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照林对何玉静说:“明天你直接到公司去找熊炳辉副总和王伟,我今天会联系他们的,到时候你跟着王伟一起实习。我先回去了,我去看看张望!”何玉静感恩戴德的把云照林送出宿舍门口,完全不像是同一宿舍的同学。
虽然云照林对于何玉静同情,也对她说把她当成真正的朋友,但是云照林在内心深处并不信任何玉静,因为她固执的以为一次背叛,终生背叛,就像张望一样,她虽然在其他事情上很信任他,但是女人方面对他就特别的不信任。
回到柳隐宿舍,张望已经躺在床上,正享受着柳隐的按摩。云照林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她觉得柳隐现在变得很谄媚,总是用近乎讨好的方式在娇养张望,这样会让张望更加的不知好歹,殊不知其实她自己在柳隐眼里也是这幅模样。她并不想告诉张望和柳隐关于何玉静的事情,因为她知道林疏影和现在的何玉静其实情形非常相似,而林疏影比何玉静多的紧紧是和张望发生一次关系。所以云照林那边稳住何玉静的时候,却不愿意告诉张望任何关于何玉静的事情。至于何玉静会不会因此而失去,云照林却有些顾不上了,虽然听了何玉静的故事,云照林有些感动和佩服,但是这些不足以让云照林给让张望和何玉静发生一次关系的理由。
张望对云照林说:“何玉静现在没有什么事吧,她现在情绪还好吗?”云照林点了点头说:“只是受了一些惊吓,不过对她来说也许反而是好事,虽然很疲惫,但是现在反而情绪反而变好了,对于她来说也许真是一次重生。所以我让她到我公司去工作,让她去帮王伟,何玉静这个人心智很成熟,手段也王伟狠辣一下,去做这些事情正合适。”
张望有些欣慰云照林能够放下对何玉静的成见,毕竟张望觉得何玉静虽然为人不算很好,但是也算是一个自强上进的人。云照林看到张望没有出言说何玉静的好话,心里也很欣慰,她说道:“你和王伟说一下,何玉静这个人可以让她大胆的去做事,能力强,手段狠,而且她也应该见到过很多肮脏的事情,对那些坏人的手段和人性的险恶程度都有深刻的了解;当然也要防备她一些,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后一些血腥的事情以后交给她去做,也算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张望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对于张望来说,比起何玉静当然是王伟更加的亲近一些。
张望看到云照林这种防备的使用何玉静也放心了下来,毕竟他也觉得云照林这样处理何玉静的问题是非常合适的,不是把她一棍子打死,也不太掏心掏肺的信任她,毕竟比起何玉静,云照林才是她真正在乎的人,他可不想云照林变成农夫和蛇里面的农夫。
然后云照林转移话题说:“柳老师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柳隐不满的看了一眼张望说:“你们这样我能放心吗,刚才有一个老师看到张望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就告诉我张望是不是掉到湖里去了,我就回来看看他了。”云照林说道:“他自己掉到湖里还好,就怕被什么水鬼、狐狸精勾到湖里去,都不愿意上来!”
云照林和柳隐很快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一起数落着张望不知道自爱,不会为她们考虑,现在上有老,下也快要有小了,还这么冲动,这么做真的合适吗……”张望知道云照林和柳隐虽然在抱怨自己,但是却是在关心自己,所以对于这种抱怨他心里是充满了温馨。
今天张望把何玉静拖上来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所以全身都提不上劲,云照林和柳隐也没有让张望回宿舍睡的意思。云照林对柳隐说:“柳老师你先休息一下,我来帮他按一会!”柳隐也不反对,从张望的身上退了下来。云照林换上舒适的睡衣,坐在张望的屁股上轻轻的帮张望捏着胳膊,一边和他们两个闲聊着,很快疲惫的张望就在两个美女的温柔乡下,禽兽不如的睡着了……”
这是云照林和柳隐三人第一次这么睡在一起,张望却用这种方式去迎接他美好的人生,真是天打雷劈都是活该。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张望就醒了过来,然后就从禽兽不如变成了擎天柱大哥。还好擎天柱大哥是一个正义使者,所以对于身边的两个美女他也没有趁机做点什么,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柳隐,结果柳隐就醒来了,赶忙捂着嘴说道:“我还没有有刷牙呢,我身体不好,嘴巴有异味的……”然后赶紧跑了出去。张望又在云照林的胸部轻轻的揉捏了一下,结果云照林也醒了过来,张望尴尬的笑了笑说:“太诱人了,有点忍不住!”云照林轻声问道:“柳老师走了?”张望指了指房间外面,然后云照林就赶忙起来跑去洗漱了,留下张望一个人在那里继续当擎天柱大哥,这真不算一个美好的夜晚……
云照林今天她还是去公司了,她应该是有事情要嘱咐熊炳辉和王伟的,毕竟她让张望对王伟说的话,和自己对王伟要说的话肯定是会有一些出入的,因为张望是王伟的朋友,而自己是王伟的上司,她也不可能就这样放着何玉静不管,有些东西她也没有办法和张望明说,她肯定会做一些必要的部署。
张望则跟着柳隐来到了办公室,才到办公室没多久,赵教授就和彭凯,还有那个带彭凯的博士生找了过来,还有一个是赵晓丽。柳隐赶紧招呼赵教授他们坐下来,张望则赶忙站起来帮赵教授倒杯水。赵教授拉住张望说:“你别忙乎,要喝水我自己来就行了,我们坐下来一起谈谈。”
张望看到赵教授的力道特别大,知道赵教授不是客气,也就顺从的坐了下来。几个人坐了下来以后,赵教授清了清嗓门,说道:“柳老师我这次来是和你商量转基因水稻这个问题,我首先提出一些我自己的看法,我知道这个项目涉及农业厅和科技厅,情况有些复杂,他们各自有自己的考虑,我们每个人也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但是我觉得现在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处理方式并不合适。首先对于柳老师你本人来说,你开始的报告里面明确的提出用转基因的方式来实现水稻育种,目标是育成一种抗病毒能力比较强的水稻,我们也是通过这种方式在努力,柳老师也提供了几组很好的备选基因可以植入,同时张望的那篇文章也阐述了水稻抗病毒基因和病毒基因之间的一些作用方式,这些都给我们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但是现在我们却因为外界的影响放弃了我们差不多一年的努力。现在我们和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但是一步之遥有些时候就以为着鸿沟,我们如果不继续下去,其实和没有开始并没有多少区别。”柳隐接口说:“我也知道这些,但是现在科技厅那边希望我们以实验室成果的方式结题,而农业厅那边则希望我们以杂交育种的方式重新育出一种新的品种交差,这也让我非常为难,所以现在才会变成这样东一榔头,西一棒槌。”
赵教授点了点头说:“这些我都理解,但是我们为什么就不按照我们的申请报告去进行我们的课题呢,那样到时候农业部批与不批都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是进行试验而已,至于进不进行大规模的推广那是他们农业部和农业厅的问题,我们违背课题申请报告去听从他们的各怀私心的建议,最后吃亏的只能是我们自己,他们可以随便的推卸责任给我们,我们却退无可退了。”柳隐想了一下,还真是惊出一身冷汗,按照自己现在的处理方式,农业厅和科技厅还真是没有任何责任,唯一的责任人就是自己没有按照课题思路完成这个项目。当时农业厅的人对自己说农业厅批不批准的事情交给他们,这些本来和自己是没有多少责任的。赵教授知道柳隐想通了这个环节,对柳隐说:“柳老师其实也不用担心,就算真的什么也做不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人愿意声张,他们也会帮你遮掩,毕竟他们也算不上什么问心无愧,真正拿到课题不能做到问心无愧的完成的人也多的很,你做到这种程度并不算差了。”
然后赵教授对柳隐说:“我今天过来其实也不完全站在你的立场之上才这样建议的,你也知道最近超级杂交水稻的事情,李院士的超级水稻今年因为连续低温,部分地区大规模的水稻发生稻瘟病,给农民和国家都造成了不可计量的损失,而且我认为更大的损失是让我们国家的民众对我科学家更加的不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