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今天我的人设依旧苏炸天》 141.时空滑行（二合一）

    “快到我身边来。”秋祗对蜜柑伸出了手，此时，别在腰间的宗三也迅速地化作了人型。

    “这是……怎么回事？”蜜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在骚动开始之后，她一对上秋祗毫无波动的眼神，便直觉地感觉到了这和秋祗有关。

    “这需要很长的说明，但是首先，你得先到我这里来，我需要先保证你的安全，保证你……不会被其他人带走。”秋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了不远处正在维持着秩序的人，那是久远寺惯用的手下。

    蜜柑总觉得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就在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秋祗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抓住了蜜柑的后领，把她提了起来。

    “你果然背叛了学院吗？”派鲁索那做了个手势，抓住蜜柑的男人便固定住，无法挣扎。

    听到背叛两个字，蜜柑突然抬头看着秋祗，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背叛？这词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秋祗说着，看向表情难看的蜜柑，漫不经心地说道，“别这么看着我啊，学园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美好的地方，相处久了，你应该也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了不少危险能力系的传言吧。”

    蜜柑很快地皱了皱眉，她是听说过危险能力系被派去做些不见得光的事情，之前棗被利奥绑架的时候，利奥也说过不少似是而非的事情，只是利奥是z的人，她厌恶z，所以下意识地不想相信。

    “你联合了z。”派鲁索那有心想削减蜜柑对秋祗的信任，这样蜜柑才能投向久远寺。

    一听到z，蜜柑的神情马上就变了，她还记得z那些人夺走过飞田的爱丽丝，z的病毒曾经害萤危在旦夕，这是她所不能原谅的。

    “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秋祗眯了眯眼，缓缓说道，看着出现在派鲁索那众人身后的青行灯。

    “吸魂灯。”

    随着青行灯的动作，派鲁索那等人忽然觉得身体中的力量被凭空吸走，不由得恍惚了一下。秋祗趁此瞬移到了众人面前，抓住了蜜柑。

    “来了。”秋祗勾起唇角，看着不远处走来的柚香和志贵。

    “是个蠢的。”柚香看着被秋祗拎着的蜜柑，眸子中闪过了些复杂的情绪，随后冷漠地说道。

    看到了柚香，蜜柑瞬间就想起上次在z基地那里的记忆，柚香就是那个盗走飞田爱丽丝的女人。蜜柑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些敌意，又听到柚香说自己蠢，便有些炸毛。

    “你是坏人，我讨厌你！”蜜柑不知为何，只觉得怒气突然涌了上来，直冲冲地朝着柚香喊了起来。

    “这句话还是等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之后，再考虑要不要说吧。”秋祗笑眯眯地揪了揪蜜柑的双马尾，随即看向柚香，“野田呢？他应该不会拒绝你才是。”

    “……真相？”蜜柑虽然心生疑虑，但是秋祗的三言两语并不能打消她的敌意。

    柚香看着脸被气得通红的蜜柑，别过头去，说道，“大概快到了。”

    “宗三，不要把人弄死了。”秋祗看到远处衣袂飘动的宗三，说道，虽然今天是注定要和久远寺敌对，但是弄出人命的话，搞不好中等部和高等部那边会插手。

    宗三没有回答，不过秋祗知道对方应该已经听进去了。

    野田突然出现，似乎有些站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好久不见了，野田。”柚香眼里带着怀念的神色，伸手拉起了野田，“今天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野田点点头，走向秋祗几人。

    “这是怎么回事？”棗低声问道，对于秋祗瞒着他和z那边达成合作的事，棗也是有疑问的。

    秋祗伸手勾出棗衣服里的链子，上面有着一颗莹润的爱丽丝石，随后棗便发现柚香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下来，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人。

    “应该知道真相的还有你。”秋祗说着，把棗和蜜柑带到了野田的面前，看着流架还有安藤疑惑的神情，秋祗又开口道，“你们要是也想知道，可以跟进去，然后再决定自己想要跟随哪边。”

    “但是蜜柑，你是不一样的。”秋祗摸了摸蜜柑的脑袋，“无论如何，你必须要离开学园。”

    “我也去。”萤刚赶到，只听到了只言片语，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跟上。

    “那就拜托你了。”秋祗笑眯眯地朝着众人挥手，随后便和周围慢慢多了起来的防卫队对峙了起来，“你所谓的控制不了爱丽丝，实际上只是因为久远寺在你手上戴上的镯子发出的爱丽丝妨碍波吧，为了和它对抗，你不停地做着训练。”

    野田摸着手上的镯子，想到自己那么多年的对抗训练，大约就是为了这一刻。

    “这个手镯带来的爱丽丝妨碍波，我是抵御不了的。也因此，时空滑行设定的时间和地点都会有所误差，当然，从过去回归现在也会如此。由于这次时空滑行的目的是要目击发生在个人身上的事件，基于这点……我们不会降落在现场，而是采取从空间中俯视的方法来观望过去。无论眼前发生什么事，都绝对不要放开我的手，脱离时空降落至外界……若是解除了与我之间的接触，自身安全就会得不到保障，这项规则请务必遵守。”

    说着，几人便手牵着手，等待着野田使用爱丽丝。

    虽然秋祗一直多加警告过，说要等蜜柑知道真相后再母女相认，但是这是她失散了多年的女儿，之前维持着敌对的状态她已经耗尽心力，看到蜜柑将要进行危险的时空滑行，她不由得走了上前。

    “蜜柑……”柚香卸下了冷漠的伪装，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却又带着克制的神情。

    蜜柑转头，只看到了一瞬柚香的神情，但是这也足以让她感觉到内心的揪痛，就像是对方是她很重要的存在一样。突然间，胸口强烈地骚动着……

    “我明明不是想挽留她的……”柚香迷茫地说道，“只是不自觉地想要拉住她，我总觉得……我恐怕已经再也见不到她了……”

    秋祗听到柚香的话，忍不住警惕了起来。柚香是命运之女的母亲，收到命运的警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柚香既然收到了这种警示，就代表柚香可能真的会出事。秋祗皱了皱眉，能对柚香造成威胁的，怎么想都只有久远寺。但是久远寺之前一直都是打着要活捉柚香的打算的，从来没想过要杀了柚香。秋祗沉吟了一下，觉得久远寺恐怕对柚香已经失去了耐心了，不过在确定蜜柑拥有盗窃爱丽丝之前，柚香应该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既然是命运做出的警示，那就代表久远寺最终会决定对柚香下手，反过来推算，也就代表着蜜柑有着盗窃爱丽丝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秋祗揉了揉额角，只觉得自己要牢牢看守的人数又多了。

    ……

    众人进入了一个虚无的空间中，没有边界，到处都是一片黑暗，野田伸手在面前的空间划了几下，众人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小窗口，这就是他们即将要目击事件的媒介。

    “似乎倒退过头了……”因为手镯的原因，野田并不能很好的定位。

    众人一抬头，便看到窗口处想屏幕一般，出现了画面，那是爱丽丝学园，看起来似乎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啊……在那里，找到了，那孩子多半就是……你的母亲，这是柚香刚来到这个学院时的场景。她是五岁的时候入学的，至今的24年前。”

    “她是……我的母亲？”蜜柑有些震惊，又有些不可置信，虽然那个孩子只有五岁，但是秋祗能看出那轮廓，正是盗窃走飞田爱丽丝的女人。

    “那个人就是佐仓的母亲？！”流架似乎也十分惊讶，“你认识佐仓的父母？”

    “是啊，佐仓的父亲是我的恩师，他是特别能力系的班主任，而柚香则是我在特别能力系班级里的后辈。这时候的柚香还没有被发现盗窃爱丽丝，所以她是以瞬移爱丽丝进来的，这个爱丽丝在这个学院里不值一提。她是被父母送给国家的，这就是拥有了爱丽丝的孩子必须承受的命运……”

    看着因为被父母抛弃而痛哭的小柚香，蜜柑只觉得内心有酸涩的情感翻涌。

    因为野田的能力不稳定，空间震动了片刻，随后一个画面一闪而过，那是向男人寻求着安慰的柚香，柚香这时看起来也有十五六岁了。

    “这就是佐仓……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蜜柑看着那个身影模糊的人，只觉得陌生却又让她下意识地想亲近。

    画面又慢慢稳定了下来，“这是19年前，柚香10岁的时候。”

    画面里出现了一个朝气的男人，亚金色头发，琥珀色眸子。

    “看，在那边，这正好是行平老师来到学园的时候。”野田指着画面中的男人，对着蜜柑说道。

    蜜柑似乎猜到了野田把男人指给她看的用意，“行平老师……”

    “他就是你的父亲。”野田肯定了蜜柑的猜测，“他的名字叫做行平泉水，他的无效化爱丽丝是在来到学园的前2~3年发现的，这是他22岁，作为新任教师，初次踏入了爱丽丝学园。”

    “初次……也就是说他之前并没有在学园里生活过。”萤低声说道。

    “是的，因为他拥有的是很难被发现的无效化爱丽丝，所以成人之后被发现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或者说，佐仓这样的案例反而比较稀罕。”野田说着，看到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一生中都不会被发现拥有爱丽丝的人也是有的，而行平老师的爱丽丝，是他发现的。”

    野田指着的军装男人，正是高等部校长。

    “这……不是高等部校长吗？”流架有些疑惑地问道，因为各大活动校长都会露面，所以高等部校长的模样他们都不陌生。

    “他是你父亲的哥哥，佐仓，你和高等部校长是叔侄关系。行平校长他，拥有罕见的能看穿爱丽丝持有者能力的眼睛，同时因为拥有着长生不老，即返老还童的爱丽丝，所以为了提防这样的爱丽丝被外敌抢夺，校长从10岁就进入了爱丽丝，被剥夺了一切自由，与世隔绝。”

    “不需要与能力者会面，只要靠着照片等，就可以看清那人持有的爱丽丝。校长因为自己的爱丽丝，尝尽了各种各样的痛苦，因此校长他……比起任何人都更希望能改变这沿袭至今的、如此不人道的爱丽丝学园体制。”

    画面里行平和校长融洽的相处模式，校长对行平的朝气和乐天抱有期望，期望着行平能改变学园里这种压抑的氛围。

    画面一转，众人便看到行平和正站在梯子上，准备逃出学园的柚香遇上了。

    众人看着第一次见面就互相吵起来的两人，转头，一脸懵逼地看着野田。

    “这是邂逅对吧……”

    “是邂逅……”

    “那个男人是谁？”蜜柑看着画面里，和中、高等部校长并排坐着的、有着墨绿色头发，大约30左右的男人，疑惑地问道，总觉得有些熟悉。

    “那是19年前的初等部校长。”野田回答道。

    “为什么……初等部校长会变成现在那种小孩子的样子？”

    “初等部校长变成现在的样子，是从柚香离开学园的那一天开始的。柚香她把校长的时间停止了，多年来，许多人都察觉到了校长的野心，然而阻止他野心的行动却尽数失败。但是只有柚香，就只有柚香拥有的稀有爱丽丝可以成功地将他暂时制止。”野田说着，只是叹了一口气，“带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让你们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画面再次变化，又推进了两年。

    众人看到一个长相精致、柔弱的女生被排挤的场面，那女生似乎是想和柚香搭话，但是柚香却被其他同学拉走了，同学警告柚香，让她离女生远些，说女生拥有吸人魂魄的爱丽丝，很危险。

    “那是小泉月，柚香曾经最要好的朋友……”野田说到这里，便不打算深入地去说这个人，“那时候还没有危险能力系，这些特别学生会被排斥，学生面对这些特别学生的态度会特别露骨。”

    小泉缠上了柚香，因为柚香对于那些恶意的谣言似乎不是很信的模样，让小泉觉得，如果是柚香的话，或许能成为好朋友。而小泉哭泣着让柚香别走的模样，让柚香想起幼年时自己祈求父母的景象，便心软了。

    从那以后，小泉和柚香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因为柚香是小泉的第一个好朋友，所以小泉总是缠着柚香，同时防备着所有人接近柚香。

    ……

    “没想到久远寺最终还是派了你出来啊。”秋祗笑了笑，看着面前十分漂亮的女人说道，“为什么让派鲁索那回去了呢？我还有惊喜没让他看到呢。”

    “柚香。”那女人带着恶意的笑容，径直看向柚香。

    “月……”柚香看着眼前依旧精致柔弱的小泉，想起她和自己最终从嘴亲密的朋友变成渐行渐远的陌路，内心情绪涌动，却最终只是低低地喊了对方的名字。

    “你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可恨。”小泉冷漠地说着。

    无论过了多少年，久远寺都在渴求着柚香。明明为了回应久远寺的期待，她无论是多么痛苦的工作都去完成了，那些曾经对她视而不见的人，都对她刮目相看。为了不再被舍弃，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久远寺却永远都目光放在柚香身上。

    柚香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本来并不恨柚香的，但是渐渐的，当她发现被久远寺寄托着极大的期望柚香一次次地违抗久远寺之后，她就越来越无法和柚香继续做好朋友。尤其是久远寺明明对着柚香说出了留在他身边的话，柚香却逃走了，还在离开学园的同时，暂停了久远寺的时间，导致久远寺逆生长，一年比一年更小，甚至会倒回婴儿时期乃至死亡的时候，她的恨就像是浪潮一样，一次比一次翻涌得强烈。

    “你拥有着非常珍贵、非常好的爱丽丝，我由衷地对你表示赞赏。你完全没有必要感到自卑，像你这样稀有的存在，被凡人的价值观随意摆弄是相当荒谬的。你是我的……是这个学园的宝物，充分地发挥自己的能力，完成凡人无法达成的任务，回应我的期待……”

    她还记得那天久远寺一边帮她整理着脸颊旁凌乱的碎发，一边温柔地说着这种带着期盼的话语。那指尖的温度，还有那种第一次被人期待的心情，都是她一直努力到现在的动力，哪怕是……背叛了她最好的朋友。

    “……他只是在利用你……”柚香低声的呢喃道。

    但是小泉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从没有谁……会告诉我要爱惜自己，校长先生是第一个……我要，成为一个对他有用的人。”

    说着，小泉看向柚香的眼里，全都是不加掩饰的恨意。

    “抓住他们！”

    ……

    为了阻止小泉用爱丽丝去操纵别人，柚香的盗窃爱丽丝被激发了。柚香看着手中的爱丽丝石，神情恍惚，而周围的学生脸上带着的恐惧，让柚香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盗窃爱丽丝，是个让人痛恨的能力。

    “让我离开这里吧……校长先生。”被发现了盗窃爱丽丝的柚香，被久远寺关在了一个空旷的房间里。

    “为何？这个地方对你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到外面去的话，每个人都会以担心被害之名为盾牌，对你进行肆无忌惮的人身攻击。”

    “我是中等部的学生，为什么您会……”柚香不了解为什么久远寺身为初等部校长会知道她的事情。

    “我是比任何人都还要热衷于发掘优秀学生的人，加上姬宫（中等部校长）她一向都是主张不插手管麻烦事的人。虽然是事故，但是你突然盗走他人爱丽丝也确实引起了相当大的骚动，对于这样的你，没有人要比我更适合担任保护观察人了。”

    久远寺说着，走到了柚香的面前，用手撩起了柚香的下巴，温和的声音逐渐染上危险而蛊惑的气息，“盗窃的爱丽丝啊……虽然已经活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可以亲眼看见这样的爱丽丝……直到如今才从那帮鼠辈中回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地方能容的下你了。你的爱丽丝确实是个宝物，宝物就应该留在能够充分理解它价值的人身边，这样才是最好的。”

    小泉站在门口，透过缝隙，看到了久远寺温柔、蛊惑人心的笑容，就像那天整理着她凌乱的碎发时一样。

    “一生……都留在我身边吧……”

    久远寺对着她最好的朋友，说出了这种让她思之欲狂的话。她平生所有的尖酸刻薄，嫉妒恶毒，在这一刻，积聚到一个极点。

    在那之后的一年中，柚香一直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挣扎。在久远寺的吩咐下，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任务，不停地盗取着将死之人的爱丽丝。

    “不要夺走我的灵魂，死神……”

    行将就木的人，伸出了手，渴求着生机。

    “对于将死之人而言，没有拥有爱丽丝的必要。他们已经是没用的废物了，动手吧，柚香……”

    久远寺不停地在她耳侧，轻声说道。

    不知何时，一开始被久远寺拿来困住她的房间里，各种漂亮的爱丽丝石放在小小的玻璃罐中，在黑暗中闪烁着莹润的光芒。

    “好孩子柚香……”久远寺的手穿过了她的发丝，“这个房间也是，你也是……永远都是我的。无论你是如何抗拒，你那双手如今，已被染上了我的颜色，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无论要用什么手段，一生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柚香。”

    小泉很怕寂寞，她知道从一开始，柚香并不是情愿和她在一起的，但是她还是紧紧地抓住了柚香，因为她没有办法忍受寂寞。但是在那个时候，柚香盗走了她的爱丽丝，被久远寺视作宝物的爱丽丝，将她再次推入了独自一人的深渊。

    而第一个对她表示认同的久远寺，本应继续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却被柚香夺走了。她之所以变得一无所有，在她看来都是柚香的错，所以她用吸魂爱丽丝，控制了其他人，让他们排挤柚香，让柚香也尝试到独自一人的滋味。

    但是她还是很喜欢柚香的，即使有着嫉妒，喜欢还是占了最重要的比例的。因为两人连吵架都不会，所以在产生了冲突之后就渐行渐远了。

    蜜柑看着这些回忆，既觉得揪心，又感到痛惜。

    “把你的脏手，从我学生的身上拿开。”

    在知道柚香的处境之后，行平直接闯入了久远寺的办公室，把有关久远寺的调查扔到了久远寺的面前，随后带走了柚香。

    那些证据还不足以威胁到久远寺，但是行平的这种动作，让他感觉到来自学园的威胁，有人，想要把他拉下去。

    “事到如今……没想到，你竟然愚蠢到如此地步。你，做了这种事，是活不了多久的。”