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克解释道:“这珂鲁人,原是圣源的其中一个部族,因今年受雪灾,饿死了牛羊,没有了生存之计,没想到,他们竟然做起了人口贩卖,这倒让人心寒。”
顾夕梦道:“他们迫于生计,而去害人,这无法让人原谅!”
司克皱眉道:“可不是,他们专挑单落游牧族民,会来突然袭击,所以我才身处圣源边垂。”
楚昭寒道:“你们假扮的牧民,也太不像了!”
司克道:“如何不像?”
顾夕梦道:“一般的牧民,可是不是井然有序,而且全皆壮男,老弱妇儒全无。”
司克听到话后,才想到自己忽略的重要问题,回到帐內苦思道:“难怪近日来,有不少牧民糟劫,而自己却并未碰上。”
楚昭寒与顾夕梦二人回到账内,楚昭寒问:“昨日喝那么多酒,今早竞还有精神。”
顾夕梦道:“喝了酒了,就不能没有精神吗?难不成还得躺上三天三夜吗?”
楚昭寒道:“不是那意思?”
顾夕梦走到楚昭寒面前,质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楚昭寒不予理会,直接坐在床塌上,闭目养神,昨夜一宿照顾顾夕梦,可没休息好。
顾夕梦看楚昭寒非常疲惫,也就不打扰他,坐在其身旁,看着楚昭寒的侧脸,看得出神。
楚昭寒未听见动静,转头看到正在发呆的顾夕梦,取笑道:“怎么现在越来越喜欢发呆了。”
顾夕梦闻声回神,神色失望道:“因为有些话无处说。”说完向后躺下:“自从知心知音离去后,就没了谈心之人,也无听音之人。”
楚昭寒轻声道:“能同我一起说吗?”
顾夕梦摇摇头,看楚昭寒看向自己,眼神深遂,顾夕梦非常迷茫,自己时日无多,现吐的血也然变黑,楚国之行,顾夕梦越发心疼楚昭寒,自己的心也越沉越深,如今难以自拔了,眼光躲闪,不去看楚昭寒的眼睛,不光心疲惫,身也也非常疲惫。
“夕梦姐姐……”锦鱼横冲直撞的炮进帐内,见到楚昭寒阴沉着一张脸,一时间闭上嘴巴,站住脚步看到正在睡觉的顾夕梦非常诧异,双手拍了拍大腿,十分不自在,在楚昭寒冰冷的注视下悻怏怏的,转身离开。
楚昭寒来到司克的帐內,司克起身道:“睿王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楚昭寒道:“少汗王曾经说过,圣雪莲可救本王王妃的性命,不知是否属实?”
司克笑道:“圣雪莲乃圣源的圣物,况且每隔二十年才得一朵,其药性非一般药物可及。”
楚昭寒道:“那可否请少汗王赐药,救本王王妃性命。”
司克摇摇头道:“圣雪莲其珍贵无比,而且其药由老汗王执掌!”
楚昭寒凝神道:“不知如何,老汗王才赐药?”
司克道:“睿王,不是不肯赐药,而是圣雪莲只赐于对圣源的英雄,还请睿王见谅。”
楚昭寒道:“若是本王帮少汗王你,抓任珂鲁人,不知可否赐药?”
司克道:“早闻睿王机智无双,可这是圣源,不是楚国。”
楚昭寒眼见无果冷言道:“那本王打扰了,告辞!”
楚昭寒何尝听不出其中的话,转身回到自己帐内,一掀帘帐,发现顾夕梦脸色苍白,手捏不块手帕坐在床上,眼睛紧盯着手帕,手微微颤抖。
眼瞧楚昭寒走近,顾夕梦将手帕放于内侧笑道:“你刚刚去哪儿呢?”
楚昭寒紧盯着顾夕梦藏起来的手帕道:“去转了转!”
说着突然上前弯腰抱住顾夕梦,顾夕梦一愣神道:“你干什么?”
楚昭寒笑了笑道:“没什么!”说完放开顾夕梦,一头雾水的顾夕梦又眼瞧楚昭寒转身离开,看着离去的背影不明白所以,也不再去管,右手一摸,空空如也,转头仔细一看,发现手帕不见了。
方才想起,楚昭寒刚刚不是想抱自己,是趁抱自己,拿走手帕,掀开被子,穿上鞋追出帐外。
楚昭寒愣愣的紧盯着带有黑血的手帕,神色黯淡。
顾夕梦看着楚昭寒的背影,轻唤道:“楚昭寒!”
楚昭寒听见声音,慢慢转身,顾夕梦看见他拿着手帕,不知道说什么,尤其楚昭寒满眶泪水打转。
楚昭寒手颤抖,伸出手帕,语气
凝重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夕梦看着楚昭寒的泪,那一滴滴泪刺痛了她的心,努力平声道:“从裂风谷出来后。”
楚昭寒仰望天空,努力让自己的泪回到眼眶内,长叹口气,顾夕梦不想见到这样的楚昭寒,宁愿他如初见般冷漠,抬起脚步退后几步,转身离开。
楚昭寒看着顾夕梦离去的背影,心里很是矛盾,无救治的方法,大手一挥,浑身执内劲而出,沾血的手帕四分五裂,一阵微风拂过,手帕碎片在空中飞舞,随风散去,飘向远方。
顾夕梦回到账内,元力的靠左帐门口,泪水涌出。
……
“报!”一道声音打破宁静,一位骑着马,离地惊呼!
那人飞快下马跑进司克的营帐道:“少可汗,不好了,咕哈尔将军举兵造反,老汗王被抓了!”
司克一拍桌案惊呼道:“什么?”
说着整列人马,正欲杀回,楚昭寒冷言道:“少汗王,准备带一千人马,以卵击石吗?”
司克闻言心里一惊,他的人马可是每日换岗,有的可未曾出动,而这楚昭寒竟知晓自己的人马道:“那又如何,咕哈尔是不会放过我的。”
楚昭寒道:“若是本王助少汗王复位,不知提的条件可否能应?”
司克心里一惊道:“睿王有办法?”
楚昭寒道:“只说之前提的条件是否能允?”
司克道:“若是睿王真能替我复位,可以答应!”
阿夏站在一旁一头雾水,楚昭寒道:“君子一言!”
司克应声道:“驷马难追!”
说着想昭寒带着五百人马道:“本王与少汗王的约定,别告诉她!”
说完顾夕梦刚好赶到,司克道:“嗯。”
顾夕梦看着楚昭寒与阿夏骑于马上问:“楚昭寒,你去哪儿?”
楚昭寒道:“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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