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将军：素手...》 第十五章：镜照

    趁着阿晋失神的时候，撬开阿晋的牙关，长驱直入，缠*绵*眷*恋的粗暴吻着，似乎想借着这股近乎暴力的姿态，来证明眼前的人是真实的，阿晋双眼睁的圆大，满是惊骇之色，她盯着规棱角分明的侧脸，泪意聚集，终于泪落眼眶，那不是她的眼泪，是霰珠的。阿晋怕自己撑不下去，露出破绽，便悄悄释放属于霰珠的那重人格心中悲恸，轻轻回应规，得到霰珠的回应，规的吻逐渐平静下来，苦涩的味道从舌尖出传递过来。

    良久，他抱着怀里的女，唇抵在她唇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李承应和云锦一起在回黑山白水。

    云锦强颜欢笑，尽量招呼李承应：“李公请饮茶。”

    “既然有阿晋全你哥哥，最后一个心愿，姑娘应高兴才是。”

    云锦欲言又止，低垂着头，不碰李承应的眼神，也不说话，二人一时间无话可说，房中气氛沉闷，云锦抿嘴，面色颇不自然，试探着问道：“难得来黑山白水一趟，阿晋姑娘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不如我带公在黑山白水的圣坛游览一番吧，算是报答公了。”

    二人并排行走聊天，李承应问道：“其实此地属岭南，为何教派的名字是黑山白水，按理说黑山白水是指长白山一带。”

    云锦爽利答道：“第一个创立黑山白水的人并不是岭南人，似乎便是来自漠河还是长白山一带，所以才创立了这个名号。”

    李承应见偶有迎面走来的侍从见二人皆下跪行礼，礼法庄严，尤为敬仰。

    黑山白水风光不同于中原般礼教森严，服饰装扮皆更为轻盈，大多是白袍长褂，景物开阔。

    云锦颇为自豪的指着不远处说道：“你瞧，那便是梅里雪山?，主峰乃卡格博海拔，是第一高峰。?梅里雪山在连续的雨天之后的第一个日出往往绝美，朝霞布满天空，灵动飘逸的云雾，宛如仙境。而黄昏时的满天红云，或者雪峰上金色的华盖云，都是不可多见的。”

    李承应抬头望天，说不上好或是不好，但黄昏时不会出漫天红云便是了。

    云锦也抬头望，不免有些沮丧，似乎给别人展示自己的稀世珍宝，却因为光线暗淡，没有办法令人惊艳：“要是你能在这里多留几日便好了。”

    李承应闻言微微一笑，云锦被这一笑，染红了半边面颊，明艳不可方物，鼓起勇气问道：“李公愿意多留几日么？”

    “若是阿晋的事情办妥了，多留几日见识岭南风情，也好。”

    原本兴致高昂的少女一听到阿晋的名字，面色顷刻间惨白，犹豫许久，抬眼问道：“李公，阿晋姑娘是你很重要的人么？”

    李承应诧异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女，不知缘故：“为什么这么问？”

    “你认识阿晋姑娘很久了么？”

    “个月。”

    还好，那还不算长，云锦心里微微缓口气，李承应继续往前走，这场对话无头无尾的结束。

    李承应虽然一同云锦游览过去，但心中却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但又说不上是什么，面上却一副清贵公的模样，丝毫显露不出来，帝王心术从小便教导他喜怒不行于色。

    他脑里快的推测所有的事件，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盛，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云锦的兄长危在旦夕。

    于是，他状似无意提起：“你哥哥到底得了什么病，在下识得中原几位医术高超之人如无一居士之辈，说不定能解救令兄的病痛？”

    云锦惨然一笑，说不出的低落：“要是我早点识得你便好了。”

    什么意思？晚了？

    但他在竹屋前面见她哥哥的时候，不像病入膏肓，即赴黄泉的模样。

    李承应倏的出手，快如闪电，力道与外形全然不相符合的凶狠，扣住云锦的气海！

    “说，你到底有何图谋！是你，还是整个黑山白水！”

    云锦到底还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被李承应这一吓，面色聚变，双眼惊恐：“你.怎。。么会知道？”

    李承应原本只是猜测，但此刻却印证了心中的猜想，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意气用事，这是黑山白水的地盘，一个举措失当，都会令他自己和阿晋陷入绝境，他强迫自己按下心中的焦急和慌张，故作镇定，双眼定定的瞧著云锦，一股无形的压迫令云锦不敢直视：“带我去见阿晋。”

    云锦摇摇头。

    四周仍旧有侍从来往，但李承应身披狐裘，衣袍宽大，是以众人并没有发现他二人的异样，而云锦也没有出声呼救，云锦声音放低放软，反而用另一只手拉着李承应的袖：“李公，你不要回去救阿晋姑娘了，你救不了她的。

    李承应面色铁青，双眼浮现杀意：“你说什么？”

    “你救不了阿晋姑娘的，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阿晋收拢自己的神思，她本来就与霰珠一同在怀雪谷内朝夕相处几年，扮演起来毫不费吹灰之力，规温柔体贴，只当霰珠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霰珠陪规去山间行走，寂静的山林里死一般的寂静，积雪洁白无瑕，连鸟雀的爪印都没有，眼前是下山的道，新雪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

    “你知道么？”规温柔的声音在山间飘荡：“我最后一次见你时，你就是走这条下山。”

    阿晋蓦的胸口一疼。

    “你明明能使法术，不消片刻便能下山，却硬是一步一步走下去。”

    一步一步走下去。

    “我就这样看着你，你说让我别送你。”

    不用送。

    “霰珠，你这次来什么时候走？”

    阿晋温婉的握住规的手：“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用再望着我离开的背影。”

    “这些话，你要是再说一遍，我就真的相信了。”

    “你还要骗我到几时呢？”

    难道被看穿了？不可能？阿晋心中一慌，这毕竟是第一回使用最上乘的镜照，以她今日重伤在身，难不成出了什么差错？

    忽然，规转身拉阿晋入怀，把头埋在她肩头，连味道都和年前一模一样，语气眷恋而悠远：“可是，你即便是骗我的，我也还是欢喜的，我如此辜负你，你怎么还会回来呢？”

    阿晋想说些宽慰他的话，人之将死，让他安安心心走，即便是二师姐对他有什么怨念，可二师姐都已经死了，已死之人的怨恨，说出来不过是徒添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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