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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叶楞了一下,“你们……”
闻言,安桐槿和时繁十分有默契地转过头,看着天花板,齐声说道“没事”。
肯定有事……宋叶不住翻了个白眼。
在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刚好余舟和傅苒夏的介入顿时缓解了气氛。“励清身上没有其他外伤,和袁笙一样被冻死后,化了妆换了衣服。”傅苒夏开门见山,末了再补上一句,“很明显,连环杀人案,和前一个案子可以合并调查。”
时繁点头,转而问安桐槿,“励清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你指哪个?”安桐槿的话里带着刺。潜意思就是她最近得罪的人很多,数都不数过来。
时繁猝不及防被对方的话呛了一下,以拳抵唇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傅法医,还有什么发现?”
傅苒夏拿出一个证物袋,“发现一根头发,根据颜色判断不是死者的,很可能是凶手的。”励清的头发是金色的,而证物袋里的头发是亚麻色的。
时繁面色一喜,但还来不及高兴太久,余舟抛出的两个问题就让他陷入了沉思——“那这两名死者有什么共同点么?凶手为什么选择冻死?”
“漂亮精致。”出声的是宋叶,她手里还捧着那束淡雅的满天星,嘴角扬着笑容,干净温暖,却透着丝丝的诡异,“很适合做成艺术品。”
时繁忽然想起之前傅苒夏之前抚着脸,说“就会保留对方最美的面容”的样子,真是想一次颤一次。不过宋叶这张脸太有迷惑性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为她恬静无瑕的面容增添一份亲和感。于是,再场的人只会觉着她的话就像是无心之语,同时也忘了她身处的职业——与心理疾病者打交道的咨询师,简称心理咨询师。
安桐槿倒是一脸笑意兮兮地凑到宋叶身边,揽上她的肩,“阿叶,照你这么说,凶手是要找艺术品?”
“死者身上的服装没有褶皱,指甲也被修得整整齐齐。除此之外,尸体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初步判断一下……”宋叶顿了顿,“应该是imperialmajesty。”
闻言,安桐槿瞪圆了眼睛,用手捂住嘴巴,“imp、imperialmajesty!”
“所以可以推断这个凶手是个很有钱,也很有品味的艺术家……”宋叶下了一个定论。
“等等!宋小姐你是怎么死者身上的香水是imperialmajesty的?”余舟打断宋叶的话。
但结果是得到安桐槿的一个白眼,“这位警官,宋叶可是方宋集团的千金,从小到大什么奢侈品没见过啊。”
“imperialmajesty这款香水是clivechristian中最昂贵的香水,整瓶香水中含有169盎司,用5克拉的白色钻石装饰,并用一个18克拉纯金衣领包覆瓶颈。这款限量10瓶的香水只有在英国的哈罗德百货,以及纽约的波道夫·古德曼发售。在去年已经销售完了,据我所知购买者并没有包括——现在的娱乐龙头企业方宋集团。”余舟对自己的记忆很有自信,说到最后,语气甚至带上几丝质问。
话落,宋叶毫不吝啬地赞叹道:“对时尚了解得很全面嘛,警官先生,不去干时尚行业真是可惜了。”
“过奖,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和罪恶的凶手打交道。”余舟表面看似谦虚,心里的尾巴早就翘上天去了。
宋叶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购买imperialmajesty的的确不是方宋集团,也不是宋家或者方家的任何一个人。只是一个喜欢送礼物的朋友恰巧送我而已。”
“送?你那位朋友还真奢侈。”余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钱人之间的物质交换,一定要如此奢侈,简单点不好吗!说白了,最为穷人的仇富心理又犯了。
“所以啊,他现在送了个朴实点的。”宋叶扬了扬手里的满天星花束,一脸无辜呆萌的表情。
噗——余舟觉着心里被插了一把刀,我恨有钱人!靠!
2
待警方人员都离开后,已经是中午,拍摄时间也被迫改期,相关的工作人员都可以提前放假,毕竟发生这种事没有人还有心情拍摄。
警车上,傅苒夏翘着腿,双手环抱,安静地坐着在后座闭目养神。开车的是时繁,坐在副驾驶座的是余舟。
“话说,今天怎么没见着顾北,他不是向来不迟到不早退的么?”傅苒夏睁开眼睛,悠悠地开口。
“你还不知道?”余舟转过头,“顾北那厮住院了,至于住院原因——喝酒喝到胃穿孔,做了个微创手术,夜里还发了烧,现在在医院里半死不活呢,恐怕要有一星期见不着了。”
傅苒夏摇头,面露疑惑,“住院?还喝酒喝到胃穿孔?什么压力刺激的?”
“情感压力。”时繁操纵着方向盘,抑扬顿挫地回了四个字。
闻言,傅苒夏秒懂,继而很平静地问了一句,“谁又提到他未婚妻了?”
“是我。”时繁很直接地承认,然后叙述了一下情况,“调查袁笙的时候,从袁桀那里拿到一张照片,而且今天还近距离见到那张照片上的本人,还说上话了!我当时心里可激动了,但为了给那位小姐留下个好印象,我忍住了。”说到这,时繁有些小得意,忍不住佩服自己的耐力,竟然忍住了没有自毁形象。
“不对啊,那宋叶的照片和顾北未婚妻什么关系啊!”傅苒夏没有加入微信群,自然漏掉了很多八卦信息。
“顾小姐和宋小姐两人长得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估计连她们亲生父母都认不出来!”时繁说得绘声绘色。
登时,傅苒夏愣在当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