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小姐使劲的捏住谭小猪的下巴,将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才勉强的将谭小猪的嘴巴扳开。但那药丸却怎么也喂不下去。刚丢进嘴里便从口中滑落出来,使劲塞也塞不进喉咙。
眼看着谭小猪虽然止住了血,但气息却是越来越微弱,渐渐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范二小姐不禁越发急躁起来。眉头紧锁,玉牙咬碎,像是做出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不管了,你曾经救过我,就当是以牙还牙了。”
说话间,将一把丹药塞进自己嘴里,大口的将它们咀嚼成碎末,然后将红唇一把凑在谭小猪的嘴上,香舌度津,将嚼碎的丹药送入了谭小猪的喉咙之中。
范伯华正好瞅见这一幕,虽然知道这肯定是迫不得已,但如何能按奈得住这心头的醋意和妒火啊,狂叫一声,将一腔的怒火全部发泄在眼前的两人身上。
一把长剑,竟然招招都是拼命的招式,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守。
那岳江鹏虽然被谭小猪激得是差点疯狂,但此时也早就冷静下来,见着范伯华突然无端的就开始拼命,连忙护住叶茹萱,一套火云掌拼命的抵住范伯华的攻势。
但赤手空拳之下,又是有伤在身,渐渐地就落于了下风。
而叶茹萱与范伯华实力相差太远,她又修的是弓箭这种远程兵器,近身作战本就不是她的擅长,虽然有岳江鹏不时地遇险拆招,但还是险象频发。
眼看着岳江鹏两人渐渐的不支,岳江鹏也是暗暗叫苦,未料得这对面的一重武师竟然和开始那玄衣少年一样,都是些不要命的疯子,不知该如何脱身才好。
范伯华似乎是杀红了眼,手中剑势越发的凌厉无比,竟是招招都要夺人性命一般。
谭小猪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有一个湿润火热的东西堵在自己嘴上,嘴里面还有着一个香滑温润的东西在轻轻地搅动,下意识的双手勾住范小雨的头,舌头也跟着一搅,嘴巴用力的吮吸起来。
范小雨顿时脸涨得通红,想要推开,但谭小猪却又抱的死死的,太用力又怕牵动谭小猪的伤势,只急的一双手抱也不是推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谭小猪这一世虽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前世却是三十七岁的已婚男子,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此刻虽然是意识模糊之中,但下意识的动作依然是技巧熟练。
可怜我们范二小姐一朵含苞未放的花蕾,哪经历过这等场面,被谭小猪搅着她的舌头吮吸了数下,登时就眼神有些迷离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身上也渐渐的有些燥热。
范伯华一边发了疯似得攻击着岳江鹏二人,一边时不时拿眼睛瞅着范小雨二人,见这两人嘴唇粘在一起半天也没有分开,再也忍不住了,丢下岳云鹏二人,冲到范小雨身前,一把拉开谭小猪的双手,扯起范小雨道:“你们在干什么?”
岳云鹏和叶茹萱见这家伙刚才还在拼命,突然间就丢下自己不管,自顾自的去找那个女孩说话,心中也是大奇。
但此刻两人几乎是气力全部用尽,早就是凭着最后一口气与范伯华游斗,见范伯华不管不顾的离开,正是求之不得,一把跌坐在地上,连忙打坐恢复真气,竟然是连逃走的力气都是没有了。
范小雨迷迷糊糊中被范伯华扯起,愣了一会儿神,这才清醒过来,顿时脸上如烧红碳,低着头,默不作声。
范伯华瞧在眼里,怒在心头:“你,你,你”,你了半天,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范二小姐此时完全清醒过来,见范伯华气的说不出话来,大小姐脾气登时上来:“你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着吗?再说了,这猪头曾经在地洞中救过我一次,我这叫以牙还牙。”
范伯华差点没被气的昏厥过去。二小姐,您读点书好吧,以牙还牙是对敌人的,而且,有您这用牙齿对牙齿去还的么?
范伯华气得七窍生烟,偏偏又拿这范二小姐无折,右脚狠狠地踢开脚下的一块石头,怒嚎一声,提着长剑,朝着正在地上打坐的岳江鹏二人冲过去,右手一抬,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砍过去。
岳江鹏二人见这小子毫无章法的舞着剑又冲了过来,心下连连叫苦,却又不得不站起来迎战。
一剑四掌,三人又混战在一起,不分胜负。
范小雨没有理会那正在苦苦鏖战的三人,只是将目光盯着谭小猪,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却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那丹药果真神奇,谭小猪只觉得一股暖流随着自己的经脉四处流动,到筋脉断裂之处,竟然是神奇的挥发出一股强烈的能量,将那断裂的筋脉竟然是续接了起来,受损的内脏也开始慢慢的愈合。
谭小猪下意识的又开始运起太阴真经。
一冷一热两股真气在体内交错行进,所过之处,哪怕是断裂的筋脉骨骼也竟然是重新焕发出生机,再加上和那丹药的药力一配合,这伤势竟是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好转。
谭小猪也慢慢地恢复了一些意识,虽然眼睛还是睁不开,但却能感觉到身边范二小姐那浓烈的香水味道。想起刚才昏昏沉沉之时,嘴里的那种甜美的感觉,心道,难道刚才是范二小姐用嘴给自己喂药。不禁心中大是感动,心想,这范二小姐,我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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