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小矾一身米黄色的鎏金镶边的罗裙,头发梳着端庄大气的发髻坐在主座上看着底下二人。
坐在左边手里拿着折扇,一身暗紫色长袍男子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这便是云家三公子云瑾天,原本是他二哥云瑾初要来的,但是云瑾初从小体弱多病不宜长途跋涉只好派自己的弟弟过来。
坐在右边坐着的是徐家独子徐善潼,一身淡蓝色外衫配搭白色的锦袍,腰间的羊脂玉在阳光下闪闪闪发光,一张娃娃脸眼中尽是少年的放荡不羁,面目清秀但是脸上洋溢着轻佻的笑容。
甄小矾看着他们两人起身再次行礼说道:“二位公子前来百草堂不甚惶恐,但是家兄被歹人所伤还在昏迷,二位有什么话不妨给小矾一说。”
云瑾天看了一眼甄小矾说道:“甄小姐说的在理,可是这事关朝廷和我们云,徐两家的事情,我们二人也不敢怠慢,若是堂主有伤在身不便出面,那我们只好改天再来。告辞。”
云瑾天说完便要与徐善潼离开却被甄小矾叫住。
“云公子留步,想到公子一定不知道是我下的江湖令缉拿殊韵的吧!”
徐善潼听到甄小矾这么一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自己做的这件事是聪明之举,还是觉得你自己说的话可以号令天下?”
甄小矾听到徐善潼这么一说心底有了些怒火,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公子说的话小矾倒是不懂。”
徐善潼歪着头:“你当然不懂了,就你做的这件事我要是你哥早被气死了。”
徐善潼刚说完一旁的云瑾天便斥责了他:“善潼好了不许无礼。”
云瑾初有俯身对着甄小矾说道:“甄小姐对不住了,善潼就是性子急,但是华丽并无恶意。”
甄小矾即便心里有火也没敢发出来只好红着脸对云瑾初说道:“无妨。”
刚说道这甄梓炀便姗姗来迟的快步走来,以前甄梓炀上长安时见过云家兄弟还有徐善潼,二人也与甄梓炀有过一面之缘,二人见面色带有病态的甄梓炀前来都有些诧异,甄小矾见甄梓炀过来连忙跑了过去,正要询问他的情况,却被甄梓炀狠狠地瞪了回去。
甄梓炀走到二人面前互相行过礼仪后,甄梓炀有字儿愧疚的对着云瑾天说道:“顽妹年幼无知,在甄某受伤昏迷时闯下大祸,其中缘由另有内情,二位随甄某去内堂甄某细细道来。”
徐善潼和云瑾初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跟着百草堂的管家向内堂走去,甄梓炀也紧跟其后,路过甄小矾时甄梓炀用手指了指她气愤的说道:“你现在去祠堂给我跪着!”
甄梓炀说完就向前走去。
一直到了内堂,甄梓炀拖着疲惫的身体对他们二人道明了前因后果,却没有提殊韵和墨迟渊打伤自己的事。徐善潼用手揉了揉自己的三叉神经哭丧着脸看着甄梓炀说道:“搞了半天是人家姑娘救了你,人家找轩辕剑是受师父所托,现在好了一张江湖令所有人都知道轩辕剑了!更可笑的是现在长安再传得到轩辕上古神剑就可得天下,当今皇上都被惊动了,我们家老爷子可是受了皇命来找轩辕剑平息这件事的。”
甄梓炀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我醒来后知道此事,也是气愤不已,可是小矾也是为我才闯下这件事,还望两位回去将这事禀明皇上。”
刚说道这云瑾天便摆了摆手,合上了扇子看着甄梓炀说道:“不可,现在禀明皇上无疑是给百草堂一个耳光子,搞不好皇上还以为你欺上瞒下,故弄玄虚,最终会落在一个欺君之罪,你要想好英雄令是百草堂发出去的,至于是谁发出去的外人可不会管。”
徐善潼听完云瑾初这样一说也点了点头对甄梓炀说道:“对啊!我们要是回去把你说的告诉皇上,说不定皇上一不高兴就……”徐善潼说完在脖子用手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姿势。
甄梓炀看着徐善潼低头想了想便对云瑾天说道:“依你之见要怎么办?”
云瑾天用扇子抵了抵下巴说道:“现在只能将计就计,顺其自然了,要委屈那个殊姑娘了。”
徐善潼看向甄梓炀也闭着眼点了点头。
甄梓炀看着眼前二人也只好叹了一口气,现在只好如此了。
云瑾天看了看甄梓炀笑言道:“看你如此难为,就这样吧我云某见甄兄也只性情中人,既然如此我会留意这个姑娘的行踪,必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甄梓炀听到云瑾天这样说心中不胜感激,连忙起身俯身弯腰行大礼:“甄某在这提殊姑娘谢过云公子了。”
云瑾初和徐善潼见他如此也连忙起身将他扶了起来。
徐善潼也点了点头看着甄梓炀说道:“其实我并不想管这破事,看你们这样我勉为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