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韵面色淡定的看着甄梓炀,心底暗骂着墨迟渊无数遍的草泥马!
甄梓炀看着殊韵表面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可是半信半疑。
“殊姑娘,北海里的轩辕剑……”
殊韵见他说了出来,挑了挑眉低下了头,答非所问的说道:“你刚起来,屋里煮着粥去吃吧!”
殊韵说完便向屋里走了进去,黑色的紧身束腰的衣服将她瘦小的身体衬托的更加娇小,甄梓炀看着她走了进去,顺便打量了一下她身上布满刀口的衣服,不由得皱起了眉峰。
殊韵走了进去用碗将砂锅里的粥慢慢的舀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甄梓炀也慢慢走了进来,殊韵转过头对着他笑了一下:“快喝吧!”
甄梓炀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粥看了一眼殊韵低头将它喝完。
“之前殊姑娘在陋府受伤要其照顾,现如今甄某自己却要殊姑娘照顾,甚是惭愧。”
殊韵眯着眼摆了摆手:“哪里的话,之前在北海要不是你出手,估计我早就死了!”
“殊姑娘受伤可好些?”甄梓炀看着殊韵慢慢的说道。
“没事,皮外伤。”殊韵客气的回应着。
二人此后便再没了言语,气氛着实尴尬,甄梓炀的薄唇抿了抿,垂下了眼睑。
她,好像有事瞒着自己。
殊韵坐在他对面低着头看着桌子,无聊的用手指在桌子上画着,自己不认识字,鹤十三之前教她写过自己的名字,好久没练,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你写错了,韵不是这样写的。”
溜神的殊韵被甄梓炀这么说顿时提起了心神,连忙的缩回了手摇了摇头:“我没念过私塾,不认识字的!”
甄梓炀嘴角微微扬起,用手指在杯子里沾了点水,在桌子上将殊韵的名字写了出来。
“你父亲姓殊?”
“不是,我从小都待在师父身边,没见过我的父母,名字算是师父起的吧!”殊韵笑了笑,反正臭老道已经不在了,鹤十三也跟着飞升成仙了,即便撒了谎他也不知道吧!
殊韵说完低头看着桌子上自己的名字:“你写的真好看!”
“原来你叫殊韵啊!让小爷我看看,啧啧虚弱男的字不如我啊!太过绵软。”
墨迟渊大煞风景的说道。
“你闭嘴!”殊韵撇过头低声的骂道。
“怎么了?”甄梓炀看着殊韵询问道。
殊韵立刻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自言自语。”
甄梓炀点了点头。
殊韵有点心虚的指了指床边的柜子低着头自说自听的对着甄梓炀:“你的衣服湿了,我烤的时候不小心烧了个破洞,不过我问猎户找了一件新的,虽然是粗布麻衣不比你以前衣服,但是也算是新的挺不错的……”
还没等殊韵说完便听见甄梓炀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是这件吗?”
殊韵听后吃惊的抬头看向站在柜子边上手里拿着衣服望着她。
甄梓炀看着殊韵没有反应又问了一遍:“是这件吗?”
殊韵反应过来后猛地点了点头:“对……对,就是这件。”
殊韵睁着眼睛快速的说道。
甄梓炀看着她,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得红了耳根。
“殊姑娘……”甄梓炀低着头叫着殊韵。
殊韵好像也明白了,瞬间红了脸,殊韵捂着脸快步跑了出去。
甄梓炀见她跑出去笑了笑便开始更衣了。
殊韵跑出去后红着脸用手拍了拍脸颊,好丢人!太丢人!
墨迟渊在铸魂扇里懒散的躺着笑着对殊韵说着:“好丢人啊!”
殊韵听见墨迟渊的声音,心里的半边火彻底怒放了起来了。
“哎呦,我这暴脾气!越忍越来劲了啊!”殊韵唤出铸魂扇,用手在铸魂扇画了画,瞬间铸魂扇里的墨迟渊身上多了许多极细的红绳,红绳在墨迟渊的身上越来越紧,直至快要勒进他的肉里。
“殊大哥,殊姑娘别这样啊!你看你这么漂亮我想你的心肯定也是纯洁善良的,不要这么冲动啦!”
殊韵听后笑了笑:“恰恰相反,本小爷我心肠歹毒,见人就杀!”
墨迟渊闭着眼睛,咬着牙!
这女人就是个男人婆,没良心!自己一定要忍,案板上的猪肉能要求别人切得有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