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嘉靖从睡梦中醒来。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安稳舒服觉了,睁开了眼睛,看着怀里的狗头金,心情格外的舒爽。
不一会儿宫女听到了动静知道是皇帝醒了,就陆陆续续进来待候梳洗。一位美丽的宫女端着茶汤放在皇帝的面前,正要转身走时,嘉靖皇帝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宫女的小手。
宫女挣脱不了,忙跪在地上身体有些颤抖地回道:“皇上…皇上…”
“哈哈!婉清,今天朕心情好就放过你了,朕又不会吃了你,起来!今年春节过得怎么样啊!”
“皇上,今年的春节比往往年过得都好,过得热闹,托皇上的洪福。”宫女婉清不敢起来,小心地地回道。
“婉清,你为何如此怕联。你进宫也有几年了,当初你进宫时只有十四吧。这几年长得越发水灵了。把你从皇后那里要过来待候朕还习惯吗!”嘉靖的语气越发柔和,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奴婢不敢,奴婢只知待候皇上和皇后,其它事情奴婢是万万不敢多想。”婉清跪在地上知道这时不敢乱说话,特别是皇帝这么和善时,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发脾气,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嘉靖皇帝长长舒了一口气。“跟你说话真累,自从来到这皇宫就没有一个能和朕说两句体几的话。”也不知道那两个臭小子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嫣然。
嘉靖听从了科学月刊的建议远离了一切铅器,吃了一个多月的青菜萝卜。按照书上说每天晨时最好是跑步锻炼身体半个时辰。为此他把早朝往后推了个时辰,开始很多的大臣都反对说什么皇帝贪恋女色,荒废朝政。后来听说嘉靖得了连江高人秘方每天早上都早起锻炼身体,并没有赖在龙床上睡懒觉,为的是大明下一代皇帝在奋斗后,就纷纷闭上了嘴。
坚持锻炼了两个多月也与陈皇后亲热月余,这段时间朝中诸事繁扰,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到坤宁宫去了。心里倒也挂念着,不知道皇后有什么变化,还有这个婉清。想到婉清,嘉靖皇帝心里一热,这个婉清长得也是没话说,就是那种说话总是跟个木头似的,总是让人提起的那点兴趣,说不了两句话就烟消云。
不过没有见到她时,不知怎么的,居然有些魂不守舍时常想起她。于是就把他从皇后那么要过来了,要解决婉清看来还是要找皇后去说,于是他禁不住喊道:“德兴,你在哪儿?”
德兴,也就是周德匆匆跑到皇帝跟前说:“回皇上,有事要奴才办吗?”
嘉靖皇帝微笑着说:“你就知道办事。走,跟朕到坤宁宫去。”
进入皇后宫里,仿佛又有了新的变化,宫内明亮素雅,使人觉得清香扑鼻,温馨无限。皇后满面笑容、小心翼翼地陪侍着皇上,既兴奋又害羞的样子。
嘉靖皇帝看到皇后的表情,觉得今天皇后有点不一样,却又说不清楚,因而向陈皇后问道:“皇后,怎么了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说完又用柔和的眼光看着皇后。
陈皇后忙将身子向皇帝身边挪挪,娇怯怯地喊道:“皇上。”
嘉靖皇帝一怔,怎么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皇后真有事吗?”
“皇上。”陈皇后羞答答地说,“臣妾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嘉靖皇帝疑惑地问:“哦,什么好消息?快说给朕听听。”
陈皇后激动地说:“臣妾有……有喜了!”
嘉靖皇帝听说皇后怀了龙胎,惊喜道:“真的?!你敢肯定吗?”
陈皇后认真地点点头,眼睛放出明亮的柔光。嘉靖皇帝慌忙用双手扶着皇后的两肩说:“你坐好,别动,你要好好修养,什么事也别做,啊!”
陈皇后抿着嘴,深情地点点头。
突然,嘉靖皇帝丢下陈皇后道:“德兴,跟朕走!”说完,匆匆离宫而去。
嘉靖皇帝带着德兴,径直来到祖庙。他跪在神像前虔诚一拜,朕可不是那朱厚照那败家子,朕能生孩子。朕的皇位可是要传给朕的儿子,你们就别想谁想朕就让他死。
皇后睡在龙床上,宫女正在给她喂汤水。嘉靖皇帝见状道:“怎么搞的?刚才还是好好的,现在就病了?哪里不舒服,传御医来好吗?”
皇后看见皇上如此关心自己,撒谎说:“没什么,太医说是臣妾身体虚要补一补不。”
嘉靖皇帝严肃地说:“嗯,你可要注意不能乱动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朕怎么向祖宗交代呀?”他想想还是不放心,又交代道,“你要知道,这是怀的龙子,他关系到大明江山的未来。”
陈皇后看到皇帝如此关心自己和怀里的孩子,才理解了张皇太后力劝自己早怀皇子的好意,其实自己何偿是不想怀,可是就是是怀不上啊。现在怀上了她摸了摸自已的小腹,用带着母性光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皇帝不愿移开。嘉靖皇帝哪有不解其意的?他一把搂抱着皇后,两人热吻不止,情到浓处无法抑制,皇后微闭双目就势倒在床上。
皇帝早已情入魔窟,压在皇后身上如神仙般缥缈。混沌中,皇帝嘶啦嘶啦将皇后的衣服扯个精光,皇后激动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宫女婉清听见声音,怕皇后出现意外,推开寝宫门,一眼看见皇后的被子已经滑落地下,双眼往床上一扫,羞得两颊通红,皇帝与皇后正**着身子,正要行那羞人之事。
婉清想到御医的嘱咐,对自己有恩的皇后,这时自己必须站出来救皇后,高声喊道“皇上,皇后今身怀龙胎。实在不能行房,望皇上恕罪。”
嘉靖刚提枪准备上马,被这一叫得险些马失前蹄。猛然醒悟道:“皇后,咱们险些酿成大祸。”
婉清连忙拿起衣裳为皇后披上,大义凛然地说道:“皇上,皇后现在已经身怀龙种,太医再三嘱咐皇后身体虚弱,应该静养保胎。”
嘉靖皇帝一阵无语,想想这是自己一辈子最尴尬的事,不过心生愧疚又不好责怪皇后,只好对皇后说道:“这又能怪我,都是皇后你把火给点起来的,你看现在怎么办?现在都星火燎原了,你可得想办法灭火。”
陈皇后又好笑又后怕,平时这位皇帝脾气琢磨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自己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的,今天难得他出糗他也没有生气,想到这里她不禁就笑了出来,“咯…
咯…皇上火冒金星,臣妾现在是爱莫能助啊!”
“说吧!这都火烧眉毛了,有什条件尽管提。”
“臣妾知道,皇上看上了婉清了,这几日就在想怎么给皇上提这件事,现在择日不如撞日……”
“皇后啊!现在是心急如焚,千钧一发你就长话短说。婉清你上来,你就上来吧!”嘉靖一把拽住着宫女婉清推向龙床,扑了上去,“你现在可以说了,朕听着呢!”
陈皇后心里一疼皱着眉头,随即一想又看开了,现在自己怀着身孕,确实是不能做这事。婉清对自己忠心,皇上对她觊觎很久,没有自己的同意,她始终对皇上不假词色。皇上这么多的女人,有一个对自己忠心的人帮助自己也好过便宜了别的妃子。
“听说皇上得到了十斤的狗头金,每夜必须抱着才能入眠。臣妾也想抱着睡。皇上准不准啊!”
嘉靖皇帝急急忙忙嘶啦嘶啦将宫女婉清的衣服扯开,正在不停地耕耘着,随口应道“准奏”,室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皇上,听说连江进贡的四轮马车很是宽敞豪华,臣妾想……”
“准奏。”
“皇上,听说连江有一种香水,酒在身上可香了,臣妾想皇上买一瓶。”
“准奏。”
………
“臣妾,听说……”
“准……奏………”
次日,嘉靖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坤宁宫,直叹道秦观这连江出产的新鲜东西怎么有这么多,自己这次可是亏大了,鉴下了许多不平等的条约,不过这样子也挺好玩的。这个年过得是喜事连连,这个秦观不仅给朝廷赚了几百万两银子,还安置近百万的灾民。更重要的是临近年底还给朝廷送上来了百万两的大金矿。这让朝廷上下诸公欢喜一场充满干劲,明年的俸禄有望实物充抵,直接发银元。这个秦观真是自古以来少有的贤才,自己怎么没有早点遇上他呢!
今天是春节假后,第一个朝会的日子。明朝的春节假期一般都是从腊月二十四到正月二十,足有一个月的时间。
嘉靖坐在龙椅上柔了柔腰,心中感叹道。还是锻炼好啊!这几个月坚持锻炼没有白费。往日的这种情况都起不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伴随着黄锦一句,“有本上奏,无本退朝。”宣布朝议正式开始,一众文武山呼三声万岁。
“免礼!”
嘉靖的眼睛在一众文武身上扫过,接着说道:“今日春节第一次朝会,大明的文武中流砥柱汇聚一堂,去年的朝政是蒸蒸日上,财政也日渐宽裕,这些都是有赖朝堂诸位辛苦。望今年诸位文武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嘉靖说完朝堂上,一片宁静,谁也没有去做这个出头鸟,一个个都面沉如水。
渐渐的嘉靖发觉有点不对,“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了,这才过几天的舒心日子。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皇上,大事不好了,臣张璁弹劾,钱塘县令黄俊夫在任期间胡作非为,致使流民无数……”
“臣桂萼弹劾,九江县令张文韬在任期间胡作非为,致使流民无数……”
“臣方献夫弹劾,江陵知县李文清在任期间胡作非为致使流明无数……”
………
原来许多的县令、知县看到了秦观在连江,卖地造房安置灾民。干得是红红火火,这些县令就眼红,生搬硬套,修路造房。没有钱修就逼着民众搞全民集资,结果造好了房,不是卖不出去,就是卖不上价。还有的就是没有控制住土地,使得一些商家借机炒房炒地皮,引导民众也进投机炒房炒地皮,最后商家又暗中抛售撤资走人,留下一地鸡毛。
“你们说这十几个县,总共有多少个灾民。”
“据臣了解,这十几个县财政己经破产,天天都有百姓在衙门前喊冤还钱,甚至有流民往省成出发。臣估计这十几个县的流民将有二十万,如不极时处理恐酿弥天大祸啊!”
“那怎么办呢!有谁想出办法?”
台下一众文武,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句也没有说,大气也不敢喘。
“都哑巴了,你们读的圣贤书呢!杨首辅你说该怎么办?”
“为臣想这时,应极时派兵去镇压,不能让这些流民聚集在一起形成燎原之势。”杨一清没有办法,只好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臣张璁反对杨首辅的谏议,现在这些流民现在也没有犯下什么罪行,现在派兵去。不就是把这些流民逼反吗!况且咱们也没有那么多兵可派,这次流民有十几个省,而且地方卫所也多有参与到这次炒房炒地皮,朝廷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军队。”
“还有没有办法的。为什么事情都到了这地才禀报,养你们这些人又有何用!
秦观在哪里?传旨秦观公忠体国,特加授南直隶总督,兵部尚书衔,尽快解决这次流民事件。”看来这斋谯还是不能断,真是不想进那小黑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