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的人海中,忘不了故乡那美丽的枞川河,当我在它乡思念时,总忆五彩云朵下,曰夜梦中的黑龙山,山峰连着天,那美丽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湖东县,岁月苍老了我容颜,对故乡的爱永不改变,珍臧在心间的俏美姑娘,在我心中,从未走远。
命运?谁人能卜卦到未来呢?人生绕来绕去绕一圈,我又回到姚智勇商贸打工,哈哈,我这霜满白头之人,七位湖东县商贸精英,合伙开的湖东商贸,就有三位老总,意见一致,认为我**工作任劳任怨,做事认真负责。
**离开姚智勇商贸四年多时间,姚总在心间,还记住我**,上个月,姚智勇,房福来和王三益三位老总,开小车到我家,聘请我负责他们商贸仓库,我从内心感到高兴,11月底,我辞去湖东县玉兰府小区保安工作,12月1日在湖东商贸上班,第一天上午上班,我清扫仓库,九点多钟,姚智勇老总陪房福来老总,走进仓库,我跟两位老总热情地打声招呼,哪知房总站在我面前,一本正经地说:“**,十年前,我俩在姚总商贸打工,想不到吧?十年后,我俩又走到一起,人呐,谁也说不清,不要给事做绝了,背后捣人坏话,说不定哪天又转到一起……。”我笑着说:“2007年,到如今,已经整整十年了,缘份呐,也充分说明我人还好嘛,如果我人不好?你们老总是不会要我的。”房福来老总说:“是的嘛,像你离开姚总商贸公司,不争不吵走的,现在兜一圈子,姚总还记得你曾经的好,又聘请你回来了嘛,我对手下员工,经常开会对他们说:‘好聚好散,不要离开了公司,就恶语相加,搞得像仇人似的,给自己后路堵绝,说不定哪天又聚在一起呢?’”房总说完,我和姚总笑笑,姚总和房总两人离开了空荡荡的大仓库。
我独自打扫仓库卫生,人有点累,坐在仓库办公桌旁木椅上休息一下,此时,头脑中又闪现跟房福来老总的过往:
2008年,我和房福来,还有房福来姨妹,都给姚智勇打工,我记得这年农历八月节头一天,姚智勇老总愤怒地对我说:“房福来气死我了,昨天下午,上班时间,他房福来不去销售货,居然又带司机和他小姨二人,三人到棋牌室搓麻将?屡教不改,我今天狠狠心,给他们三人统统开除,不开除他们三人,我不姓姚!”我对姚智勇老总说:“明天就是八月节,你今天开除他们三人,明天过八月节,他们三家过中秋节都不痛快,会恨之入骨你姚总一生的,倒不如节后开除,大家好聚好散,不结仇恨都好。”姚总当时想想也是,真的这年中秋节后,给他们三人开除了。
往事如烟,也是这年五月份的一天,我和房福来,小董三位乡镇业务员,叫司机给三辆货车,开到湖东县不同的乡镇做业务,我们三位业务员都不知道,姚智勇老板竟然雇三辆出租车,悄无声息地尾随我们三辆大货车,看我们三位销售员,一天有多长时间做业务?一天混什么名堂?姚总坐一辆出租车,偷偷地跟房福来货车,老板娘坐一辆出租车,秘密地跟小董货车,会计坐一辆出租车,暗喑随我货车后,就这样,我们连司机六人都蒙在鼓里,三辆货车朝不同的乡镇出发了。
我和司机唐森,除掉中午在饭店吃饭一个小时外,我都在湖东县白湖,白柳镇终端,挨家挨户做业务,直到下午四点多钟货车返回,当我这辆货车开到浮山路时,司机唐森给货车减慢速度,对着倒车镜对我说:“**,这辆出租车真奇怪!从早上一直跟随我们货车到现在,还在车后,不知什么原因?”
我心咚的一下:“难道老板姚总,跟踪我?”我下意识对倒车镜望了一眼,是辆绿色出租车跟随我货车,我遂对司机说:“唐森,给车子停在浮山开发区超市门前,看这辆出租车,玩的什么名堂?”
我和司机跳下货车,我偷偷地瞟这辆出租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竟然是公司女会计小刘,小刘正用照像机对我拍照呢,女会计小刘大概见我跟她照面了,叫出租车司机,给出租车开到我身边,三十多岁的女会计,下车对我妩媚一笑说:“跟随你一整天,你敬业精神确实令人佩服,我回公司向姚总如实汇报。”女会计说完,上了出租车,车子向县城开去。
望着小会计离去的出租车,惊得我人不知对司机唐森说什么话?给私人老总打工,还有如此考验?我在心间惊詫不已。
我货车那天下午,五点多钟回到公司,当天下午,姚智勇老总开员工大会,当场拿出跑湖东县乡镇东线市场,两位司机和小董,房福来四位,在横埠镇饭店吃完中餐,一点钟以后,四人聚在一起,在饭店打牌的照片,姚智勇老总气愤地说:“我以为吃完中餐,玩扑克牌顶多一个小时,嗨,竟然玩到下午四点多钟,整整一下午时间,四人在赌博,这也出邪门了,我私人企业发工资给你们四人混曰月吗?哪我姚智勇不是大活肉吗?!第一次捉到你们四人,铁证如山!每人罚款一佰块钱,从这月工资中扣除,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如果有第二次?你们四人自己看着办吧,卷铺盖走人!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跑西线的业务员**和司机唐森,根据刘会计汇报,和刘会计拍攝的照片来看,他两人跑销售競競业业,是我姚智勇商贸公司优秀业务员和司机,我姚智勇是有奖有罚的,绝对不含糊!奖励**销售员现金二佰元,奖励唐森司机二佰块钱,现在,新来了位员工小姚,我决定放在**车上实习……。”
这位新来的员工小姚,刚刚高中毕业,高考名落孙山,他在我车上,跟我跑乡镇学做业务,嫌搬油活重,又嫌中餐伙食不好,我从小姚口中,诱出他道出实情,原来姚智勇是他大姑爷,我骇然道:“姚总是你大姑爷?难道老板娘是你父亲姐姐?”小姚肯定地对我点头说:“是的,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姚总是我大姑爷这件事……。”
大约小姚在我货车上一个星期后,有一天下午,姚总给我叫到公司办公室,对我说:“这新来的小姚,搬数件油就喊累,这样的人,怎么能做业务员呢?我看他也不是这块材料?你**看呢?”
小姚是姚总侄儿,如同自己孩子一样,我能搬弄是非,砸自己吗?姚总想掏我心里话,我能直说吗?我装糊涂说:“年青人嘛,吃点苦,经过锻炼,会成为一名好业务员的……。”
时间恍一恍,我离开商贸四年多了,没想到曾经一起给姚总打工的房福来,现如今也成为商贸老总了,居然和姚总等七位老板合伙开了湖东商贸公司,房福来成了我老总,我居然给他打工?!呃啊,岁月不是玩笑,这是现实!人,谁又能知道以后的聚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