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大汉道:“小美人,让大爷好好疼你,瞧你娇嫩的小脸,真是我见尤怜,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要反抗,弄伤你,老子会很心疼的。”
顾夕梦温弱的声音道:“不要过来!”
麻脸大汉一听,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快酥了,麻麻的,更是勾起了他的*欲。慢慢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发黑的肥肉,不知多久未曾洗澡,黑色的灰尘在其皮肤上,显出条条纹路。
顾夕梦眼见越来越近,恶臭扑入口鼻,令人作呕。
心下一模,带血的手拍向其大脸上。
麻脸大汉感到自己脸上粘粘的,然被打之处一阵冰凉,让其感到如错觉般,就下下一刻,麻脸大汉感到心口一滞,难以呼吸,下一秒直盯顾夕梦,指着她,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声音:“你……”
“卟嗵”一声,双眼圆瞪倒在车厢之内,外面两人闻了叽笑道:“大哥,悠着点,瞧那小模样,恐不经你折腾。”
“就是啊,大哥。”两人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声,便误认为他们大哥正在“忙”,所以没在意,继而赶车,在一处荒野上前行。
“卟嗵”的一声,撞进顾夕梦的心防,掀起一阵荡漾,苍白的脸变得皱白,怨不可遏的紧盯着自己的右手,受伤沾血的水不停的颤抖。
楚昭寒一路使用轻功追踪,终于见到马车的行跟,飞身挡在马车前。
两人见有人立即拉紧僵绳“吁……”二人把马车停下,顾夕梦神游在外,任何事物都无法看清,也无法听见。
楚昭寒望着两人道:“两位可曾见一位白衣姑娘。”
二人闻言,皆是一惊,看来人气度非凡,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霸气,在夕阳的照射下,浑然天成,小二道:“姑娘,我们没见过什么白衣姑娘。”
小三也附和道:“是啊!没见过。”
楚昭寒闻言,心中一惊,难不成是自己追错方向了不成。
小二与小三不禁祷告,老大此时可千万别弄出什么动静啊,不动声色的往马车内一瞧。
楚昭寒见二人往马车内瞧,心中不由一惊,下由快步上前,二人见无果,抄起刀便冲上去砍,然而他们的武功实在是太菜了,楚昭寒两招便要了他们的小命。
楚昭寒看了眼两人的尸体,飞身上马车,掀开布帘,便见一位光着臂膀的赤身大汉倒在车内,顾夕梦踡缩在角落里,神态不对劲,却见她衣着整齐,吊着的心落地。
楚昭寒轻声呼喊道:“顾夕梦。”
顾夕梦听见熟悉的声音,抬眼道:“我不是故意的。”
楚昭寒见顾夕梦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眼神空洞,那空洞的眼神刺痛了楚昭的心,脑海中浮现十一二岁的男孩,面对残缺不全的尸首,浑身沾满鲜血,嘴角四周鲜血还在不断流淌,发青发肿的脸,微凸的额头,神色发慌,眼神同样空洞,脚如千斤般贮立在那里,拼命的摇头,口中喃喃自语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
楚昭寒轻声道:“我知道,你是为了自保,没有错。”
顾夕梦眼角流下泪水道:“可我杀了人,而且已经是第四个了。”
楚昭寒闻言,不明所以,把顾夕梦扶下马车,将另两人的尸首扔上马车,将马鞭策,任由其奔走。
两人来列一处空地席地而坐,两旁杂草被微风次过,发出“沙沙”声响。
望着夕阳的半个脸蛋已经没入地平线,黄昏夹着习习凉风飘然而至。微风吹起两人的秀发,飞舞着。
楚昭寒道:“你说你杀了人,是他们想要伤害你,你是自保罢了。”
顾夕梦望着自己的手道:“可第一个,却是永远都无法抹去。”
楚昭寒望向顾夕梦的脸庞,见她自责的眼神道:“能说说吗?”
顾夕梦奇怪的盯着楚昭寒,谁知他遥望天边的残阳,只能见其侧颜,回头望着自己的手道:“第一次,因为我的血杀了人……”
一位十一二岁,脸色发白,其容貌确是娇美可人,小女孩高兴的在丛林间跳跃。“那是我第一次,偷偷的避开所有的人,离开家,跑到丛林间玩耍,那时无忧无虑,十分快乐,也十分单纯,毫不知晓丛林间野兽出没,十分危险,然而我却毫无感觉,危险正向我逼近。”
一头大熊正在一处丛林间,紧跟着一位小女孩,小女孩发现后,逃路已然来不及,只能被熊抓伤,胸口露出鲜血,正以为自己性命有忧时,两只箭射伤熊的双眼,自己被一双大手给抓走。
小女孩被一位相貌不凡的公子给救起,然而在为小女孩处理伤口时,忽然倒地身亡,小女孩吓得四处逃窜,脸色煞青。
吓得扑进一条溪水中,
鲜血染红溪水,当小女孩被冰冷的溪水浇醒,站在齐胸口的水中,不一会儿,身边出现几条翻白的鱼浮在水面。
小女孩吓得一直后退,滩坐在溪水旁,一脸不可思议,紧盯着翻白的鱼,下禁想到自己胸口的伤,便用自己的血染了几棵青草,扔进溪水上游,不一会儿,又有两条翻白,死在水面。
顾夕梦道:“从那时我才知晓,自己的血可以杀人,查阅许多典籍也未能发现,看遍各种大夫,也查不出原因,自打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敢出门,害怕自己会受伤,血会害死人。”
楚昭寒闻言道:“之所从青无炎、郑怀秋和刚才那位壮汉,是因沾了你的血,那日,你会交待我,别碰你的伤,是因为你的血。”
顾夕梦紧盯着右手道:“我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
楚昭寒不曾想顾夕梦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道:“你可以选择离开。”
顾夕梦不可思议盯着楚昭寒的侧脸道:“你说什么?”
楚昭寒冷冷道:“你可以选择逃离,不必再面对这一切。”
顾夕梦反问道:“这条路,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走下去吗?”
楚昭寒哑言,从怀里拿出一袋银两,交到其手中后道:“离开这里,我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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