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贤者直钩垂钓,所谓愿者上钩今日小王也效仿一方,只不定会有意外收获相爷若是无事,也陪着如何”将树枝放好,锦麟双手伸到脖子后面,仰起头眯眼看着天空:“天气不错。”
“王爷难道就真的不担心你自己”欧阳英德忍不住问,若是旁人被安上这样的罪名哪还有闲心胡闹难道这锦麟仗着先帝的宠爱料定皇上不敢对他怎样
锦麟抬头看他,觉得好笑:“小王有何可担心的能吃能喝能睡”他说着耸耸肩表示自己很轻松。“小王言明自己未曾行刺,但若无人信也没有办法,皇上要怎样罚是他的事情”
“皇上命本相前来就是想要查明此事真相。还请王爷予以配合。”欧阳英德直起身子抱拳。
“安皓天行刺当日小王于府中,未出府半步,只是这样的话说出来不过是说小王府中上下一气勾结串联,还不若什么都不说不做。”锦麟站起身,收了垂线:“相爷请回吧,小王在这里一切安好。”
说完,他不理欧阳英德,直接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嘴角慢慢挑起。锦夜既然把自己抓起来,决计不会轻易让自己出去,不过这一次,就算是他请我走,也还得看看心情了。
欧阳英德叹口气,这一个个都是倔脾气。
锦夜听完欧阳英德的回话,心中冷笑,按理锦苏回来后,锦麟会急着出去,怎么现在反而丝毫都不着急:“此事爱卿如何看待”
欧阳英德正襟危坐:“皇上是问行刺安王一事还是君王爷反常举动”
“你且都说说”
“行刺安王不能是王爷做的,这样做对他没有丝毫的益处,皇上仅凭一枚玉佩就将王爷幽禁,王爷心中郁闷,难免耍耍脾气。”欧阳英德缓缓道来。
锦夜心中暗想若是不趁着锦苏离京将锦麟幽禁,还不知此番二人会做出何事“十三叔什么也不说,朕也是迫于无奈才将他幽禁,总得给安国一个交代。”锦夜说的冠冕堂皇,实际安皓天根本没有追究此事,甚至伤好之后便与安乐轩赴了同渊。
欧阳英德暗道有理,无论如何战争能够避免就避免:“接下来该如何做还请皇上示下。”
锦夜装作沉思,片刻后说道:“十三叔心中有气也是正常,此事爱卿便先放置一旁行了。”他还真怕欧阳英德查出什么,让锦麟离开了。
欧阳英德应声称是。
锦夜想了想说道:“皇后近日缠绵病榻,特许爱卿前去探望。”欧阳飞儿贤德,自会劝着这位官拜丞相的堂兄多帮衬自己。
“是”欧阳英德谢恩退下。
锦夜立即招来了木子李:“欧阳英德贤明锦麟定然听说过,何以不让他帮自己查清此事”
木子李也是百思不得解,难道是这内庭环境太好以至于锦麟住的舒服不想出来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太荒唐,但是一时间也找不出别的解释。“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
锦夜冷哼一声:“现在锦苏回京,即便他有什么阴谋也得出了皇宫与锦苏回合才是,窝在内庭能做成什么事”
“奴才糊涂了”木子李连忙低头,却总觉得心中不安。
“行了,潇浅忧回来了,怎么也不来见朕”锦夜疑惑,撤去了潇浅忧楼主与摄政王的职位,难道后者真的打算就此撒手不管了怎么着也要和自己交代一下才是。
“潇浅忧现在是铁心要帮着锦苏了,千百夜竟然没有杀了青龙”木子李再低了头说道。
“千百夜”锦夜声音低沉,透着无比的恨意:“这些个奴才就是这样,他仗着自己武功不把朕放在眼里,也不想想今日的一切是谁给他的。”
见锦夜动火,木子李连忙劝道:“现在千百夜还杀不得,还得靠他牵制潇浅忧呢,潇浅忧武功之高,只怕千百夜才是他的对手。”
锦夜冷笑:“你以为朕那么容易就放过潇浅忧你放心,他绝对不会构成威胁,现在,他是我手中最重要的棋子”他语气充满了自信,木子李不由揣测其中玄妙,终究是想不透到底那个男人有什么弱点被锦夜抓到。
锦苏回到府中青龙已经在等候,只道潇湘楼并无苏忘蝶进入京兆的消息。
连青龙都这样说,那苏忘蝶回去哪里锦苏不由皱眉,难道已经落在锦夜手中不对,锦夜应该不不会那么快知道苏忘蝶来京的消息。难道是自己一开始就先入为主认定她会来京兆,实际后者并未来这里
见他低头沉思,青龙也不打扰他,只静静立在一旁。忽见解红零推门而入,明显睡眠不足的表情,大声嚷嚷着:“锦苏你也太小气了,不过一些无用的花花草草,竟然吵了整夜”
锦苏从沉思中回神,抬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这里可不是菩提斋”那些花草好歹种了几年,怎么这解红零一来自己府中就像是土匪进了家似得
“难道我们之间的友谊值不上那些死物”解红零挑眉坐在他身旁,自来熟倒茶自饮。抬眼见了青龙,魅惑一笑:“怎么不见你们没良心的楼主大人”
青龙面无表情,懒得搭理他。
解红零习以为常,忽而正了脸色道,从袖中拿出信纸递给锦苏:“苏忘蝶于日前进京,已经被锦麟扣下现在很安全。”
锦苏大喜,拆开信阅读,眉梢都是兴奋:“这个十三叔,是要我担心死吗”
解红零看他微笑道:“暗卫几个瞧苏忘蝶熟识,先扣下了才趁机像锦麟汇报,他要把这消息传给我也是费了时间,毕竟皇宫不是别处,还有锦夜的暗卫在暗处虎视眈眈呢”
锦麟暗卫的厉害早在凉上剿匪时锦苏便有见识,此时心中高兴,不由看着青龙问了一句:“不知十三叔的暗卫与潇湘楼相比如何”
青龙略微迟疑一下,似乎锦苏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稀奇。随即他说道:“他的暗卫就如同一个青龙堂,要与潇湘楼相比差的远了。”
对于锦麟,潇湘楼的人可拿不出什么好脸色。青龙更是首当其冲。后者的青龙堂本就负责收集情报,而锦麟的暗卫也是主要从事这样的地下工作,自然有时候会抢了先机,就比如这一次苏忘蝶的事情。
锦苏表示了解,见青龙眸子中似有不甘,暗道以后还是不要在他们面前提锦麟了,免得挑起祸事。
第三百七十七章:往事
本就不热闹的潇府此时变得更加的冷清,府中侍候的几乎都是潇湘楼的人,听了潇浅忧的命令都回了潇湘楼,玄武与白虎也回了潇湘楼等待命令。、
潇浅忧一人静静坐在房间里,对面桌案上放着一轴封印完好的玄轴,他目光落在上面,面无表情,维持着正襟危坐的动作已经整整半个时辰。
闭了眼,锦靖云的话还在脑海中一遍遍回荡。如若属实,锦夜这一次必败无疑,然后呢锦苏会成为皇帝放眼那些皇族,唯有他们二人可一争风云。
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皇帝住在天下一切,风光无限,可是其中无可奈何谁又知道
潇何推门而入,轻声道:“大人,你让查的事情查清楚了”
潇浅忧慢慢睁眼,看向潇何示意他说下去。
后者从袖中取出一本古老的书籍:“锦夜并非梁太后所生。”见潇浅忧目露不解,他继续说道:“先帝还是太子时太祖赐燕王之女燕婷为太子妃,也就是后来的燕后。先帝登基后燕后生下一子难产死去。”
“这些事情为何我不知道”锦靖云登基自己才六岁,之后便一直在潇湘楼待了十年,但是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十年之后也不可能半点口风不漏。
“燕王谋反,先帝大怒,为了日后这个皇子不会被人非议,先帝将所有知情人灭口,令史官将此事从史册中删除,大人十年之后才知,自然查不出来。老奴也是得到这本有人暗著野史才知晓当年之事。”
潇浅忧伸手翻了翻眼前的书籍。眉头微微皱起。一般史书皆是歌功颂德赞扬君王明政,这本野史却是褒贬参议。翻了一半,便见到了潇家字眼,不由心中一动,无心再看下去。呢喃着:“即便这样,锦夜的身份也无争议。”
不过既然锦靖云叫自己查,就一定还有什么漏下的。“仙音门一事可有进展”
潇何低头未语。
潇浅忧见他不说,已经知道无果。当年仙音门一案疑点颇多,自己也几次三番劝说锦靖云再查一番。后者却是心意已决,甚至说出他若是不执行就自己亲自去的话。
一首反歌他还记得那首歌中的内容,“挥鞭策马踏天下,便予锦绣山河也作罢”这样的歌,怎会让人起了反心
潇何见潇浅忧又开始沉思,犹豫着有话要说。后者抬头看他一眼:“还有什么事”
“大人,老奴发现有人也在调查当今梁太后。”
“此事我知道,是锦麟的暗卫,他一直怀疑当年他的母妃的死与梁后有关,这些年也在调查,看来因为此事他才会与锦苏站到一起的。”
潇浅忧心中有些许的苦涩。锦麟、系音、解红零、安乐轩,最后甚至于安皓天都在帮着锦苏如今看来,他有无自己已经不重要了。锦囊已经交出,自己手中还剩下一道圣旨便再无其他可以给他的了。
“此事老奴也有所耳闻,传闻郡王爷的母亲郑恋语私通男子那时先帝还未是太子,太祖皇帝盛怒,并未细查便将郑恋语摘了封号赐了毒酒,郡王爷当时还小,不予追究。”潇何淡淡说来,但是他想不明白一个是太祖皇的妃子一个是锦靖云的太子妃,他们之间有何联系
潇浅忧亦在想其中关窍。许久之后他才吩咐潇何退下。
十五日月格外的圆。锦麟静静立在庭院中,看着满池荷花含苞,在月色下更显静雅。闭眼,微叹:“母亲,你的冤屈,很快就能洗刷了。”
喃喃低语后,他转身进了屋子。本该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却有白衣人静静坐着,俊美的脸颊上一条猩红的十字伤口犹如泣血,给整个人添了几分邪魅的感觉。见了锦麟进来,丝毫不见慌张,只用那平淡如水的眸子看着他。
锦麟反手关上门,嬉笑着凑到他身边打趣:“何时堂堂摄政王也做这般小人行径”顿了顿他恍然道:“本王倒是忘记了,现在你已经不是摄政王了,也不是潇湘楼主了。”
潇浅忧对他充满了讽刺的话恍若未闻,锦麟虽被困内庭,但是他手下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当初锦靖云的暗卫就是他一手调教,对于他们的手段布局自是清楚,这个内庭的防卫便形同虚设。
他抬眼看了一眼外面,压低了声音问:“我找你有事”
锦麟眉目转动,在他对面坐下,拎起茶壶却听空响,只得放下,无奈耸耸肩:“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潇浅忧不做作,开门见山道:“你与锦苏何事密谋的”
锦麟嘿嘿一笑,得意道:“记得当年我就说过这小子非池中之物。你与皇兄游历顺硕,锦夜想借凉山剿匪除去他,我自是不能看着他失败。其实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帮助锦苏。
“我在潇湘楼的十年间,是你一直派人暗中帮他”见锦麟点点头,潇浅忧继续问:“你母亲死时梁后还是太子妃,怎么会有联系”
“就因为他们二人的身份,所以根本无人去怀疑他,直到当年皇兄下令灭了仙音门,我才会怀疑那个女人。”见潇浅忧皱了眉头,锦麟缓缓说道:“你不知道吧,当年是梁后逼得皇兄下旨的。”
怎么会潇浅忧稍微露出惊讶的神色,当年锦靖云虽因为苏木莲的死一蹶不振,但是私下却又关心黎民并非糊涂之人,而且他从来不是甘心被女人摆布的。
“梁后告诉皇兄,当年与母亲私通之人就是出身仙音门。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对皇家声誉造成无可估量的影响,而那首歌中又几次提到了当年那个男子的名字,皇兄迫不得已才令你灭了仙音门。”
潇浅忧沉吟,皇家颜面关系重大,稍有不甚国基动摇民心大乱,也难怪当年锦靖云那样着急将仙音门灭门。“你可查到些什么”
锦麟冷笑:“足以证明我母亲清白。”这么多年了,他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他看向潇浅忧:“你的问题问完了,该我问了,说说你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相助锦苏,可不要告诉我是因为锦夜软禁你”
潇浅忧悠悠叹口气说道:“锦夜并不是一个好君王,先皇有遗诏在先,若他不为百姓某福,我可代行废立。”锦夜以两座城池换锦苏性命,将百姓置于何地将靖国置于何地他早已不配做这个君王。
“即便如此你何以推掉了一切,你在朝中此事应该更加容易才对,将皇兄遗诏宣出,便可公告天下名正言顺,何必费这般苦心
潇浅忧摇摇头不愿说。其中缘由怕是锦麟也不会理解。他从小在潇湘楼受的教训便是效忠皇上,如今靖国的皇帝是锦夜,一旦遗诏宣布,只怕锦夜狗急跳墙。而自己心中亦是不会安宁。此时他不属于潇湘不属于朝廷,唯有手中遗旨与靖国有关。
“你既不说我也不逼你。”锦麟淡淡一笑,认真道:“但是有一事你要明白,锦苏心思你当清楚,当初他为你与锦夜一较高下,才会被逼走上今日的道路。”
“为我”潇浅忧苦笑一声:“怎会是为我当年我一力避免他参与宫廷纷争中,他却无法收心,我能耐如何”当他听说锦苏欲夺那把龙椅时,心中之痛何止万千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作糊涂”锦麟瞪他一眼,见他依旧不解,耐心说道:“当年荣妃宠冠六宫,她死后又留下皇子,宫中嫔妃往日里对荣妃的仇怨全部宣泄在年幼的锦苏身上。”
这个潇浅忧清楚,自己于潇湘楼的十年,锦苏是如何度过他多少能够猜到,若非锦麟暗中相助,只怕挨不到自己出师的。
“我虽暗中助他,但也无法给与太多的安慰,小小的孩子受尽了多少冷嘲热讽宫中唯一真心待他的只有他的奶娘花麽麽。直到你从潇湘楼出来成了潇丞相,锦苏身边才多了一丝温暖。”
“花麽麽死后,你便是这个世间他最为亲近的人。他本聪慧,却因为你而可以敛起自己的光芒,甘愿在深宫中做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这些事情,潇浅忧从来都知道。因为荣妃临终所托,自己便将保护他作为自己一生的信仰。而在一次次的接触中,动了恻隐之心。
“还记得当年皇兄为立太子之事找你,问究竟立谁你劝他立锦夜时说了什么”声音很慢,很轻,像是在回忆。
“锦苏霸气不足锦夜。”这句话他记得清楚。
“正是因为这句话。锦苏将你定为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人,但是你却将他与人背后相比,那颗心因为你这句话被伤透。”锦麟见潇浅忧看着自己,道:“我既被称为江湖事说不得,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暗卫的渗透力,不比你潇湘楼差。”
这一点潇浅忧绝对相信,他能够在被暗卫包围的情况下还知晓外面的情况,暗卫的实力决计不容小觑。
潇浅忧来时怀揣满腹疑问,走时也是心事重重。
锦麟静默一会儿,才拿起空空的茶壶打开房间门:“出来个活着的替本王烧壶茶来,要今年新贡雨前龙井。”
话音落下片刻,便有人匆匆走来接过茶壶,又匆匆离去。
第三百七十八章:及时的信
天心殿,锦夜正在练字,身边只有木子李一人伺候着。桌上的茶凉了,他命人换了,殿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不过片刻有安静了,只听见二人轻轻的呼吸声。
几个大字跃然纸上,虽然大气,却总给人阴柔的感觉。“君临天下”锦夜朗声念道,放下了狼毫将那四个大字举起。
木子李趁机道:“皇上触笔生锋苍劲有力,好字”
锦夜大笑,细细凝视几个大字,一会儿后,却动手将几个大字撕毁。木子李见状大惊:“皇上这是做什么”
他冷冷一笑:“凡为君者多有无可奈何,表面说的倒是风光。” 将被自己团成纸团的东西扔进了废纸篓,顿了顿才问:“锦苏最近在做什么”
木子李嘿嘿一笑:“他带着府中的丫头四处游玩呢,大概是打战打累了想要放松心情。”
锦夜摇摇头:“他不会那么简单的,一定在算计着什么。”他重新拿起狼毫问:“潇浅忧呢”
“潇浅忧一直待在潇府没有出门。”木子李恭敬作答,此次不再加上自己见解。
“他们这是在养精蓄锐吗”锦夜这样说着,提笔便挥下养精蓄锐四个大字,“下个月是太后生辰,你现在可以着手办理了。虽说太后年纪大了喜静,但是皇宫好久没有热闹热闹了,你必须给朕隆重办着。”
“奴才遵旨。”木子李应着,心中却不明白了,为何锦夜明知梁后喜静,还要大张旗鼓地办他想着,见锦夜绕过案桌往外面走去,忙上前问:“皇上这是要去哪儿啊”
“怕叨扰母后参禅许久未去向母后请安,今日天气这样好去趟凤隐宫。”锦夜心情甚是愉快。
木子李连忙张罗着备轿去了。
京兆街头,锦苏划着轮椅一路“哗哗”而过,时不时有人指点瞩目,当事人只面带淡笑毫不在意。
身后跟着一身绿裳的绿鄂,忽见官差衙役开道而来,贴了告示才又离去。
锦苏示意绿鄂去看看,后者去了片刻便回:“皇上发诏下月初八太后生辰,普天同庆。”片刻后她问:“王爷去吗”
锦苏闻言笑了笑,又推动了轮椅:“太后生日,他虽非我亲母,岂有不去之礼”
绿鄂上前推着他的轮椅,担心道:“王爷不怕这是皇上的阴谋,梁后可是许多年就未庆生的。”
锦苏冷笑:“不是不去就没事了,锦夜之所以发下榜文,就是不给我留后路,现在就算我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得不去了。”不过这场鸿门宴的导演是谁,现在还未揭晓。
说到这里,锦夜示意绿鄂停下,侧头看一旁一家小小的酒楼,默默不语。
绿鄂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见锦苏又盯着那家小酒楼瞧了,不由打趣:“王爷可是看上酒楼中哪位姑娘已经连续五日在此伫步相望了。”
锦苏低头轻笑,随即又看着那酒楼:“我现在哪有那个闲心只是觉着这酒楼的名字忒新奇,有钱莫进,谁人开酒楼可不就是为了赚钱”
绿鄂掩唇咯咯娇笑起来:“王爷既然如此好奇,不若进入楼中问个仔细。”她也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锦苏但真调转了轮椅就往里面去了,还勒令她:“你就在外面等我。”
绿鄂心中哀叹,都怪自己多嘴了。
绿鄂在酒楼外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方才看到锦苏春风满面从里面出来,连忙上前:“王爷可要急死奴婢了,再不出来奴婢就要带人闯进去了。”
锦苏眉目带笑,推着轮椅走在了前头:“你性子终究没有红妆稳妥”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