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佛祖们很忙的。沙利和丁东透过事先安装好的监控，欣赏着一屋子人渣的惊慌错乱。
叫老四的猥琐男，早在几天前，就被丁东干掉了。对付这种又好色又贪财的渣渣，真是分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至于为什么老四的人头可以飘到十八楼那么高，那是沙利找墨昕冉帮忙搞定的。
“这次去班那酒吧，老板有没有为难你？”丁东因为要紧盯俱乐部，没能跟着一起去。
其实沙利也没打算让他陪着自己一起去班那，总觉得丁东的八字和班那不合。“没有，什么也没问，就给了我那个符。”
墨昕冉不爱多管闲事这点，自己是知道的。可她不做亏本买卖这点，自己也是知道的。这次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要，就白给了自己想要的，思前想后，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沙利已经提心吊胆了好几天了，生怕债主突然找上门，说要收账。
“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快让人头飞进去。”沙利催促着一旁的丁东，让他照着说明书好好控制人头。
“哗啦”一声，人头撞碎了窗玻璃，飞进了俱乐部的大厅。浑浊的双眼凸在眼眶外，舌头耷拉在合不拢的嘴外面，七窍流血，怎么看怎么瘆的慌。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有人被吓尿了。更有人已经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了。更多的人是互相推搡拥抱成一团，往龙老大的方向靠拢。
龙老大看着手下一个个的窝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帮没用的废物玩意儿，老子平时白养你们了。给老子把那脑袋打下来，麻利儿的。”
没人敢上前，死人大家都见过，会飞的死人脑袋，可没人见过。“老、老大，我们怕，还是报警吧。”
“妈的。”龙老大突然拔出手枪，冲着说话的那人就是一枪，直接爆头。“谁再说报警，老子就直接把他废了。”说完，以半空总的人头为靶子，连打三枪，结果，枪枪命中，可人头就那么飘着，而且越飘越近。龙老大甚至觉得自己看到那死人头，笑了一笑。“这什么情况？”
看着龙老大一脸死灰的僵在原地，沙利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模样，“可以了，进行下一步。”
“收到。”丁东通过电脑远程接管了俱乐部的中央电脑，按下回车键，俱乐部里的消防淋水系统立马激活。连接的水箱里，也早已添加了一大杯沙利的鲜血。
透过显示器，欣赏着被吓得魂不附体的人渣沐浴自己的血水，沙利原本因失血苍白的小脸，泛起异样的红光。“继续，不要浪费，让他们好好洗洗。”
女人疯狂起来，不单会伤害仇人，更会伤害自己。丁东非常担心沙利的身体，这几天，她自残出血的次数太多了。这种强大的能力，代价就是自己的血，哪天血抽干了，能力就没有了，生命也就结束了。
“老二，老子叫你开灯，谁叫你把水打开了？老二？”没有回应，老二早就吓晕在门口了。“废物。”
大厅里，一个个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只有龙老大坐的太靠边，没有淋到多少。
“哈喽，大家好，今晚过的很刺激吧。我为你们安排的人头独舞，大家还满意吗？”沙利的声音，透过墙上的立体音响传了出来，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嘿嘿，不过，这些都还只是开胃菜，下面请让我为你们隆重介绍今天的主菜，待宰的羔羊。”一束追光打到了龙老大的身上。
强光刺激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龙老大本能的抬手挡在眼前。愤怒的吼道，“谁？是谁在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我们光明正大的单挑。”
“噗哈哈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沙利鄙夷的口吻，无非就是火上浇油。“听好了，我要你们好好伺候你们的老大，要一丝不挂的、由外而内的、上上下下的全方位伺候。”
龙老大虚张声势的大笑起来，“你要他们造反？借他们几个胆儿也不敢。别做梦了，趁我还没发飙，乖乖的滚出来。”
“是吗？你就这么自信吗？你好好看看呢，你这些听话的小弟，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么听你的话。”沙利自信满满的点燃一支烟，“开始。”
一声令下，原本因为害怕死人头而簇拥在一起的小弟们，立刻一个个目光呆滞的向龙老大的方位移动。很快，龙老大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喂，住手，都给我住手，不许扒我裤子！不许撕我衣服！妈的，都给老子住手，听到没。”艰难的举起手枪，对着扒自己裤子的小弟就是一枪爆头。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手枪很快就被缴掉了，一个人双拳难敌四面八方的手啊，几分钟就被扒光了，蜷缩着躺在地上，死命的捍卫着男人最后的一丝尊严。龙老大双眼红的都能滴血了，冲着监控嘶吼，“有种就给老子来个痛快的，这算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沙利享用着烟草，眼睛半眯着，不答腔。现在的画面，不正是自己夜夜梦想的吗。仇人一个个的在自己脚下哀嚎求饶，曾经自己遭受的一滴不剩的还回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轮了他。”
这一句，对龙老大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多少次，自己就是这样命令手下调教新人的。缺德事干多了，真的是遭报应了吗？这个女人的声音好熟悉，是谁呢？突然一道闪电击中记忆的阀门，龙老大脸红脖子粗的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谁还没说出口，一股撕裂的疼痛贯穿脊柱，直冲大脑。“啊！！！”
沙利冷冷的看着、听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走，去现场。”
丁东连忙起身跟上沙利的步伐，内心的怒火一直在肆意的燃烧，表面上还要努力保持平静，心底狠狠的咒骂道：姓龙的，我要拔了你的舌头。
等到沙利和丁东赶到俱乐部时，大厅里正上演一场毫无美感的人体盛宴。姓龙的被干的意识模糊，身下的血水静静的昭告着刚刚运动的惨烈。
沙利一脚踩在姓龙的胸口，“好久不见啊，滋味如何，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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