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
第二天进宫把事情说了,皇上与太后想要先见人,可是他却非要人家先下旨还找了一大堆的理由。第三天圣旨就下来了。封那曲为德王妃号东旭大德妃规制仅低于皇后。连金碟,金册一起下来了,还有皇帝的赏赐。下午就来了一大堆的后妃的太后的赏赐,还有一大堆的京都各官员,各王府各亲王的贺礼。
那曲看着乐怀阁,从正厅到东梢间,堆得满满的,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认得的,认不得的一大堆的东西。
总算什么叫皇恩浩荡了。这是够浩荡的。
虽说在现代珍珠已不是很值钱了,尤其是那些淡水养殖的珍珠。可是这古代珍珠可就是很珍贵的啦。眼前这珍珠一看就价值不菲。大的居然有小拳头大,这是宫里来的。再次点的,有台球大的,而且个个圆润。最差的也有拇指大的。原先还是一斛一斛的。现在可好,无香叫人找来两个大大的木柜子,有三个大型的旅行箱高,就是古装片里常见的那种可以装人的大木柜子。装了满满的两大柜子,剩下宫里来的那些个超大叫人找了个檀香大合子装起来。
还有各种各样的珠宝。堆得已经没地方放了。
开始有人往西梢间她卧室里放了。
那曲叫了起来。再放她晚上要睡哪里呀。
直到了酉时总算是送礼的人是少了。那曲从知道自己要在这古代德王府里“工作”一段时间后就开始比较认真的学习一些古代的常识了。比如这漏刻。还是挺好用的。而且那曲还在寻思着改进一下。跟表差不多了。而且那曲仔细的从三更推了了十二个时辰对应的现代的时间。还是用几点比较习惯。
德王走进乐怀阁的时候正看到那曲一脸恼怒的盯着那一大堆的贺礼。看来这德王妃还是很受人欢迎的吗!
“啧啧”德王对着那几乎占满乐怀阁的三个主要房间的贺礼称奇。这乐怀阁不比他的怀德堂。除了东西两个梢间。正厅,偏厅,一个小花厅。就是下人的耳房了。
这一堆把前面的正厅,左梢间堆满,把偏厅和西梢间堆个半满。
“这些可都是值钱的玩意儿。”雷裕铭看着那曲对着这一堆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昨晚上还在一个劲的分辨着哪个东西更值钱,现在这一大堆值钱的东西放这里她倒是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些,是送德王府的,你快说这些要怎么处理呀。”那曲现在对着这一大堆的东西觉得晃眼。
“这是人家贺喜德王妃的。”在正厅里左踢踢右踢踢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贺个屁。”那曲口暴粗话。看德王踢来踢去。也跟着踹了两脚。德王挑起了眉,这丫头还真踹呀。还好她踹的一个象牙雕,这东西还算不太容易断。
“那个封妃跟结婚不是一个意思吗?那结婚能是一个人的事吗?这又不是光送我一个人的,再说了人家送我老板的东西我可不敢私吞。你知道在我们那里这可是犯罪的。”看雷裕铭挑了眉,欲闻详情的样子。“叫职务侵占。要是这个量?啧啧,估计要毙了的。”那曲对着那一大堆的宝贝摇着头。这个量肯定是要枪毙了吧。
“职务侵占?和贪污,受贿是一个意思啰。”她以前的生活是个法制健全的社会吧。
“不是,不一样的,贪污应该是利用权利贪占了公有的,就是国家的财产的。受贿是指利用权利收受财务等等,你这个又不是国家的,我也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给人家办事的。这个只能是职务侵占。利用职务便利,侵占了不属于或不当当属于我的这一部利财务吗!”唉,这些东西要放在现代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心动得侵占了。
雷裕铭神色一正,站了起来,略贴近那曲:“以后尽量不要讲一些奇怪的话,尤其是没有我在的情况下。”眼前那粉嫩的,微微透着光的耳垂居然让他一阵的眩晕。
耳边是男性的若有若无的热气,平时经常和一大群的男生打闹笑骂惯了。可是这暧昧的呼吸在耳边撩拨依然让她的耳垂慢慢的泛起红了。而该死的雷裕铭居然还在靠近了说。说个话有必要要靠这么近吗?无水无香又不是外人。
“知道了。”那曲有点恼的低吼,脚后退一步,脚底一滑。随着的是惊天动地的惨叫,这惨叫不是那曲的。而是无香和无水的。
脚下踩到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估计还不小。这一踩,那曲直直的往后倒了去。倒霉的雷裕铭离得近,按理以雷裕铭的身手救扶她一把那是简单得比喝凉水还容易。偏今天喝着凉水就双是塞牙又是呛到了。
雷裕铭伸手去扶她。那曲却因为脚下一滑,反应快捷的就想抓住身边的雷裕铭,乱舞的手打开了雷裕铭伸过来扶她的手。雷裕铭的手被用力打开一愣,那曲一把抓住雷裕铭的前襟而且还是腰襟,力道加上那曲那本来就不轻的体重。刷拉连雷裕铭都没反就过来,前摆就被撕了下来了,那曲那虽有些小胖却在此时异党灵活的身子死死的抱住眼前的雷裕铭,一副极其暧昧的情形。雷裕铭目瞪口呆,那曲抓着雷裕铭雪白亵裤,抱住人家的大腿,脸就只差没挤到人家的腿间去了。
“是谁他妈的放这么个大珠子在地上的!”那曲一回过神来就骂人了,差点没把她吓死,要是这么脑袋就直接体育馆地上敲去不傻了才怪呢。
雷裕铭感到热气袭来,顾不得追究是下人没把东西收拾好。一把扶起那曲。匆匆交代一声,转身出了乐怀阁。
一晚上呆在养心居的西暖阁里玩着那曲的那个随身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