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叶》 第五章 一念之间

    而雪丰山的雪丰殿，却安静地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几位前辈，各位上仙们正凝对着一块镜子施功，似乎试图逼出什么。‘糟糕，气息变弱了，快。’满脸白须，头发苍白的芜樊师叔惊喊着。这话没多久，镜子的光便消失了，镜子也摔下去。‘不见了，该死的。’是个女声，很清脆，此时且充满了愤怒。‘呵呵，潇师姐还是这样心火大啊。或许这也是件好事啊，是吗，大师兄。’说话的是雪丰山的芜笛上仙，排行老五。而大师兄正式雪丰山的掌门芜谦

    ‘是阿，老三说得对，这也算是暂时免了一场灾难吧。’芜谦想用脚轻快的语气回应，却也是掩不了的担忧。‘是这么个理，可等下次又不知道要几年了，好不容易等来一次，可惜了。’芜潇收敛语气也担忧地说道。‘是啊，也不知道我们这群老骨头到时还能不能用得动了。’芜樊摸着胡子，垂下眼帘说着。这话一出，各位都静了下来。‘老樊，你还真是杞人忧天，最近又肾虚了啊。要不要给你炼一颗壮阳丹。‘能说的出这话和敢说这话的人，只有芜衍了，芜衍是老二，入门早，又因个性爽朗，最多就是调侃人几句，嘴比较坏而已，不过他炼药的天赋却是不能无视的。也因为这一点，众人对他是又恨又敬。

    ‘二师兄还是这么绕不得人啊，’芜笛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谁都知道，年轻时，芜衍最喜欢欺负小师弟芜笛了，每次都是被他说的不知怎么接话。所以，他也乖乖的，被欺负几次后，看见芜衍就绕道走。惹得芜衍天天追，吓的芜笛处处藏。可惜，转眼，大家都是花甲之年了，可庆幸的是气氛一直没变。‘不过，三师兄说的也是。对了，上次我们不是招了几个小屁孩嘛，怎么样了。’芜潇边问边看着芜笛，这种事情一般是最悲的孩子去做滴，谁叫芜笛年轻时被欺负惯了，老了还是如此。不过芜笛也是吩咐门下弟子去罢了。‘嗯，经过十八项考核，留下了五个。我看了，都是不错的苗子。’芜笛颇为赞赏地说道，因为这十八项关卡可是他们五个花费了三天三夜，综合了各个方面的测试，能通过的将来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既然这样，叫他们上来，顺便将他们分配到各个门下。’说完，掌门芜谦又对着身后的弟子清冷地说道‘你们先出去吧。’其他弟子见状，也识相地对着自己的师傅告退。‘子衿，去把他们带来。’子衿是芜笛门下唯一的弟子。‘是，师傅。’这干净利落的声音，其主人肯定也是个果断决绝地美人，果真，利落地将头发束成一条辫子，没什么装饰，只有一条白色发带绑着，将小巧的瓜子脸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火热的嘴唇，拉长的眼线，高挺的鼻子，无疑是一个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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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林里，果儿看着那两个猥琐小人，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刚才明明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这么没有呢？’那个大肚子疑惑不甘地叫着。

    话音未落，一声吼声便响起。绿豆眼就窝囊地拉扯着大肚子。‘在那边呢，在那边呢。呵呵，今个还非得逮了它。走。’说完两只大胖股就颠着走了。

    ‘哈哈，在里面，终于被我找到了。’听着洞里面渐渐的吼声，大肚子捧着他的大肚子仰头得意地笑着。而面前是一个黑漆漆的小山洞，这是一个低山谷，差不多有一人半高，差不多一户人家的房子大。不同于咕咕和果儿的洞穴，这个洞没有水声，没有杂草，树叶，更没有火这样的东西，只有山壁厚厚的苔藓，都绿的发黑，可见，这是一个长期不见阳光的地。

    ‘啊，在里面，这也太恐怖了吧。要不，算了吧。’绿豆眼说完，还讪讪地往后退了几步。也没几步，就被不怕死的大肚子拉前来。‘来都来，干嘛走，你想想，把它抓就可以卖了，然后你就有钱还你的赌债了，是不是。’大肚子一个劲地怂恿着。

    两个互相拽着彼此，好像是听着渐渐弱的吼声走了些胆量，又像是怕谁突然跑了。落地无声地走到洞穴口，殊不知这便是天堂与地狱的分界线。看着越来越黑的山洞，走听了听在耳边徘徊的残余吼声，心中一硬，就抬脚走进去。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洞口，异口同声地尖叫贯彻山洞，环绕整片树林，惊醒几只梦中鸟，得意了山后面的果儿。她从谷顶滑下来，动作熟练，像是干多了这种爬来爬去，翻来翻去的生活，头上因太阳的照射而有点汗，脸也被晒的红彤彤的。未长开的桃花眼狠狠地盯着洞里面，嘴角扬起毫不掩饰的讽刺的幅度，还不忘得意一下，‘哼，跟我斗，嫩了点，蛇奶奶脾气可不怎好，活该。’额，似乎果儿就会这一句。这个洞是果儿不经意发现的，刚才模仿老虎的声音就是为了引他们来这里，借鸡杀猴，哈哈，额错了借蛇杀猪。想当初她不小心吵醒了里面的蛇奶奶，幸好当时咕咕在旁边，才免得一死。似乎，这里的动物都认得咕咕，看到咕咕都绕道走，果儿一开始在森林里行走还有些顾忌担忧，后来看到这样，也就山中无老虎，果儿称霸王。久而久之，也不去追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