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离长安比较远往返的路程日夜兼程也要四天,等徐善潼和云瑾天回到长安后已经过了五六天了。
而此时殊韵也刚好到达长安,从马上下来殊韵仰着脸看了一眼长安的城门,不愧是首都,果然气派!
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贴在长城门口的画像,殊韵远远地望过去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时铸魂扇里解禁后墨迟渊在里面喊道:“我说你进不进啊!”
殊韵没好气的说了声:“怎么进?闯进去吗?”
墨迟渊在铸魂扇里想了想说道:“这周围应该有不少人进城吧!”
殊韵看了看四周真巧也看见徐善潼等人的马车和队伍,还有一些镖局押送货物,和一些小贩来往。
“都还可以,就是人太少太扎眼了,一排查就能发现!”
殊韵看着城门口慢悠悠的说道。
“还需等待。”墨迟渊说道。
“等什么啊!我昨天一天都没吃饭了,今天再等非饿死我不可。”殊韵说完转头看了看四周,顺手在旁边揪起一个狗尾巴草叼到嘴里,上手交叉寻找目标。
恰好一个比较豪华的马车随着前面徐善潼的马车向前走着,后面的丫鬟和仆人都不少。
殊韵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搓了搓手说了一句:“可以开饭了。”
殊韵说完将马的缰绳解开,然后拿出随身带着短匕首将马奔跑的方向定在那个后面的马车上,殊韵抬手猛地将手里的匕首插到马的屁股后面,一股热乎乎的鲜血瞬间溅到殊韵的脸上,随后马的嘶吼声响彻天际,马受到了刺痛猛然向马车的地方跑去,一瞬间两辆马车的马也受到了惊吓,向前、向后不断移着。
坐在马车里的云瑾天和徐善潼都警觉了起来。
而后面的一个马车里坐着一位小姐和一个年迈的老妇人,马车瞬间颠簸,女子和老妇都受到了惊吓,外面的小厮用力拉着缰绳,丫鬟仆人都见马向这边奔来,吓得立刻慌了神自乱阵脚。
眼见殊韵的马快要撞向后面女子和老妇坐的马车上时,云瑾天从马车上飞身一跃跳到了殊韵受惊的马上面,用力扯着缰绳,周围的官兵见状也立马跑来支援,云瑾天见马失控的厉害,只好出拳打在马的眼睛处,连续重裂的的锤击下,马的老子受到了重创有些眩晕,渐渐地缓和了下来。
云瑾初见马安静下来了,自己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马夫们也将自家的马控制好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坐在马车内的女子手里扶着老妇,绵软的女儿声询问着老妇有没有事。
徐善潼斜靠在马车上看着云瑾初,这小子就爱出风头!
女子见周围没了声音,才掀起马车的车帘子,一张白哲无暇的鹅蛋脸出现在了眼前,一双丹凤眼皱着柳眉看着四周。
而这时云瑾天则一直看着受惊马的屁股,马屁股一个手指粗的刀口洞还留着血。
官兵的守将过来查看情况,过来一看,居然是云家二公子,连忙俯身跪地叩首。
云瑾天没空搭理他敷衍的甩了甩手,守将刚起来一转身又看见靠在马车上的徐家大公子,连忙又跪下。
守将汗颜,这是什么破日子,真是怕啥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