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猪脸色一寒,知道遇上硬茬活了,这白衣青年必定是个心狠手辣之徒,自己若是落在他手上,怕是想死都不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但谭小猪前世在监狱工作的时候,参加过心理咨询师的学习,还拿到了三级心理咨询师证。知道眼前这些白衣人衣着武器都是一样,估计是哪个门派出来的人,在这五云山中应该也是来历练的。
这白衣青年应该是带队之人。若是自己所带之人因为自己的不管不顾而被人杀死,就算瞒得了师门,也会冷了在场这些人的心。眼下,他跟自己比的就是心里战。
谭小猪当即一笑道:“不相信,那你试一试。”说完,左手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身前白衣青年的肩头。
白衣青年惨叫一声,肩上顿时鲜血蓬射而出。
一众白衣人脸色大变,双目圆瞪,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谭小猪乱剑刺死在自己剑下。那白衣女子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那为首的白衣人眼色也是一变,眼睛死盯着谭小猪,恨不能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方解心头之恨,脸上却还是不漏太多痕迹,继续往前走了两步:“这本是我门中无足轻重之辈,你休想用他来要挟我。我再数三下,如果你放了他,我饶你不死,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一。”说着,举起左手竖起一根指头。
谭小猪哈哈一笑:“你把人带出来,不管是不是无足轻重,如果因为你而死了,看你怎么向门中的师长交代?还有,现在的这些师弟妹们会不会心寒。跟着这样的师兄,随时都会被出卖。”
谭小猪刀下的白衣人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身上穴位被制虽然动弹不得,但却能开口说话,见此情形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大师兄救我啊。”
其余白衣人也都将目光看向了为首的青年。
那为首的青年心下暗暗怒道:“蠢货。”但脸上还是不漏痕迹,缓缓的举出了第二根手指:“二。”
谭小猪又是一笑:“我帮你数,三。”拿着匕首将刀下的白衣青年的左耳刷的割下,又是一股鲜血喷射而出,可怜那青年脸上、肩上早是血肉模糊。
那大师兄想不到眼前这玄衣少年心性竟是如此果断坚决,此刻眼中也是变幻不定,举着的左手却怎么也竖不起第三根手指来。
谭小猪深知打铁趁热的道理,又大声喊道:“我也数三下,你们再不退后,第一下我挖了他的左眼,第二下挖了他的右眼,第三下割了他的头。一。”说完,左手一扬,就要将匕首刺入那被制青年的左眼之中。
那青年吓得又是一声惨叫:“大师兄救我。”
“慢。”那大师兄再也无法冷静下来,连忙出声制止道。
刚才,谭小猪的那番话其实都说到了他的死穴。死一个师弟是小,但如果坏了口碑、失了人心,对自己今后在宗门的发展却是极为不利。眼中恨得直冒火,却不得不让步道:“你可要想好了和我们白衣门作对的下场。我们退后,但你今天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谭小猪笑道:“逃不逃得出,那是小爷的本事,但现在你再不退后的话,他的眼睛怕是不保了。”说话间,又将手中的匕首在那青年的眼皮上轻轻地顶了一下。
那青年眼睛吃痛,心中害怕,登时大呼小叫起来:“大侠饶命,大师兄救命啊。”
那大师兄脸色铁青,目光狰狞,提剑缓缓的向后退去。
“必须放下你们手中的剑。”谭小猪喊道。
“那不可能,这把剑是我随身之物,虽不是什么宝剑,却也是我师长赠予之物,岂能随便丢弃。”那大师兄傲然道。
谭小猪也不再与他废话,只见左手一扬,只听得一声惨叫,那手中之人的右耳“刷”的一声就被割下,又是一股鲜血喷出。
那大师兄和一种白衣人等脸色巨变,一口钢牙恨不能全部咬碎。
那大师兄死死的瞪着谭小猪,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之剑放在脚下,并缓缓后退。
其余之人见状,也纷纷将手中长剑放下,跟着后退。
“还有你,摘下你的弓箭。”谭小猪对着那白衣少女道。
白衣少女连连摇头;“不行,那是我师父传给我的穿云弓。”
谭小猪怒道:“少废话,我管你什么穿云穿月弓,你那东西不放下,我今天还跑得了吗?”说完,又拿着手中的匕首在那青年的眼前晃了晃。
白衣少女虽是万分的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摘下弓放在地上。
眼见着众人退后了五百步,谭小猪估摸着这距离还不是太保险,又喊道:“再退后五百步。”
那群白衣人迟疑了一下,也不出言反对,又齐齐的向后退了五百步。
谭小猪用刀架着身前的白衣人往前走了数十米,突然将丢在地上的弓箭一股脑儿的全收进了空间戒指,然后狠狠一刀将那被制青年整个右臂连着肩膀一起砍下。
这一刀砍的极是巧妙,若是一刀砍死了,那一众白衣人势必对自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但若是伤得不重,那无疑是徒增了敌人的力量,只有将他砍成重伤,那帮白衣人就不得不留下几个人去照顾他,自己脱身才有了更大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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