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你这样离开我的视线,我势必会把你放在心上,表面上你处处为我,实则你是不甘心就此从我人生中这么消失吧!”
梦菥顺着他的手,另一只手附上他的手臂。“这是支天生的钢琴家的手,却就这样因为我废了,我怎么能不挂心?”
乐梓寒仍旧站着。但他喉结颤动,梦菥知道他动摇了。
从背后抱住他,将脸靠在他冰凉的背上。“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拥有我吗?”
乐梓寒任由她靠着。许久,四处开始有低的水柱冒出,他睁开眼睛,拍拍梦菥环在他胸前的手,转身带着梦菥要离开喷泉。“你刚误食了药物,等你清醒的时候我们再谈吧。”
梦菥扯住他,一双眸子清明。“我很清醒。我说过跨年有话要说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要对你说什么吗?”
水柱已经参差不齐的往外冒。在他们身旁的水落下来打湿了鞋子。“我们出去再聊。”
“我们结婚吧!”
乐梓寒再次顿住了,他看着她,似在确认这句话的可信度,梦菥神情无比认真。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被人强奸过,不介意我不能生孩子的话。你愿意要我吗?愿意娶我吗?”
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奇妙,就在几分钟前,辰洛还用满怀希望眼睛看着她,只恳求她叫一声“阿洛”。l]几分钟后,她却站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如果她能看到此时自己的表情,会发现她此刻正用着辰洛刚才的表情,望着面前的男子。
梦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乐梓寒都不会抛弃她。
一个人三番五次为你险些丢命,说明他爱你早已胜过自己的生命。
有水打在了梦菥的身上,乐梓寒将她拉到怀里,替她抹去脸上的水珠。以厅长弟。
“你明知道我不会……”嫌弃你。
后面几个字他没说出口,老实说对她放手,已经需要很大的勇气了,所以接下来的话他不能看着梦菥说,他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下微微战栗,喉结甚至艰难地滑动了一下。
“不要这样对我,我也会自私,自私的不管你内心真实的想法,然后去占有你。但是……”
“那就请你自私!”梦菥连忙打断他。“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因为刚才水柱的关系,他们已经是身体紧紧靠在一起了,四目相对,乐梓寒的眼睛里似乎在压抑,压抑着某种疼痛某种情绪;梦菥眸内带有水泽,但目光灼热,她靠近面前的男子,或许是药效还没有过完,呼吸里带着灼热。
“后不后悔试了才知道。”梦菥踮起脚尖,吻在了他的唇角,她撕磨着他的下唇,暧昧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好看的脸上,声音魅惑。“你愿意要我吗?嗯?”
话必,男人眸子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深邃,他低下头,截住了梦菥的唇,霸道的长驱直入,梦菥任由他加深这个吻,并且热烈的回应着。喷泉破茧而出,变着花样冲上天际,最终变成冰凉大雨落下打在两人身旁或身上,可依旧熄不灭两人灼热的呼吸,上升的体温。
跨年夜,两人忘我的拥吻在寒冷的喷泉里,不知何时从四周涌来了众多看客,有吹着口哨起哄,也有小女生羡慕不已。
贵宾客房-
有男子站在落地窗前,脸色素白,望着楼下痴缠的男女,脸上泛着苦笑,突然,一口血喷在了面前的玻璃上,模糊了那对身影。---
南区某私人别墅
蓝色妖姬般魅惑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灰暗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啪啪的打在玻璃上格外醒目。年老的医生为顾倾倾包扎好伤口,恭敬的站在身后请示男人。“先生,好了。”
男人抬了抬手,那老医生安静的退了出去。
顾倾倾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窗前,满眼真诚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谢谢。”
蓝布霖单手插兜,转动着手中的红酒,瞥了眼她受伤的膝盖,阿金说kina膝盖也受伤了。
轻轻抿了口杯中的红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你喜欢我?”
顾倾倾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过他会知道,而且还问得这么直白。一时间她像一个偷吃糖果的被发现的小孩,噗通一声跪在了男人脚下。“对不起,先生!我知道想先生这样的男人是我一辈子都不该觊觎的,可是,可是······”
可是她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上了。
她以为蓝布霖是要警告她,说不定就像那杯红酒一样,要抛弃她了。男人修长的双腿弯曲了下来,他蹲在她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爱我吗?”
顾倾倾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有与他如此近距离过,看着那张足矣魅惑众生的俊脸,她点头。“爱。”
“爱到什么程度?”
“我愿为您付出一切!”似乎又觉得自己拥有的他都拥有,于是连忙改口。“只要您有需要,倾倾这命都可以给先生。”
蓝布霖眯着眸子看着她,似是在斟酌她这句话的可信度。
顾倾倾见他有怀疑,连忙又说:“倾倾说的句句发自肺腑!”
蓝布霖笑了,他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我信。”
从她冲到马路上来拦车,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爱他胜过自己。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帮我生一个孩子,你愿意吗?”
······
摩曼喷泉
跨年夜,所有人望着喷泉中拥吻的情侣,以为这就是一个幸福end了,可是美好结局都是送给童话故事的,谁也没想到,男猪脚突然倒在了雨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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