊!”韩升忙不迭跑了。
“别走啊!帅哥,加个微信呗。”管理员阿姨在后头喊。
“这小区怎么那么大,2区222究竟在哪里?!”
“你好,迷路了吗?”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
来的人穿着白衬衫外套一件格子西服,搭配的颜色刚刚好,不骄不躁,确是这个人给韩升的第一感觉。
“你好,我是韩升,我这刚刚搬来,还不太认识路。”
“我们这边的管理员休产假去了,所以是临时阿姨替的,你不要太介意。”来人说到,镜框后面的眼睛透露出笑意。
“哪里哪里,您贵姓?”韩升摆着手说。
“我姓毕,单字一个碧字。”
哔哔,什么鬼名字?
但韩升面上却不透露分毫,酒窝甜甜的笑到:“好名字。”
“别取笑我了。”毕碧微微一笑,“我带你去,你住哪里?”
“2区222。”
“嗯?刚好是我家对面。”毕碧说,“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
“对呀,所以呢,你就赶紧的把我送回家,我快饿死了。”韩升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剥开,塞进了嘴里,随后口齿不清地说道,“喔醉紧杰言。泥腰补腰?”
“我就不需要了。”
还我如意饭店—
“韩所,091号包间。”
“知道了,随后就到。”
“呀,都来了,来!随意点多点一点啊,反正是赵处掏钱,既然是最后一次宰他,就搞个大点的啊!”韩升一点不怀好意。
好猥琐。这是众人共同的心声。
“喂,别那么看我好不好,我会害羞的。”
更猥琐了!
“这真的是我心心念念崇拜者的韩神嘛?为什么和传言中气破山河的形象完全不符呢?”猥琐如汪楚,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毫不介意的韩升笑着说:“我们这所里谁射击最厉害呀?改天去切磋切磋。”
“那当然是屈珩和冯逢了,上次他们去射击馆就难分高下呢。”汪楚说。
说到大家都喜爱的东西,恐怕没有人能抗拒吧,对警察来说,十环全中简直就是最大的荣耀。
“你还别说,别看吕微是个法医,射击可绝对不输赵良呢。”凌竹说道。
“是嘛?真没看出来呀,不仅是个美女法医,还是把好手呢。”韩升搭腔道。
“那你擅长什么呀?陈…”韩升问道。
“嗯,其实更擅长的是心理侧写,我是犯罪心理学专业的。”陈曦说的。
“现在竟然有从心理方面分析犯罪分子了吗?”李大宝说到。
李大宝试用期外勤,整个性格特征就一个字,憨!
“嗯,这也是近几年在国内推行的,因为所以的犯罪手法都离不开犯罪分子,而解开犯罪分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析其心理,以此揣摩他的外表、性格和行为手法还有犯罪动机。”陈曦解释道。
“和我们传统侦查完全不同呢,我们是利用从现场发现的蛛丝马迹来进行解读。”韩升说道。
“所以你也被我们称为传统侦查第一人啊!”陈曦说。
“谬赞了谬赞了。”
“既然都说到这了,我们就敬韩神一杯吧!干杯!”
“冯逢今天话怎么那么少呀?以往可是很健谈的呢。”吕微取笑道。
“我今天开车,少说点话,免得你们灌我酒。”
“没关系,尽管喝,待会找代驾。”韩升说。
于是,各位撒欢了喝。
“韩所,要不你先走?”赵良问。
“你们先做出租车回去吧!我待会找个代驾是一样的。”
“那好吧,韩所,再见。”众人说。
“再见。”
“你好,我现在在望海路交汇处还我如意饭店,我需要一个代驾,十分钟能到吗?”
“可以,请你稍等,代驾车辆是黑色本田,车牌为xxxxx,工号为xxx,祝你旅途愉快。”
十分钟后—
“是你找的代驾吗?”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子从车上摇摇晃晃的走了下来。
“嗯。”
“走—吧!”边说着还摆着手臂。眼看着就要摔倒了!
韩升连忙扶他:“兄弟,你是代驾吗?”
“是呀,不行,喝蒙了,不好意思啊!叫个代驾吧!”
“你好,又碰到了!这次是出什么状况了吗?”毕碧微微一笑,说。
“如你所见,叫了个代驾,结果代驾喝的比我还多。”韩升无奈的说。
“哈哈,把他放车里,然后打电话给他公司吧!至于你,要一起回去吗?”
“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韩升朝嘴里丢了个棒棒糖,说“麻烦了。”
“没事,系好安全带。”
蓦然靠近的身体传来淡淡的柠檬味道,酸甜却又带着清香,有点让人欲罢不能。
“你,你忽然靠那么近干嘛?”韩升有些尴尬。
“哈,不靠那么近我怎么帮你系安全带?”毕碧眨着桃花眼问道。
“你今天怎么没戴眼镜?”韩升道,耳根有些微红。
“度数加深了,眼镜还没做好。”
“那你看不看得见哇,我们俩不会一起殉情吧。”
“不会。”似乎被韩升的聒噪烦到,毕碧好像没有注意到殉情这个词好像用的不太恰当。
林苑小区—
“醒醒,你钥匙在哪?”毕碧拍了拍韩升的脸颊。
没有回应。
手指探入口袋,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毕碧掏出来一看,是一枚戒指,刻着英文字母h和m。
“这家伙,还挺痴情。”毕碧悠悠的说。
“来,躺好。”
毕碧帮他扶到床上后,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四面墙,不免苦笑一声,暗道:“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懂的照顾好自己。”
夜幕悄悄的降临了,毕碧稍微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良久的凝视着床上之人,眼神中有几分眷恋,几分痛苦,更多的却是温柔。
“韩,”他缓缓的喊道,“韩。”
没有听到回答,但他好像松了一口气,低头,在韩升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浅吻,时间快的仿佛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