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百花阁。
    厢房里。
    帅锅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生怕碰到了她们,又挨一顿批,也不去看她们的眼神,坐在了椅子上,喝了一口闷酒。
    两个绝色美人就躺在床上,任君采撷。
    你居然在这喝闷酒,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你不是一直对花想容有非分之想的,怎么今日怂了。
    多少好的机会。
    稍纵即逝。
    “发什么呆,还不快给我解穴。”云裳催促道,短暂相处,云裳也看出了苗头,知道这子还算个正人君子,并调戏道,“难道,你还对我们有什么非分之想。”
    “也对,我们现在都不能动弹,你想干嘛就干嘛?”
    合欢香已经燃了一半,烟很淡,弥漫了整个房间里。
    帅锅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红了。
    “是吗?”帅锅站起身,走了向前,一把手就抓住了她脚踝。
    云裳吓的一跳,但全身定住,不能动弹,只能大声道:“你想干嘛?”
    她慌了。
    在仔细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有点失去了理智,暗道,我疯了,去招惹他。随即就想到了那老头留下的香,那是合欢香,心道糟了。
    “你说我想干嘛!”还用手捏了捏她的脚。
    花想容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不对,道,“你怎么了。”
    看了一眼,花想容,似乎藏在云雾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那模样,美极了。
    手很自然就挪到了花想容的脚上,花想容要疯了,“你”
    还未道出,眼睛已经红了,眼泪在眼中打转,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但却刺痛了他的心。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不能这样。
    你是人,而非禽兽。
    靠!
    中招了。
    是合欢香,从床边离开,走到香炉前,掐灭了香,然后转身对两女道歉,“对不起。”
    花想容,云裳的心,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上一下。
    待确认他是真的清醒后,云裳道:“你不知道,你刚才就像失去理智一般,想对我”故作哭态。
    回想起刚刚一幕幕,倒是有些后悔,后悔这么早就清醒了,应该多捏几次才是。
    “还楞着干嘛,还不快解穴。”云裳看他发呆,催道。
    “我我不会解穴。”帅锅尴尬道。
    学了毒,学了轻功,就是没学解穴。
    “你你不会是耍我们,那老头不是你爷爷吗,怎么连解穴都不教给你。”两女都气疯了,不会解穴,也就不理会他了。
    一个姿势躺久了,全身会酸痛。
    云裳实在是酸痛的厉害,就忍不住看向帅锅,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来。
    帅锅看的都急了,打破沉默道:“你有什么话,就说。”
    “你能帮我,把身子摆正吗?”
    “这男女授受不亲,不好吧。”
    这话一听,云裳生气了,我这么漂亮,你居然还不乐意,并道:“你还吃亏了不成。”
    “得。”帅锅起身,用手扶着她的双肩,把她的身体摆正。
    “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帅锅一脸蒙,手松开,问道怎么呢。云裳道:“你的手放哪了,你是不是趁机占我便宜。”天地良心,我没有,帅锅解释道。
    但云裳那眼神,看的帅锅只发麻。
    “你不会,杀我灭口吧。”帅锅想了想道,回应他的是一声呵呵。
    帅锅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酒。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过了一会,花想容喊道,“你”
    “您有什么吩咐。”帅锅很麻利的站起身,想给她扶正睡姿。
    “没什么。”
    扫兴。
    一夜无话。
    帅锅坐着坐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花想容,云裳也困得不行,在床上睡着了。
    咚!咚!咚!
    敲门声。
    “大清早的,谁呀。”帅锅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
    “孙子,起床了没?昨晚累坏了吧,我给你带了鸡汤,给你补补。”门外,白老鬼说道。
    “我还没起来,你先等我会。”帅锅从桌子上惊醒,搪塞道。
    而床上的花想容,云裳也醒了,发现自己能动了,花想容先下了床,看着帅锅。
    陡然,就是一巴掌。
    啪!
    帅锅都被打蒙了,什么情况,我怎么就挨打了,我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而云裳笑了起来,道,“兄弟,别生气,她就这脾气。”
    “还是姐姐你”好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又挨了一巴掌。
    啪!
    是云裳甩了一巴掌。
    帅锅捂住两个脸,用眼神质问道,你怎么也这样。
    “没剁了你的爪子,已经是仁慈的。”
    帅锅后退了好几步,悲伤道,“我也是受害者呀。”
    待帅锅白老鬼离开百花阁。
    老鸨进入厢房,心翼翼的站在了云裳身后,道,“云姐,要不要我派人”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什么时候来的开封?”白老鬼问道。
    “已经来了几天。”
    “那你住哪?”
    “租了一个院子。”
    当天,白老鬼就把行李搬了过来,美其名曰怕孙子孤单,实则蹭住。
    哮天犬昨日夜里,溜了出去,去勾引别家的母狗,而沙弥练经打坐,早早入睡。到了清晨,哮天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
    而这时,帅锅与白老鬼也从百花阁回来了。
    在门口相遇了。
    “帅锅,你居然把这色狗带了出来。”白老鬼走上前,想去撸狗,而哮天犬看到白老鬼的第一眼,就想撒腿就跑。可,狗再快,哪怕是练过武的,还跑的过盗圣白老鬼,只能在白老鬼的怀中拼命挣扎。
    白老鬼一巴掌甩了过去。
    哮天犬马上乖了,也不挣扎,还去迎合。
    “这才乖吗。”
    这变态怎么来了,我靠,我要疯了,怎么会遇到他,这老变态。
    老毒物,老头子这两个变态不会也来了吧,眼珠子乱转,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心中松了一口气。
    一个老变态,还是可以应付的。
    卖卖萌就够了。
    此时,沙弥把早饭放在了桌上。
    “哥哥,你回来。”沙弥走了出来,待看到后面跟着一个老头,道:“怎么还有一位老爷爷。”
    “难道老魔头又收了一个弟子。”白老鬼疑惑道,“怎么是个和尚。”
    帅锅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是捡了一个拖油瓶。”然后就没了兴趣,就想坐下来过早。
    沙弥道,“老爷爷,这粥我一碗,大哥哥一碗,哮天犬一碗,没有你的。”
    而帅锅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已经端了起来。
    白老鬼就直勾勾看着帅锅,说现在年轻人不尊老,不孝敬,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类的。帅锅无奈,把自己的一碗递给了白老鬼。
    白老鬼二话没说,麻溜的接过碗。
    院子中,有两间房。
    帅锅一间,沙弥哮天犬一间。
    现在白老鬼一间,帅锅沙弥一间,哮天犬排除,谁叫他是狗,那都能睡。
    哮天犬,我抗议。
    帅锅道,抗议无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