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熊怪嘴里说着:“老人家,快起来吧,何必这样呢?你老老实实的呆着,让我把店砸了,这不就结了么?”
老板跪着哭着说:“白爷,不行啊,这个店铺就是老朽的命啊。”
那白熊怪见老板还是这么说,立刻就啪啪的扇了老板几个耳光子,嘴里还说:“破坏大爷的雅兴,来人,给我砸,给我揍。”
那些仆人听到这话,就要开始打砸。后面的茹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掀开窗帘,就冲了出来。那平头青年,自称叫做白熊乖的人正要抬手打老板第四个耳光,茹玥用胳膊挡住了白熊乖的胳膊,阻止了他手掌的落下。那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阻止他,不由得有些意外。
白熊乖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人,白衣玉裳,好不帅气,便没有跟老板说话那种语气,还算是比较客气的说:“我在出气,兄台为何阻止我?”
茹玥看着他,低眉说道:“兄台?我只看到你在欺负人,没看到你在出气,这个店铺依然住满了,你就应该去换个别家店铺来住,为何偏偏赖在此处?
那白熊乖听到来人如此说到,不由得有些发怒:“兄台,我是看的起你叫你一声兄台,看不起你你就是狗屁,敢管白大爷的闲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茹玥叹气道:“哎,古今,这坏人的说辞怎么都一个模样呢?”
那白熊乖听到他说他是坏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抬起手来就要顺势落到茹玥的脸上,那茹玥早有准备,在手掌还没有落下之际,后退半步,腿抬起来,照着白熊乖的小腿踢去。
别看白熊乖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到处跟人讲经说道,教育别人,但是,其实他没有什么真本事。被茹玥突然其来的一腿踢个正着,噔噔噔的后退几步,后面的俩个仆人赶紧的扶住了主子。
白熊乖见自己吃了亏,便离开翻了脸,吩咐手下的三四个人:“还愣着干啥,赶紧的,给我把这个人办了,赶紧办了,这还行,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没面子,赶紧的。”
三四个仆人扑了过来,茹玥想要以一对四,奈何,她刚才只是靠着本能来动作快速的踢了一腿,这真正的打起来,她就有些力不从心,不是说她打架的技能不好,只能说这三四个仆人有些武功,如果一对一,茹玥还能对付的了。
转眼间,茹玥已经挨了几拳了,身子后退了几步。那白熊乖看到这样了,就上前俩步对着茹玥说:“我说兄台,你这是何必呢?你看看,到最后还不是吃亏了?你是不是觉得吃亏是福?那我就让你多享点福吧。来人,给我揍,往地上揍。”
那几个仆人就想加大拳脚的力度。茹玥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只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队人的脚步的声音,整齐而有力,门外传来了大喝声:“是谁敢在皇城脚下撒野?也不问问这都城内是不是还有王法?”
说话间,十二个训练整齐有素的士兵分为俩排冲进了客店大厅的门内,双手擎着长矛,后面跟进来一个年轻的武者打扮的人,身上绣着龙袍,双足踏着蟒靴,散发披肩,浓眉大眼炯炯有神。
满屋子的人都已经退到了门外,门外亮起了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一般。那白熊乖看到来人,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软柿子,官家的人,有心服软,但是,这里是羽国都城,服软了以后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可怎么说啊,想完了便打起虚假的精神,大声的呵斥:“来者是谁?不知道你白大爷正在办公么?”
来人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天包胆啊?在这里也敢撒野。“
那后面的一个仆人拉了拉白熊乖的衣袖,但是并没有能阻止他在都城里放肆的劲头,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官家的人,他将嘴巴一撇:“怎么着,本大爷今天就在这里砸一把,看你怎么阻止我。”说完了对着后面的人说:“都停着干嘛啊?给我砸,今天咱们就砸一个都城的,一起光砸熊城的了,不过瘾,今天好好过过瘾。”
他手下的那些仆人听到这话,都抡起了胳膊开始了干活。茹玥喊了一声:“不许撒泼。”就又冲了上来,跟其中的一个仆人过了几招。
那穿着官衣的男子见茹玥这个帅气的小伙冲了上去,冲着后面摆了摆手手,那几个扛着长矛的官兵得到了命令,上来奇奇咔咔的,就将三四个仆人给拿下了,茹玥刚刚比划了俩下,就没有了对手。白熊乖见自己手下得力的干将被官兵抓住了,不禁是有些害怕了,他本身没有多少真本事,全靠养的这些人来打砸呢。
白熊乖虽然是有些害怕,但是没有表露出多少来,嘴里还说着硬气的话:“小子,你有种给我留下姓名,他日我必定双倍奉还,我白大爷不是说着玩的,今天出来的仓储,没带人,等过几日我会将你的老家给砸了。”
茹玥也望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官家公子,她已经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前日在官道上给自己银子的那个人,只是,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估计是没有认出来自己,现在自己的打扮跟前几天来说,已经是天壤之别的了。
那白熊乖还想造次,想要从茹玥那里夺路而跑,突然加速猛向前冲去,撞开了茹玥,茹玥毕竟是女生,在爆发力方面不如男生。白熊乖一下将茹玥撞了一个趔趄。那官家的男子赶忙的上前,用一只胳膊扶住了茹玥,茹玥刚好倒在了那人的胳膊里,那人身子轻轻的往前探着,茹玥的身子向后仰着。后面的俩个官兵见到自己的上司出手扶住了对面年轻的公子,
俩个官兵将白熊乖捉住了,那白熊乖还在说:“你们轻点,这样很痛的,你这个抓人的方法不对,来我教你怎么绑缚双手,既不疼又跑不掉,你们这个样子,让我很不好受……。”
那官家模样的人挥了挥手对着手下的官兵说:“让他安静会,真烦人。”
手下的一个人领会了意思,让人压着他背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将靴子脱了下来。那白熊乖看到了,还在唠叨着:“脱鞋干嘛?大庭广众的,这多不像话啊,你真是太不礼貌了。”
那个官兵将靴子脱了,再将脚上的袜子扒了下来,对着白熊乖的嘴就塞了进去。白熊乖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领头的官家的人已然扶正了茹玥,茹玥站直了以后,很不好意思的看着那人,那人被他看的也不好意思了,说道:“兄台,难道我的脸上有花?”
茹玥被他这么一问,才缓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那官家的人也没觉得多难为情,只是抱拳拱手说:“兄台,天色不晚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茹玥也同样的抱拳拱手,那官家的人带着官兵压着白熊乖五个人离开了客店。客店老板从地上起身,对着茹玥是千恩万谢的,自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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