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静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厨房的尽头,才收拾好心情端着菜走出厨房。
而他早就坐在饭厅的桌旁等待她的服务了,这个人清楚的让她明白,他已经进入了她的生命,五年,他们要相处五年。
她暗自叹息,将菜放在餐桌上,又拿了碗筷,为他盛了米饭。
齐昊雍就像一名绅士一般,静静进食,并且吩咐她为他将鱼刺挑出来,她无语地服务,从来没想过这么大的人,居然还有别人为他挑鱼刺。
不但如此,她还发现,他极其的挑食,他面前的芹菜,他连瞄都没瞄上一眼,更别提动筷子了。
好,她不耻下问一下:“你不吃芹菜?”
“嗯。”算是回答了。
“那你还不吃什么,我下次就不做了!”她盯着米饭,问的小心翼翼。
“你自己不会发现吗?”他淡淡的开口:“什么都要我告诉,我会给你不及格的。”说完起身,径直走入书房。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生气了,即使没表现在他脸上,但她却肯定他生气了。
但为什么呢?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的相处,她第一次做了顿他不慎满意的晚餐,却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他会抽出时间与她共进晚餐。
更加不会知道为此,他推掉了多少应酬,让公司的总经理代替他出席了多少次晚宴。
那一夜,她坐立不安地坐在客厅里,观望着书房的动静,宁海静知道,早晚她都要成为他的女人,但是那并不代表她不害怕,不惊慌。
而他却像没事人似的,从书房里出来,很好笑地瞅着她的一脸戒备,他慢慢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微笑出声:“我真的不知道我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了,我好像不是洪水猛兽吧!”
他说着,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入怀中,与她四目相对:“我不是对吗?”
“嗯。”她忐忑地出声,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让她无所适从。
“那么,大半夜的,你还在客厅等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让我验收成果吧!”他说完不等她回话,瞬间吻住了她的唇,她一震,他的手探进她的衣物内,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不顾她的抗拒,当他的手指触摸到了她的胸脯,见到了她屈辱的泪水,瞬间停住。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她的泪水像是惹怒了,他的眼中瞬间射出愤怒的光泽:“怎么觉得我恶心了,还是觉得自己恶心了,后悔了!”他笑着讽刺道,“既然后悔当初不该去去那种地方,将自己卖掉!”他愤怒地将她推开。
“别做让我倒胃口的事情,既然打算投怀送抱,就不要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齐昊雍冷哼道。
宁海静有些慌张地开口:“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后悔!”她慌乱地去拉他。
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那为什么哭?嗯?”
“我只是……”她一脸苍白,不知如何回答他。
“啊!”她整个人被粗暴地抱起,他把她的双腿分开,摆成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她的腰身,撬开她的唇掰,缠上她的舌,吸允起她的气息。
她的羞涩,他不是不知道,她抗拒什么,他也不是不清楚,可是她必须知道他不是别人,他碰她,她必须欣然接受,而那所谓的爱情,不过是骗那些无知的少年少女而已。
而她不需要爱上他,只需要接受他的身体就好,起码在未来的五年中如此。
肩胛一凉,她浑身一颤,传入耳骨的是衣衫撕裂的声音,她上身便毫无遮裸呈现在他的面前,落进那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眸中。
她惊恐地颤抖着,却有了刚才的教训,根本不敢闪躲,任其肆无忌惮地看着,等待着他的宰割。
而她却料错了,他将她打横抱起:“今天先放过你,不过,罚你跟我一起洗澡!”他好笑的看着她的脸红的仿佛滴血,颤抖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不急。”他愉悦地开口,他已经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诚然她是他碰过所以女子中最干净的一个。
那一夜,如他所说,除了看遍她全身,占足便宜,却唯独为她保留了最后的防线,那一夜她在他怀里,从最初的僵硬不适,到最后的一觉到天明。
原来他真的有神奇的力量,让她适应他的存在,不再设防。
其实直到六年后的今天,她也从来不知道,他对她一直都是不同的,就好比他从来不曾跟其他情人同床共枕,而她轻而易举地在最初就得到了这个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