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羽皇下令,将在外面驻守的太子羽殇调到羽城内维持公主的抛绣球活动。传令官风风火火的带着加急令催马赶往了外地。
羽太子殇现在驻扎在距离羽都多半天的路程外的城池内,传令官晚饭之前就到了那里,太子问明了情况之后,晚上安排好了一切事物,第二天早上,带着贴身的几个护卫风风火火的赶往了羽都。
在路上,碰到了茹玥小兰俩个人,在机缘巧合之下,救助了茹玥一把,并给了她一个大银块,但是,太子并没有看清楚茹玥的面目,一是因为茹玥的脸上都几乎被泥巴给覆盖住了,二是因为羽太子真得很急,急忙的想见到自己的妹妹,所有,他根本就没有仔细的看茹玥。
急急的上马走后,到了中午时分,羽太子来到了皇宫之内,甩蹬下马,将马交给旁边的侍卫,进了紫金门,直奔公主的宫殿而去,看到宫殿的大门虚掩着,推开门,没让里面的值日太监传令,就径直的奔向了后面。到了后面,看到公主正坐在椅子上发傻呢,看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反应,羽太子轻声的喊了一声:“妹妹。”
那妤公主才缓过神来,看到是自己的亲哥哥,不禁的泪如雨下,起身扑到了殇太子的怀里。那羽太子看到妹妹消瘦了一圈,也是心疼,羽太子问公主:“妹妹,你这是太鲁莽了,现在和父王说这个事情,无异于是火中取栗,飞蛾扑火,明摆着的,现在要瞒着,你可好,都坦白了,这下好了,看你怎么办。”
公主呜咽着说:“哥哥,我该怎么办?如果真是抛绣球,不知道会被什么人给接到呢,哥哥,你说该怎么办?”
羽太子说:“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父王说抛绣球,那就抛吧,但是,抛有抛的法子,也有抛的办法。咱们想法得让你如意了。”
羽公主说:“那哥哥你说怎么办,我听哥哥的”
羽太子说:“你去找那个田公子,让他在皇宫外面的凉亭内相商,咱们商议一下抛绣球的事情”
羽公主听了这话,仿佛是明白了,谢过哥哥后就有点小高兴的出去了。
羽太子看妹妹走了,也离开了公主的殿宇,来到了父王的寝宫,正是下午三四点钟,羽皇正在寝殿里用着下午的加餐,桌子上摆着四个盘子一个汤盆,羽皇只是每样都吃了一点点,稍稍的填了点肚子,值日的太监进来,小声的禀告说:“启禀皇上,太子在门外求见”
羽皇哦了一声,说:“让他进来见朕”
太监喳了一声,后退着出了门,对着外面等待的太子说:“太子爷,皇上让您进去”。
太子冲着值日太监施了一礼,太监回礼,太子迈步走进了寝殿,挑帘珑进来,在门内施了三跪之礼,磕头带响。羽皇放下手里的筷子,说:“我儿起来吧,坐下”,然后,问了他一些关于他驻扎地区的布防和巡视的常规问题,然后,话锋一转,问到了正题上:“太子,朕此次将你调到都城,是让你去安排公主抛绣球的事情,你去准备一下,这个事越早完成越好”。
羽太子垂首站在边上,静静的,听到羽皇问话,便回答说:“回禀父王,您真的要这样草草的把公主嫁出去?”
羽皇听到这话,语重心长的说:“我儿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形式多么的严峻,那并肩王虎视眈眈的盯着王位,现在正要拿田爱卿的事情说事,真的如果闹大了,恐怕,全国将会有一个大的动乱,到时候,恐怕会波及到你妹妹,还不如就次早早的将她推出波及范围之外”。
羽太子说:“目前形式不太乐观,并肩王一党正在各地招兵买马,磨刀霍霍,有的城池干脆就不听父王的管辖了已经”。
羽皇叹息着:“就是啊,并肩王三代为王,势力早已通天,到了这代,肯定是想有所作为,你明天就去准备抛绣球的事情,俩日后就是个好日子,早早的给你妹妹找个安稳之地吧”
羽太子口中称是,嘴里说:“父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孩儿现在就去准备”
羽皇摆手让太子退下,太子去准备不提。
羽太子出离了皇宫,门前的侍卫想要给他牵一匹马,太子摆了摆手,悠闲的出了皇宫的大门,到了拐弯处,快速的向左右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跟踪,然后大步的绕着皇宫转了一圈,快速的走进了旁边的花园里。找到了后面他和公主约定的那个凉亭,看到里面有俩个人正在那里转圈的走来走去,不是别人正是公主和田文清。公主抬头,看到哥哥已经向着这里走来,边跑着去迎接去了,太子摆了摆手,让她们别动。
羽太子跨进了亭子里,公主喊了一声哥哥,田文清双膝跪倒,口中说着:“罪臣之子田文清参见太子爷”
羽太子赶忙的用单手将他搀扶了起来:“快请起来,你父亲可不是罪臣,羽皇会调查清楚的。”
公主拉着太子的手说:“哥哥,父王怎么说的?”
羽太子说:“父王说三日后就举行抛绣球仪式,说是越快越好”
公主说:“那怎么办?要不然我们俩个私奔吧”
羽太子说:“亏你想的出来,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整个羽国都是父王的,你们能私奔到哪里去?”
公主说:“那怎么办?我可不想随随便便的嫁给一个人,我哪知道他小时候干过什么缺德的事?我哪知道他的品行端不端正啊。要不,我们俩个去殉情吧。”说着,就想拉着田文清的手。
羽太子一看,赶忙的制止住了,说:“我说你怎么这么胡闹。父王说抛绣球,那咱们就抛,抛给地上的人就行了啊,父王只说了抛绣球,谁接到就是谁的,父王又没说不让某人去街上接绣球吧?”
公主听了这话,不由得由忧转喜:“哥哥的意思是,让田公子去人群中接绣球?”
田文清在旁边听着,也是有了喜色。
太子说:“正是,我就是说的这个意思,你抛,田公子在下面接,只要你们配合的缜密,你抛他接,我相信父王也不会说什么的。”
公主高兴的搂住了太子的脖子:“哥哥,你真是太聪明了。”
太子将公主的胳膊拿开说:“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们需要练习,明天开始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妹妹,你呆一会也赶紧回去吧,现在父王正在气头上,别故意惹他了。”
公主回答说:“哥哥我知道了,你走吧。”
太子笑着说:“我说你这还赶我走了,嫌我灯泡了?”
说完转身走了,公主在那嘻嘻的笑着,田文清恭敬的说:“恭送太子”。
羽公主和田文清这俩天来,在田府里练习着抛和接绣球,经过多次的锻炼,俩个人觉得,差不多了,公主抛的有准头了,田文清接的也有目的性了,俩个人可以说是成了抛和接东西的专家了。
羽太子也没有闲着,召集了巡城的备用军来将政府街的十字路口清理了一遍,将沿街摆摊的、做买卖的,来回吆喝的,都清除了,叫他们五日之内,不准再来这里卖东西,同时,羽皇发下全国诏书,通告羽国,公主要抛绣球选驸马,凡是年龄在十五到三十之间的青年才俊,都可以来指定的会场来接绣球。俩日内,这些告示贴满了距离羽都较近的大大小小的城池,那些青年才俊飞马从全国各地赶来。
且说羽都之内,这俩天客栈的生意特别的好,就连普通老百姓家里都借宿了好多的青年,一个个的穿金戴银,花钱如流水一般的阔绰。一时间,羽都的人口暴涨了差不多五分之一,俩日来,城门都没有关过,来到羽都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人们都是来碰碰运气的,希望能娶到公主,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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