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梁夏,我就喜欢你这种不遮不掩的性格!
展鹏举去旁边的酒架取下红酒给我倒了一杯,递给我又道:我展鹏举这一辈子睡过的女人,多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当然,漂亮的,完美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像梁夏你这么说话对我胃口的,你还是第一人!
我接过红酒杯,轻轻晃了晃,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展先生睡过的女人当中,有没有腋臭脚臭的?有没有在做暧的时候放屁的?有没有睡觉磨牙打呼噜的?
哈哈哈,梁夏,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他和我碰杯,眼神中透着垂涎:希望我们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我满脑子都是无数的省略号。
这个男人居然是个重口味的,我都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了,他居然还兴趣盎然?
我正苦苦思索别的脱身之法,电脑上面的画面突然动了起来。
展鹏举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暂时放过了我。
暗室中的女人被人从头淋了一桶冰水,顿时激灵灵醒了过来。
她大口喘着气,呛咳着颤声说道: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
我手中的红酒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展鹏举回头看向我,眼神中掠过杀意:你认识她?
我连忙摆手:不不!我不认识!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太残忍了!
呵呵,这算什么残忍?我要生生把她大卸块才叫残忍呢!
展鹏举揽过我,让我坐在他的怀里:梁夏,听说你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说说,如果这个女人得罪你,你会怎么收拾她?
我干笑道:我心狠手辣吗?就算我真的心狠手辣,我也只是针对男人!对女人,我下不去手!
你下不去手就多学学我!跟着我时间救了,你的眼里就不会再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只有朋友和敌人的区别!
展鹏举拿起手机,对电话那端的人道:给我打!打到她说出实话位置!
于是,浸泡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凄惨的叫声震得我眉心一阵一阵发疼。
展先生,她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和她过不去?
这个女人不久前在德国雇了一伙人,把我手底下最重要的一个兄弟给干掉了!
她与你的那个兄弟有什么过节吗?不会是情债吧?
不是!这女人拿着一颗金色的纽扣,愣说我兄弟杀死了她的父亲,咦,梁夏,你怎么在发抖?
啊?没事儿,我就是好久没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心里有点儿害怕!
我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
担心,心疼,无能为力。
我站起身,对展鹏举道:我不看了,我去帮你倒杯红酒吧?
好!
他将红酒杯递给了我!
他早就了解过我,知道我反正逃不掉,也不会逃,所以他对我毫无戒心。
我来到酒架旁边,给他倒了小半杯红酒,然后从胸,罩里面取出五爷生前留给我的那只黑色香水瓶,滴了两滴在里面。
五爷说这是神经毒素,只需要轻轻喷一下就能让人完全麻醉昏睡过去。
当然,展鹏举不是常人,如果我当着他的面从胸,罩里面掏出这个东西,只怕他直接一出手就拧断我的脖子了。
我想着展鹏举不是常人,便给他加了足足两滴在里面。
我端着红酒杯走到展鹏举面前,故意放软了声音道:展先生,大晚上的,别搞得这么血腥嘛,来,咱们干了这一杯,就早些歇息吧!
展鹏举把我揽进他的怀里:喂我!
我懵了:
他看了我一眼:喂我你都不会啊?
哦!我将酒杯递到了他的唇边。
他却皱着眉头将脑袋偏向一遍:用嘴!
用嘴喂他?
这个展鹏举老奸巨猾,难道他早就已经发现我在红酒里面做了手脚?
我心里正有些打鼓,他冷哼一声,阴恻恻看着我道:怎么?不会?
我连忙撑起笑脸,勉强的说道:嘴对嘴喂你呀?展先生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是这么有情趣的女人
少废话!快点喂我!
他吼了我一句之后,又拿起手机对那边的人说道:把镜头给那个女人!我有话要问她!
是!一个男人答应着,走过去抓着那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和我们面对面。
我不敢看她。
低下头,喝了一口红酒吻上了展鹏举的嘴巴。
展鹏举张开嘴巴全部吞咽了下去:好好!好喝!再来!
我又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想要喂给展鹏举。
展鹏举却正在问镜头里面的女人:瑟琳娜是吗?你的中文名字是什么?你说我的兄弟杀死你的父亲,你父亲是谁?你还有什么同伙?
镜头里面的瑟琳娜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被人抓着头发强行面对镜头,看到我的时候,那双被打得青紫肿胀的眼睛里面瞬时有异样的神采掠过。
我还是不敢直视她。
低下头,我将口中红酒喂进展鹏举的口中:展先生别生气,今天晚上暂且先放过她,明天我帮你审问
展鹏举没有回答我,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他砸吧着口中红酒的余味儿,大约是像我一样,感觉到了口中有木木的感觉,抬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擅自我的脸上。
我刚才含着那红酒的时间太长,这时候,我的喉舌都已经有些不灵活了。
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我便直接被抽得摔倒在了地上。
贱女人!居然敢下毒!
展鹏举这句话已经说得极不利索。
五爷留给我的黑色香水瓶,里面的神经毒素可不是开玩笑的。
喷一喷就能令人晕厥倒地,更何况他是喝下了足足两大口。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从抽屉里面摸出一柄黑色小手枪,拉开保险栓就要对着我的脑袋开枪。
我已经无力动弹,只听到暗室里面那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梁夏你这个白痴,你这个智障,谁让你来救我了!你这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