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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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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行攻击,并且集中于拂晓和傍晚这两个时间段,为的就是有效阻击日军的夜袭可能。

    小松原退后一步,换来的不是海阔天空,而是水深火热:坦克、狙击手、飞机、远程重炮连轴转,到处烟尘滚滚,鬼哭狼嚎。

    惊天动地的炮弹爆炸声,连身在后方,与弗依高地相距6公里之遥的松本都能听见,他比喻成是贝多芬的交响乐演奏只是演奏的曲目太残酷了,对日军士兵而言,那不啻是死亡交响曲。

    他举头向弗依高地所在的北方望去,那里的天空一片火红,光看着就让人觉得酷热难忍,甚至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可以想见,忍受着苏军重炮“灼热煎烤”的前线士兵该有多么痛苦。

    不久,松本也有了亲身体验这种痛苦的机会。

    日军卫生队和辎重队奉命前移至三角山阵地。三角山是个山顶呈三角形的沙丘,相对于弗依高地,这里算是介于前沿和后方的二线阵地,但已经进入了苏军的重炮射程,所以大家一到宿营地,第一件事便是急着挖掘可以躲避炮弹的战壕。

    松本在山顶找到了一个地势相对平坦的地方,最适于挖战壕。就在他弯下腰刚要动手开挖的时候,忽然发现地面有被炸过的痕迹。

    松本曾听老兵说过,落了炮弹的地方,十有**炮弹还会再次飞来。他就长了个心眼,在相邻**米处挖了“章鱼罐”。

    第二天早上醒来,松本听到头顶有人说话,探出头一看,原来两个辎重兵正在他昨天放弃的地方挖战壕。

    松本急忙大声提醒:“那里危险,有炮弹落下过。”

    日本陆军里的规矩,野战兵看不起辎重兵,辎重兵又看不起卫生兵和军医。两个辎重兵对松本的好心提醒不屑一顾:“喊什么,这儿没你什么事,不要瞎说。”

    军医或许会瞎说,苏联的重炮却不会瞎说。

    后来松本再去看时,辎重兵的那个战壕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原先的位置上只有一个被炮弹炸出的大坑,坑里的土看上去白燎燎的,好像被火烧过一样。坑的边缘还有没完全烧焦的襟章和刀把,以及带血的碎肉和骨头

    松本能侥幸躲过一劫,除了选址正确外,还缘于无意中得到了“土遁秘法”的相助。

    那天在把战壕挖好后,松本仍然疑神疑鬼,心神不宁。为了使自己安心,他就把用来垫背包的宽木板抽出来,用于盖住洞口,接着又在洞口蒙了块毛毯。

    苏军炮击时,松本的“章鱼罐”也挨炸了,他差点被倒塌的掩体活埋,正是木板和毛毯救了他一命。

    在木板和毛毯的遮挡下,沙土只埋到松本的肚脐眼,双手还可以活动。靠着两手拼命扒,他才得以从“章鱼罐”中挣脱出来,也因此把木板、毛毯的组合称为“土遁秘法”。

    三角山上,每天都会有日军士兵死去,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活埋,松本能屡屡逃生,连他自己都认为是神在保佑自己。

    松本的职业是个医生,参战之前他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属于无神论者,可是在这种天天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环境下,他也不知不觉地成了求神保佑的信徒。

    两笔账

    关东军在诺门罕战场上的糟糕表现,引起了参谋本部的极大不满。

    一直以来,关东军都是日本军方的第一宠儿,特别是对苏实行全面备战后,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从巨额的军备开支到最精锐的部队,要什么给什么。

    付出越多,期望就越高,诺门罕战役之前,在日本宣传机构的卖力鼓吹下,“无敌关东军”已经名声在外。很多陆军高官的潜意识里,关东军不战便罢,真要拿出来练练,击败苏军不过是小菜一碟。

    可惜最终被做成小菜的却是关东军。

    第一次诺门罕战役失败,说兵力有限,投入不足,道理上还算说得通,到第二次诺门罕战役,飞机、坦克、大炮,全上了,关东军司令官植田亲自指挥调度,可实际上第二次败得比第一次还要惨。

    从1933年对苏备战开始算,关东军也足足练了6年之久。这6年里面,练的就是怎样进攻苏联,怎样突破苏军的各个阵地。结果呢,要么是阵地攻不下来,要么是攻下来也站不住脚。

    请问一句,花那么大代价让你们练,你们练的这究竟叫个什么玩意儿

    早在第二次诺门罕战役即将全面展开时,参谋本部和关东军就为是否要轰炸蒙古机场而红过脸,当时参谋本部认为此举可能会招致苏军的报复,关东军不听,硬是把参谋本部甩在一边,越权作出了轰炸决定。

    在日本陆军这个圈子里,输赢从来都是原罪,越权轰炸只是第一桩,其他烂谷子的事也都让参谋本部给陆续倒了出来。

    比如参谋本部曾征求关东军的意见,想把归参谋本部直辖、驻于青岛的第5师团拨给关东军,以增强对苏作战的实力,未料热脸贴了冷屁股。植田一口回绝,说关东军完全能自己搞定苏军,用不着第5师团插手。

    看到事后第23师团鼻青脸肿的惨样,参谋本部别提有多火了:难道我的第5师团比特设师团还要差,你跟我较得着这个劲吗

    上级的脸已经明显黑了下来,但关东军似乎一点都觉察不出,照旧我行我素,甚至变得比以前更高傲。参谋本部翻旧账,他们就找资本

    是谁发动了九一八事变,建立“满洲国”,从而为日本开辟了数倍疆土是我们关东军

    是谁创建和训练了日本在大陆的主要军事力量,使日本在大陆实施进攻能够得到源源不断的兵力支援还是我们关东军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参谋本部和关东军平时就是相互利用,参谋本部利用关东军的影响力,来提供自己在国内政治界的地位,乃至与本国政府直接对抗,而关东军也趁机坐大,俨然以日本在大陆的“小政府”自居。

    参谋本部养虎成患,那只虎越来越不听招呼了。

    1939年7月16日晨,苏联空军轰炸齐齐哈尔西南的富拉尔基江桥。显而易见,这是苏联缓过手后,针对日军轰炸塔木斯克基地一事展开的报复。

    关东军一边在东北边境实行灯火管制,进入一线战备,一边向参谋本部打报告,要求也对苏军的蒙古机场进行轰炸,反正一句话,不能白挨打。

    1939年7月17日,关东军收到了参谋本部的答复,参谋本部否决了轰炸提议,并且告诫他们“注意隐忍”。

    不能轰炸也就算了,“隐忍”两个字让参谋们很是不爽。他们捏着拳头大叫:“说话能不能打打草稿,什么叫隐忍,隐忍就是对苏军屈服,就是污辱日本帝国”

    看来,非得来点干货不行了。作战课立即给小松原发去急电,催促他尽快确定总攻时间,以便启动第三次诺门罕战役。

    电报发去很多封,却没动静。原因是小松原非常犹豫,除了炮兵尚未到位外,这位前敌指挥官面前还摆着一堆烂账,里面有两笔账最让他头疼。

    第一笔账,原先是正数,如今成了负数:步兵。

    日军步兵曾是小松原的骄傲,尤其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无论射击还是格斗,其单兵技术都被认为远在苏军之上。可是第二次诺门罕战役打响不到半个月,损兵折将已达万人,关东军增拨的那两千多老兵也很快就被填进了无底洞。

    因为伤亡过大,前线补充了大量新兵,仅在第23师团的步兵联队中,就有三分之一是补充兵。在狙击手和远程重炮的袭击下,这些补充兵时时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若是立即投入大战,难保不尿裤子。

    谁也不是天生的老兵,小松原相信,只要在前线多待上几天,新也能变成老,让他更为忧心的是下面这个。

    第二笔账,原先就是负数,如今还是负数,而且负得更加可怕:补给。

    因为补给缓慢,小松原曾对着师团勤务部长大光其火。勤务部长实在扛不住,竟然开枪自杀了。

    其实这哪是勤务部长那小肩膀能扛的呢辻政信认为,相对于苏军,日军的兵站线占有优势。地图上一量,的确很短,不过只限于地图。

    阿尔山这条线就不用提了,路上不知道有多难走,光说从海拉尔到诺门罕,看着距离很短,不到两百公里,可是你得看是用什么工具在拉。

    与苏军大量使用载重汽车不同,马拉大车是日军师团的基本运输方式。平板车拉上一趟,至少需八天,牛还要慢,途中得耗上十天,而且不管是牛还是马,抑或押车的人,全都得吃东西,所以车上不能全装军用物资,起码须用一半空间放食物,这样使得辎重部队每次运到将军庙的物资都少得可怜,也慢得可怜。

    东西来得本来就慢,好不容易囤积了一些,苏军又不肯放过经过轰炸机群对日军后方持续的夜间轰炸,仅将军庙一地,小松原就先后损失了50多吨物资。

    日军的弹药粮草由此变得十分紧张。因为缺乏蔬菜,士兵们在驻营地四处寻觅,想找点野菜,但是周围连点绿色都很难找到,到处都是干枯的杂草和一种被士兵们称作“诺门罕樱花”的野花。

    除此之外,自第一次诺门罕战役以来,就一直困扰日军的缺水问题依然如故。首先是阵地附近找不到水源地,往下面打水井,打得再深也冒不出水,就是偶尔渗出一点,又哪里够人吃马用。

    以前是离哈拉哈河较远,现在倒是近了,但河里又给石井部队投了细菌,那水喝不得。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汽车到后方运水。白天飞机大炮,汽车不敢出行,要去,就得晚上去。有一次汽车运水回来,哨兵听到马达声,还以为是苏军装甲车冲入了阵地,对着汽车就开枪射击,其他步哨不问缘由,也跟着瞎射一气,结果打坏了汽车,水漏了个精光。

    拉来的水,平均一个中队一桶,一个分队只能分到几壶,再到个人,那水真的得用“贵如油”来形容了。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因为盛水用的桶是汽油桶,水上面还真漂着一层汽油,必须事先用火柴点燃了才能喝。

    这两笔账,就足以把小松原搅到死去活来,一提总攻两字便苦着个脸,好像几辈子不得翻身的样子。

    杞人忧天

    小松原迟疑不决,急得关东军总部直翻白眼,于是决定以派代表会商的方式,“倒逼”小松原早点敲定总攻时间。

    1939年7月18日,关东军在将军庙召开了高级作战会议,研究总攻时间及相应战术。出席会议的除了小松原及其部下外,还有炮兵团长内山英太郎少将、重炮部队指挥官畑勇三郎少将。

    炮兵将官突然如此显要,当然与他们即将在战役中扮演的重要角色有关。

    出人意料的是,在总攻时间上,会上没有出现任何分歧,内山对小松原延后作战的想法表示完全理解。

    其实内山的“理解”本身也最容易理解,因为他需要等自己的炮兵部队完全到达前线才能开战,否则凭他一个光杆司令就只能打打酱油了。

    在协商一致的情况下,第三次诺门罕战役的总攻时间最终确定为7月22日。

    会议也不是一帆风顺,争执的焦点全都集中在另外一个问题上:战术。

    围绕战术,与会者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一派以小松原为主,另一派以内山为主,小松原的部下小林支持小松原,内山的部下畑勇支持内山,双方势均力敌,互不相让,会场闹得不可开交。

    看这群人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似乎谁都劝止不了,但是突然之间他们就全部闭住了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或者是有人在遥控器上按了暂停键。

    他们听到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就在会场外。

    随后卫兵进来报告了情况。原来苏军的几发远程重炮弹落在附近,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一辆弹药车,弹药车立即飞上了天。

    一众将官被唬得面无人色:这些炮弹要是落到会场内会怎么样

    会议不能再开下去了,分散隐蔽要紧,至于用什么战术,还是交给植田司令官去裁断吧。

    关东军这里定好了时间,参谋本部那边却已打定主意要“屈服”于苏军。

    两次诺门罕战役把稻田这样的狂人都给打醒了妖精要千年以上才可成形,差一天都不行,昨天孵出来的今天就是吃不了唐僧,还是按照“八号作战计划”,老老实实地挨到1943年再说吧1939年7月20日,参谋本部通知关东军参谋长矶谷回国,研究如何解决诺门罕事件。

    参谋次长中岛铁藏开宗明义,见面就点了题:“看来在诺门罕短期内难以取胜,还是由日本方面作出让步吧。”

    矶谷一听,味道不对啊。他马上坚持说,经过前两次诺门罕战役,苏联方面的损失也很大,要是再组织一次大规模进攻,必能取胜云云。

    中岛说话间已经给参谋本部,也给关东军留足了面子:“我并不是说不能取胜,我是说短期内难以取胜。要是我们派它两三个师团,难道还消灭不了诺门罕的苏联军队吗”

    话锋一转,中岛又说:“可要是苏联也进一步增兵怎么办,难道扩大成全面战争”

    中岛的言外之意,现在已不是日俄战争时代了,大多数日军师团都在关内作战,等于陷在侵华战争的泥潭里,要拔脚也拔不出来。

    矶谷一梗脖子:“谁说要搞全面战争的苏联不想,我们也不想,你们简直是在杞人忧天。外交途径只有在诺门罕对苏军予以彻底打击,问题才能解决。”

    在把矶谷叫回来之前,中岛次长其实就没打算再听人瞎唠叨,他事先已经派人拟定了“诺门罕事件处理要纲”,“处理要纲”把诺门罕事件的处理限定在局部范围,主张通过外交途径加以解决。

    矶谷一边吵着,一边从中岛手中接过“处理要纲”。他不看犹可,一看脑袋轰地一下。原来所谓外交途径解决,就是要关东军撤离诺门罕

    关东军参谋长顿时气得胳膊都软了:我们关东军这么多部队流血牺牲,“抛头颅洒热血”,最后就被你们这些人给活活断送了。

    中岛的一双眼睛紧盯着矶谷,就等对方点头同意“处理要纲”。矶谷明白了自己今天的处境,这可不是叮叮当当说知心话的时候,如何回答问题,得先过过大脑。

    矶谷说,他作为参谋长,个人决定不了是否要执行“处理要纲”,必须回长春后让植田司令官定夺。

    一句妙语把中岛给将住了,那脸上的变化比过年的年画还要来得丰富多彩。矶谷摆脱了中岛的纠缠,心里好生得意:正是油滑好说话,正直惹人嫌,今天不给你来点调皮的,如何过得了关

    火焰突击

    对参谋本部召矶谷回国的用意,关东军上下早就猜到了几分,尽管总攻尚未开始,但诺门罕的空中战场已经提前热闹起来,因为谁都知道争夺制空权对掩护地面作战的重要性。

    在第一回合的交战过程中,几架日机突然绕到苏军斯科巴里欣大队尾部,一口咬住了殿后飞机。等大队长斯科巴里欣发现这一情况,编队调头已经显得太晚。

    殿后飞机的飞行员还是第一次参加空战,在遭到敌机围攻后,可以肯定十有**会被干掉。情急之下。斯科巴里欣把指挥任务交给副大队长,自己率先转弯飞了过去。

    在编队尾部这一局部范围,日机占有了数量优势,斯科巴里欣瞄准其中一架,但另外一架相邻日机也同时瞄准了殿后飞机。

    眼看战友要遭殃,斯科巴里欣不假思索地向相邻日机撞去。

    空中撞击术的苏联名称又叫“火焰突击”,它并非斯科巴里欣首创,发明者是一战初期的俄军飞行员,但被苏联空军给继承了下来。当然,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贸然采用,因为这需要的实在不是一点点勇气。

    斯科巴里欣的惊人举动,使日机飞行员不得不中止开火,这时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乖乖地退出作战,避让三舍,要么索性也豁出去,跟斯科巴里欣玩对撞,看究竟谁怕谁。

    长期的熏染和教育,使日机飞行员作出了第二个选择。

    如果他坚持下去,结果就是同归于尽。可是在撞击即将发生的一刹那,这哥们儿又胆怯了,他将飞机向上拉起,企图避开撞击。

    早干什么去了你日机飞行员的动作再快,此时也来不及了,斯科巴里欣的飞机撞上日机的要害部位,先是起落机被撞断,接着腹部被撞出一个大洞,转瞬之间,日机就断成了两截。

    在撞击过程中,斯科巴里欣暂时失去了知觉。随后,他驾驶的飞机进入极其危险的螺旋状态,飞机机头向下,急剧下降。当斯科巴里欣再次醒来时,飞机已下降到距地面两千米的高度,正向山坡俯冲下坠。

    斯科巴里欣急忙采取紧急措施,当飞机降到离地面八百米时,他终于成功地将飞机改出螺旋。

    这是苏联空军撞击敌机的首次纪录,当天斯科巴里欣击落一架,撞落一架。据说当他飞回机场上报撞机一事时,飞行团长起初还不太相信,认为他是信口胡说。幸运的是,斯科巴里欣的战机上还插有半个日机机轮和部分机翼,上面清晰地印着“三菱”字样,为勇士做了最好的证明。

    在苏联空军中,像斯科巴里欣这样英雄级别的飞行员并不多,但凭借战斗机数量上的优势和集体配合战术,苏军总能坚持到最后。

    天天上演空中大战,松本和卫生队无意中也成了看台上的观众。某天早晨,先是天空中传来万雷咆哮一般的轰鸣,松本抬头一看,苏联战斗机正铺天盖地而来,看上去黑压压的一大片,连大地都一下子显得昏暗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松本吓得赶紧把头低下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来。在他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空中已经出现了三架喷着白烟的战斗机,那是第11战队的飞机。

    就个人技战术而言,日军飞行员总体上确实要胜过对手一筹。据说日本著名武士宫本武藏在决斗时,会特地选取背朝阳光的一面,在对手被耀眼的光线弄得眼花缭乱后,可以占取先机。当天第11战队背朝阳光,利用云层作为掩护,硬是以三架顶住了几十架。

    天空中不时传来嗒嗒嗒的机枪扫射声,以及嗵嗵嗵的炮击声,每次爆炸后,都会有飞机冒着黑烟退出战斗。它们主要是苏联飞机,显示日机初战取胜。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周围的苏联战机越聚越多,那三架日机就都扛不住了,很快也中弹坠地。

    看完这场让松本“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的空战,从他心底里涌出的全是恐慌和不安:日军飞行员的技术是说得过去,可照这样打下去,再怎么技术精湛也无济于事,因为苏联飞机太多了,好像总也打不完的样子。

    一种难以形容的胆怯,像影子一样围着松本,想到毫无未来可言的明天,他的胸口隐隐作痛起来。

    空战并没结束,接下来还有一场。

    早上迎光而战吃了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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