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陈氏和苏谨的一哭一嚎,再加上苏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旁观的村民们心中纵然有多少看笑话的念头,在这一刻通通都化为股悲怜。
“她二婶子,赶紧把孩子扶起来吧,地儿烫人。”是刚才跟苏柳氏说话的那名妇人,虎子他娘开口
“是呀,是呀...今个儿地晒得可热,孩子本身病着,小心烫伤。”另外一名年轻妇人走进来附道,边说边伸出手臂去扶地上的娘仨个。
见有人终于帮衬自己母女,苏蔓窝在苏陈氏肩膀上的嘴角几不可闻的勾了勾,头颅轻微拱了拱,抬头巴眨着湿漉漉眸子道“谢谢桂婶,谢谢春枝嫂子。”
这两个妇人她记得,桂婶三十余岁是村里苏桂媳妇,嫁到桃花坳已十余年,为苏桂生有两儿两女,为人又勤快利索颇得丈夫与公婆的看重。
春枝嫂子要年轻许多,是村里苏春的媳妇。因辈份与苏蔓是同一辈份,所以苏蔓得喊她声嫂子。
这两人都是上有公婆下有年幼孩子,自然见不得有孩子在自己面前伤心难过。这不二人听到苏柳氏嚎叫时就随人流来到苏家,亲眼目睹苏柳氏自编自演卖孙女的好戏码。
二人原本来的时候就想上前帮忙,但又碍于那是别人家的家事她们这些外人掺合不得。但扶一下应该不算掺合的,所以二人出手
母子三人被桂婶和春枝嫂子扶起后,桂婶眼尖的立马就瞧见苏陈氏嘴角血丝及脸上肿块,当下扬声问道“哟,他二婶,你这脸咋肿成这样啊?”
她这一问,边上的春枝嫂子也瞧见了“哟,还真是,而且肿得不轻呢。”
这二人的一说一唱,让苏陈氏回想起刚才婆婆苏柳氏扇她的那几巴掌当场鼻酸不已,搂着苏蔓肩膀的手紧了又紧,眼泪涮涮直往下掉。
“哎,他二婶你别哭啊,出了啥事跟大伙说说,大伙会为你主持公道的。”桂婶最见不得别人哭,特别这女人是她以前一直私交好的苏陈氏,当场就嚷了起来。
她这一嚷,可将村民们的目光全嚷过来了。
苏陈氏被大伙探究的目光看得又羞又难过,急忙撇过脸去支吾道“我...摔...摔的,没。。没事。”
打她的人是苏柳氏,毕竟是她婆婆她的长辈。晚辈怎么能讲长辈的是非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摔的?二婶子,你的脸肿成这样子咋可能是摔的呢?你可别有事藏在心里,这分明就是被人打的。”别看春枝嫂子年纪轻,但性格却是个火爆的,一听苏陈氏说摔的当场不信,还让外面的村民都来看“大伙都瞧瞧,这像是摔的吗?”
面对众人怀疑却又不敢质问的目光,苏陈氏目光闪烁的不停绞动双手,苦苦哀求“春枝,真是摔的,别闹”
“不是二婶子,啥叫别闹啊,我...”春枝嫂子被苏陈氏气得不轻,看到她一副可怜巴交的模样又可怜得紧,再看看一旁那个得意的苏柳氏,再联想到刚这里反发生的事情心下顿时明白几分。爆如火的她开口道“既是这样,我觉得二婶子更应该说出来,让大伙评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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