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常终于被一个帅气的外国伙看在眼里,他从我的楼下走过几次,还不停的往我这边照相,背着一个大行囊,脚上那双鞋子足有两斤重,他明显的在我附近磨磨蹭蹭,不久还是有意无意地要转回我的视线范围内。
既然黑夜给了我野兽的眼睛,我就只能用双野兽的眼睛寻找感情。
“姐,我可以坐下来和你喝一杯吗?”普通话还不错,他心翼翼地对我说。
我想对于我他不可能当成是一只杯子,他是猎手,他怕我这只鸽子会因为惊吓而飞走。
我抬起两瓶酒,给他开了一瓶。
“来吧!干杯!”“干了这杯,咱们上床。”
我不理会他吃惊的表情,或者私下窃窃惊喜,独自把酒瓶仰个底朝天。
“姐,我想我想你误会了。”
现在的我才不管他的尴尬。
“ “
我收拾好东西,快速地结了帐。挽着他的手出了一米阳光,和他走在一起,我165米高的个头,只能到他腰上不远的地方。
我迫不及待的找了家客栈。
一进门,我就往他身上窜,把自己的整个身体跳到他身上让他捧住。
他说:“,姐”
可是他的嘴早就被我火热的嘴舌搅住了。我的手直接往他下面摸去。
那东西真是硕大无比,我的两只手都握不过来。
我把他按上床上,他全身的黑毛都膨胀着。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体毛就那么多。
我自由的坐在他身上,像只发情的猫,叫着。
我又像个骑手,骑着我的白马在大草原上奔跑。不过,我应该是个熟练的女骑手。因为我自信于我的骑术。
他的东东似乎能够抵达我的心脏,不远的地方。
他挣扎过几次,想要翻过来,都被我这只猫撕咬回去了。
我这只猫,“咪,咪的叫着。”
我在一个高难度的往后扬的一瞬间,全身酥软而睡去。
累了的猫喜欢在人类的肚皮上龟缩起来。
半夜里,我口渴得难受,起床找水喝,啤酒和藏家青稞美酒相比,一个离天堂更近,一个似乎就是地狱。
我点上一颗烟,月光从窗外泻了进来,把我的袅袅的烟儿过沥后飘向远方,现在是午夜外的清晨,所有现代的娱乐应该已经停止,远方有一种神秘的洞经音乐远远的传来,我真的难以描绘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幻境。
那个全身黑黑的家伙,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掖着他的东东,屁股露给我,我一边喝水,一边抽烟,似乎欣赏着一副雕塑,在我的记忆中古罗马的角斗是没有遮羞布的,他笑了,露出很好看的牙。
我上洗手间,用水清洗下面那些分泌物,白的黄的,很认真。我突然想起嘟嘟,体内母性的东西,是自然会在身体里翻腾的,令自己欲罢不能,不管你是否要逃避,对着镜子,脑里一片空白。
也许是我呆太久了,他进洗手间看我,从后面环上我,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我的耳郭,对我说:“怎么了,亲爱的?”
他从后面,楼着我的双乳,这一次,是他成了只野兽,他从后面一个劲的撞击我。
我从镜子你看着这只出入我身体的野兽。
他叫,格来西,来自法国的一个镇。
我从汗味很浓的床单上自然的醒来,格来西能留在我身上的也只有这一身汗味了,我摸摸自己身上一些发红的地方。
格来西,我以后还能记住这个名字吗?我自己深深的知道,我和他不一样,他来丽江是寻找艳遇,而我恰恰是要把爱情遗忘。
我又点起一根烟,把肺里堵着的名字,随烟吐了出来。
程风,今夜过后你将是别人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