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齐昊雍一向出手大方,尤其在女人这方面,从来没有谁撕破脸去闹他,也算是好聚好散。
除了独独没有心以外,于默涛不得不承认齐昊雍的确是个好情人,不过能花上五千万买断一个女人五年的事情,他到是头一次遇见。
于默涛好整以暇的,有着等着看好戏的念头,毕竟能让齐昊雍上心的女人真是少之又少。
不一会儿,安惠领着宁海静敲门走了进来,站在齐昊雍的面前。
齐昊雍慢慢的一点一点地细细打量着宁海静,离的近了,更觉得她骨子里仿佛就带着那份柔和韵味,见她慢慢抬头直视他的眼眸,他缓慢地露出笑容,将她的紧张尽收眼底,缓缓开口:“你叫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齐昊雍,也永远不会忘记,那高高在上的巡视,仿佛她不过是一件物品,他不过是物品的主人,不过是审视着她价值,仅此而已。
她倔强地抬头,细细打量眼前太过耀眼的他。
不过当时她并不知道,坐在包房内两个异常优秀的男人,为何她会独独眼中只有他!
听着他低沉又淡定的语调,她深深吸气试想自己也能如他一般淡定:“我叫宁海静,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先别管我是谁,我们先谈谈契约吧。”什么事他都喜欢主导,除非是更在意的,才会退步。
他的无礼让宁海静很是受辱,却不得不忍下来,见安惠拿出合同,包括她的身家背景一同交给齐昊雍过目,契约的期限从一年改到五年,其他的不过是这五年中她只属于他一个人,不得其他男人有过分的接触,千万不要妄想其他等等。
五年,真的要跟眼前的男人过五年吗?五千万,她并不需要这么多钱,她只需要还清债务,为母亲医病而已,所以:“可不可以,还是以一年为期,五千万,我并不需要这么多钱!”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自己的想法。
于默涛闻言大笑,即使不看家世,很少人能敌过齐昊雍的魅力,不过,这回好像撞铁板上了!
齐昊雍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于默涛,示意他收敛一下自己的笑声,起身走到宁海静的面前:“知道么,我的要求从来没有人敢违背,即使是梦都的老板也不敢,对吗?”他的目光定在安惠的脸上,似笑非笑。
安惠一愣,连忙回话:“是,当然是。”
“那又怎么样?”宁海静倔强的看着他。
他的指背缓缓抚过她的面容,目光幽深似海,不带半点涟漪:“不怎么样,只是让你知道,这里甚至整个市没有人敢买我想要的女人,这样的话,你明白了吗?”盯着她柔美的面容慢慢的变为苍白,慢悠悠地开口:“那么这个字是签呢?还是不签?”
他从来不心疼女人,哪怕是自己的母亲也无法让他冷硬的心变为柔软,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他想要的,那么他不介意拿出傲人的家世,仗势欺人一回。
永远都是如此,他想要的从来不介意用何种手段,但结果总是好的。
宁海静垂下眼:“我签。”说着走过去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齐昊雍从她手里拿过笔,也签上自己的名字。
一式三份,一份由安惠保管,另外两份他俩一人一份。
宁海静盯着齐昊雍三个字,将心中的苦涩埋葬,就这样把自己买给了眼前对她来说一无所知的男人,是好是坏她都认了。
于默涛将紫金卡交给安惠,搂过梅云有些好笑地盯着仿佛要去就义的宁海静:“放心,他对情人一向很大方。”说完不管齐昊雍不善的目光,笑言道:“今天算是不虚此行,你们自便,我带梅云走了!”
“于默涛。”齐昊雍并不赞同的唤他。
于默涛没有回头:“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不用管了,**一度,不要为我的事费神了!”说完搂着梅云离开了包房。
其实忘了告诉那干净的女孩子,千万不要在齐昊雍没有心动前,先爱上他。
如果不是两情相悦、情有独钟,恐怕如他一般,留下满上伤痕,独自舔舐。
……
“你今天怎么了,要我来的是你,一声不吭,独自饮酒的也是你?”于默涛一脸不解的盯着齐昊雍。
齐昊雍将酒瓶给他:“陪我喝酒!”
“喝什么喝,你的胃不好,肝也不好,这样喝你不要命了!”于默涛可不认为这酒任由他这么喝下去,不会送他去医院。
再说了,他有多久没见过齐昊雍这样放纵自己了,如果没事,那才有鬼。
“出什么事了?”于默涛开门见山地问,“你不说我可回去陪老婆了。”语气到是没人性的很。
齐昊雍将桌上的一切扫到地上,见酒瓶、酒杯摔的粉碎,忽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将面容埋于黑暗。
于默涛默默地盯着脚下的碎片,齐昊雍一向自制力过人,除了当初裴煦阳病重,就是四年前宁海静无缘无故的出走,那么现在是为了什么?
聪明如他,细想下来,想不明白也难:“你见到——宁海静了?”以前他们这些朋友一直觉得齐昊雍对女人是没有心的,可原来不是那样的,不过没有遇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一旦遇见了,齐昊雍不过也是普通的男人罢了。
见齐昊雍挺直的脊背微微一震,咬牙切齿地开口:“那个该死的女人!”夹杂着愤怒与不干的语气,连于默涛听了都会觉得不忍。
哪怕他老婆素素说,那是齐昊雍活该,活该辜负众多女人心后,被宁海静辜负。
但他仍然觉得在爱情里面,从来不是这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