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扶着他……
嘴角还带着邪佞的笑，对躺在自己身下的书清沐说：“我不骗你，就蹭蹭……”
那一瞬，书清沐只觉得自己血管都要爆炸开。
霍水确实在他身上蹭，只是蹭着蹭着，姿势就变了，她似乎不满足于此，蹭得很‘过分’。
“付筱……”书清沐低哑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从没想过以后，他找她，只想过要跟她确认自己的心意。
他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在何时就把她装在了里面。
更是没有想到，他此时此刻，会与付筱到达这样的肌肤之亲地步。
可让他更想不到的还在后面……
霍水蹭着蹭着，就蹭进去了……
目瞪口呆的书清沐：“……”
满脸痛苦的霍水：“……”
痛。
撕裂的痛。
几乎是立刻，被送达到霍水的所有感官。
她皱起眉毛，整张脸也皱成了一团。
“……为什么这么痛，好痛啊。”霍水喊痛的时候，一动不敢动，既没起来，也没继续。
当然，霍水痛苦，书清沐不比她好到那里去。
彼此都是第一次，既痛苦又夹杂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夜色迤逦延长。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不明，特设的床轻轻摇曳发出叽叽的声响。
霍水坐着，艰难的缓动，嘴里，时不时发出类似兽的低鸣，瓷白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桃粉色，朦朦胧胧，靡靡心扉。
书清沐手脚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任由霍水对他为所欲为。
修长好看的指尖，随着那缓慢的节奏和难以忍受的刺激，一点一点攥紧了边缘的床单。
他仰着头，凸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头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滚落在他的脖子上和枕头上。
他的眼睛迷离绯色，一会儿变得狭长，一会儿充满了炽热。
看霍水时的眼神，那是他此生最温柔的神色。
这个女孩，他余生一定要好好珍惜。
他把她的第一次，都给了他，她还说，她很喜欢很喜欢他。
他的心，更是被她带着沉沦，到无止尽的深渊里，无法自拔，甘愿为她臣服。
这大抵就是，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
书清沐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但又好像，不是第一次。
埋在心底的刻骨，是他隐藏得轰轰烈烈的爱意，一旦释放出来，他将万劫不复，直坠深渊——
漫长的一夜。
完事后的霍水，懒得动，趴在书清沐身上就睡着了。
书清沐的燥火还在燃烧着，身上的人儿已经累得连一根头发丝都无力。
他竭力克制着燥火，让自己平静下来，和她一起入睡。
凌晨五点的样子。
霍水这个出力者，最先醒来。
她抬了抬眼皮儿，那一瞬间，感觉眼皮儿都抬不起来，累得哟……
再动了动酸软的身体，尼玛哟……
再抬了抬头，看着眼前睡着的容颜，你大爷哟……
她昨晚……
以女王的姿态，压倒了书清沐，真的把他给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