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归觉得这声音很耳熟,但却想不起来,于是说道:“姑娘何许人也,思归自认与姑娘有过交集,但一时无法记起,还望姑娘相告。”只听那女子有些哀怨的道:燕公子莫非真不记得人家?那你是否还记得昨日在圣阳城中被东来公子撞到的女子了。”听他这么一说燕思归立马想起来说道:“在下昨日确实与姑娘有过交集,但在下貌似并无相告在下的姓氏,姑娘又是如何得知在下姓燕。”燕思归刚一说完雁真子那略微有点不耐烦粗暴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姑娘乃丞相之女,而丞相又与我圣阳宫交好,丞相之女是我圣阳宫的常客,而昨日只有你与紫…”雁真子话还没说完那丞相之女说道:“昨日只有燕公子与紫公子下山过,而昨日紫公子是…”她说道这句话时燕思归看紫东来神色不对,于是立马捂住了他的嘴,说道:“姑娘我们不谈此事。”“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这说不说最粗暴的雁真子说的,而是最沉稳的承天傲说的,似乎还有些怒气。燕思归这一看,才发现自己与这位姑娘是靠的太近了。然后立马走开,说道:“姑娘在下无意冒犯,还忘姑娘见谅。”那丞相之女也是聪明之人,当下接上:“公子说的哪里话,公子此举乃无意,无奈奴家自然理解。”燕思归又问道:“在下与姑娘相交于此,还未知姑娘芳名还望相告。”“小女名为秋凌烟。”这次秋凌烟还未来的及说就被外院房内一人抢着说了。秋凌烟一听声音便知是谁,对着燕思归说道:“公子莫怪小女的伯父就是如何。”听了这话那房中之人走了出来,说道:“呵呵,你这丫头。”燕思归见此人气宇不凡,颇有风度不像有大智慧之人,到像个浪家公子。只见承天傲与雁真子双手一拱说道:“拜见皇上。”听见此话那男子不高兴了,说道:“哎不是说了吗,你们不用把我当皇帝,随便一点就好了不用那么拘束,虽然那什么天子理仪不可无,但我就是不喜欢那一套。”这时门内又出来了个女子,那女子唇红齿白身材均匀,俏脸上时不时漏出青春的气息。而现在平静下来看那秋凌烟也丝毫不差,如果说那不知名的女子是月季,那秋凌烟就是茉莉。只见那女子出来见到秋凌烟说:“凌烟,你不是说带我去玩的吗?怎么还不去?”只见秋凌烟无奈的说:“我的公主好妹妹,你没看见我们正在说正事吗?过会我与两位公子带你去玩。”只见房内又出来一人,此人与皇帝有三分相像三分神似,他说道:“烟儿你带云儿去玩吧,我们几个老头子有事要说。”只听承天傲说:“思归,东来你们带两位姑娘去走一走吧,今正你也随我们一同进来。”目送五人进房燕思归问:“凌烟姑娘,刚才那位是?”“那是家父。”接着他又问:“这位姑娘还未请教。”“我叫秋凌云,是凌烟姐姐的妹妹。”燕思归又问道:“你们是亲姐妹?”秋凌烟说道:“不,小女家父是当朝丞相,就是最后叫我们走的那名男子。而凌云公主的父亲是当朝陛下。”只听秋凌云说道:“疑?这位是。”燕思归看秋凌云看的紫东来说道:“这是家第名为紫东来,平常不喜言辞。”“你们俩也不是亲见第吗?有趣呵呵。”“叹。”燕思归叹了一声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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