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惘少》 第三十章：一番分析真相出

    肖尧看看周围，见有不少人看向这里，挠挠头。站在那很尴尬。

    “还打喷嚏吗？吃两片药预防一下。”黄莉递上手中的感冒药。

    “别玩了，跟我们走。”王佳佳带头向外走去。黄莉好像没事人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拍拍递过药的手，就跟着走，就好像她是专门给肖尧送药的。肖尧无奈，也就随她去了。

    操场上，三个一团，五个一伙，认识的，不认识的就在哪说开了：

    “那小子谁阿？一个美女给他送药，一个美女约她聊天，看他好像还依懒屈愿的不想去，太嘚瑟了吧。”

    “谁让他没事去招惹公主啊，王佳佳就在边上，他也敢。真是勇气可嘉。这回要倒霉了，搞不好鸡飞蛋打，一个都没了。”

    “你们不知道吧，王佳佳和肖尧是定的娃娃亲，说毕业就办事。日子都下了。现在又去招惹黄莉，我看他这回怎么死。”

    “如此美女，今生得一足矣，贪得无厌，只会惹火烧身。”

    身后的这些议论，与肖尧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现在是不知道两女此来相邀，到底意欲何为。看黄莉那情形，根本不像是前来兴师问罪，看王佳佳倒是怒眉瞪目。完全不对。方存建从那时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不知他看到信被烧了，是何感想。

    “你说，那信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到了上次的水渠旁，王佳佳立即问道。

    “信？你是说她烧的信？你怎么问我啊？她烧的，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肖尧指着黄莉，死不承认。常言道：装捞不折本。祸水往黄莉那引。

    “肖尧，你别指我，不是我要问你的，我也不问你，我就是问也问不出什么。知道你讲义气，不会出卖朋友，是佳佳非要问你，你说与不说，与我无关。”黄莉一推干净。

    “你说与你不知道，那为何她烧信看着你，话也是警告你的。”王佳佳看肖尧装傻，就指出要点。

    “就是啊，她烧信看着我，还警告我，我没管那么多啊，反正信不是我写的，她烧不烧我管不着，至于看着我说话，我不能不给她看吧，大家都是挺熟的。不是我写的信，警告的当然也就不是我。我也就不当回事。”狡辩，很是合理的狡辩，肖尧暗暗佩服自己，真是太有才了。这话都能说出来。

    “我声明一下，我那警告的话，不是针对信是谁写的，是针对信是谁放到我桌子里面的行为。”黄莉说话是还是眼睛不眨的看着肖尧，看得肖尧有点发慌，但还是强作正经。

    “我哪知道信是怎么到你桌子里面的，你看着我，想陷害我啊。”肖尧有点发虚了，双手连摆。

    “我敢肯定，信是放学后，上课前放进去的。你有能证明你不在场的证人吗？”黄莉看着肖尧在那耍赖，心里想着，真的好可爱啊，连耍赖皮都那么帅气。可面子上就装的很严肃。

    “我有啊，放学我就回寝室了，小不点打饭来吃了一半，就有人说你掉水里了，我就跑去了。他就可以证明。”

    “除了他，你再找人，他证明不算。”黄莉一口拒绝肖尧的证人。开玩笑，小不点，那就是肖尧的铁杆又铁杆。找他证明鬼才信呢。

    “那我没人了，都去打饭了，谁给我证明，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放进去的。我又为什么要找人证明。你别绕我。没那事。我走了，你们还要打饭去。”肖尧反咬一口，找个借口又想跑了。

    “这样吧肖尧，为了你的义气，不让你背上出卖朋友骂名。我来说，你听。说对了，你别吱声就行，说错了你可以否定，但都不许讲假话。好不好？有佳佳作证。”黄莉拽住肖尧，耐心解说。

    “你说就说，反正我都不吱声。”肖尧又开始耍赖了。黄莉不理他，自顾说道：

    “昨晚方存建委托你买书，是不是真的？”肖尧没吱声。

    “他还托你送封信，是不是真的？”这个没法吱声。

    “上午上课我们一直都没出去，是不是真的？”

    “做操你先走的，我们先回的，是不是真的？”

    “放学时我们先走的，你后走的，是不是真的？”

    “你把信放进我桌子再走的，是不是真的？”

    “下午你进来，到我面前就说，不是我干的，是不是真的？”

    完了，一切大白于天下，黄莉就像看见一样，抽筋扒皮现原形。把肖尧扒得是体无完肤。肖尧是弄死不肯气。方存建，我可一句话没说啊？你就自求多福吧。这丫头不去当大侦探可惜了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看到肖尧那破罐子破摔的德行，黄莉挑起他的兴趣来。但肖尧看过来，就是不说话。

    “因为你一上午的行为太可疑。下午的话就是证据，鬼鬼祟祟的，不打自招，你现在告诉我，你说什么不是你干的？”

    “唔”肖尧嘴唇动了下，想了想还是不说话好。又闭上。

    “再告诉你一样，那字迹，班上同学都认识。”黄莉一字一顿的说完，看向王佳佳不说话了。

    “你怎么想到哪搞到哪，黄莉这样说，我都信了。也不需要你承认，我就问你一句，你这样做，对得起黄莉吗？你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对你的心？”看到黄莉一句一句问，而肖尧像傻子一样，一声不肯，王佳佳又是气，又是恨，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她不喜欢黄莉把肖尧弄成这样唯唯诺诺的。她损害了她心目中肖尧的形象。她那时就很想打断黄莉的问话。可她又不能不让黄莉搞明白。因为黄莉本来是不来追究的，是自己硬要来问清楚的。怕冤枉了肖尧。

    “你不是挺聪明的人吗？怎么会做出这傻到家的糊涂事。”

    “佳佳，”黄莉眼睛有点湿润，喊声佳佳制止了她继续责骂肖尧。她也不喜欢王佳佳像指责小孩一样指责肖尧，他只想搞清楚，肖尧下次不再那样就好了。可舍不得肖尧被骂。

    “这不是他糊涂，也不是傻，知道他讲义气，充好汉。他是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我们怪他干嘛。随他去。本来我就不想追究。但是我想，要是不和你一起追究他一下，他还没听懂我警告的话，也许还会被利用。”

    “肖尧，大操场来了几个社会上的人，在那欺负我们同学。你快去看看。”此时小不点跑来喊肖尧，深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